第六十四章 如此温玉(2/2)
祁渝之抓起茶杯,心里头暗暗地骂了一句算你狠,表面却豪爽地说道:“怎么会呢,是本王不够诚意才对,本王这就一干为尽。”
说完,便仰头将茶水喝尽,表情隐隐有些难看,温玉依然悠悠地笑,但那笑里却透出一股子恶趣味,心里腹诽着::呵,谁叫你们把众人当傻瓜一般瞒了这般之久,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戒罢了。
祁渝之无奈喝下茶水,慢慢缓过了劲儿来,又说道:“事态紧急,请温公子快些与我来吧。”
温玉这次倒是也不含糊,微微点了点头,便找出随医要用的一些基本物件,便跟着祁渝之走出房间,向他的寝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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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小满仍然昏睡着,脸上泛起了异样的潮红,额头微微沁出一些汗珠,许是因为发热的缘故,将本是盖得很是严实的棉被掀翻在一旁,领口微微有些松开,露出光滑如白玉般的一届脖颈,那姿态竟是颇为撩人。
祁渝之与温玉一进卧室就看到这样状态的福小满,祁渝之突然之间动作十分迅速地跑到床边,一手抓起被子,将福小满严严实实地裹了一圈,知道她看上去像一个粽子一般,再也看不到一寸肌肤,方才罢休。
将福小满放回场中,很是尴尬地站起,颇为欲盖弥彰地笑道:“哈哈,让您见笑了,无奈赶快来看病吧。”
温玉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眼中流转的光彩却愈加浓厚了,他缓缓走到床边,从那裹得极劳的棉被中艰难地找到了一只右手,轻轻地将三指放在她的脉搏之上,闭眼微微沉思起来。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温玉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福小满手上撤回手指,又将她的做吧张开,看了看舌苔,做后又将眼皮轻轻地掀开,仔细观察了一下眼白。这才收回手,缓缓起身。
祁渝之看他状似已经结束,便有些焦急地问道:“怎样?”
温玉倒是也不着急,走到一旁地椅子上坐下,才微微开口道:“妇人乃泉阴所集,性情温淳,荣卫和平,诸病无由而生,荣卫虚弱,则百病生焉,经云:“七七而天癸绝”,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效感则有子矣。妇人其天癸者,天生一水也,任脉能通者,阴用之道泰也,太冲脉盛者血气俱盛也,何谓之月经,月者,阴也。经者,经络也。过期而行经者,血寒也。未期而行先行者,血热也。经行作痛者,气之滞也。来后或作痛者,气之虚也。其色紫者为风,黑者多热,淡者多痰,如烟尘水者血不足,耗其气以调其经,则经为人之正气,不宜耗也,夫冲脉气者,任脉血也。气升则升,气降则降,血随气行,无有暂息,若独耗其气,血无所施,正气既虚,邪气必胜,故百病生焉,其经安得调乎。况心生血脾统血脉为之元也。养其心则血生,实其脾则血足,气盛则血行矣,安得独耗其气哉此调经之要法也。行经之时保如产母,一失其宜为病不浅,当戒暴怒莫损於冲任,远**莫损为血,一有抑郁缩血必停,起於腰胁,注於腿胯遇新血肾搏,则疼痛不已,散於四肢,则麻木不仁。入於血室,则寒热不定或怔忡而烦闷,或入室而狂言,或涌上出,或归大肠,皆因七情之气所致也。”
说完,温玉似乎有些口渴,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缓缓饮下。倒是祁渝之被这这一长串话语搞得一头雾水,有些茫然地问道:“那到底是怎么样了啊?”
“就是运动过量了,气滞血瘀,血瘀则经络不通,不通则疼,就为痛经啦。”温玉摆摆手,简单得解释了一句。
“那你还说那么长一串废话!”祁渝之青筋暴跳,微微有些抓狂。
“不然怎么显得我有水平呢。”温玉凉凉地吐出一句,又缓缓饮下了一口茶水。
祁渝之气煞,暗暗决定,以后一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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