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狼主设计诛良将 苍梧施道保忠臣(1/2)
与中禹暂和,本是焉之邪的缓兵之计,待穆鹏南归,焉之邪便要突袭相侵。却在此时,戎环所占君山国境内,流亡太子连元赫得罗歇国相助,组织复**接杆而起,转眼之间,便已横扫72城,君山复国已在朝暮之间。为全力镇压叛乱,避免腹背受敌,焉之邪与中禹频频示好,严禁部卒南下抢掠,广开边境商旅贸易,多派使节往来,如此一来,双方倒也和洽。
这一rì,焉之邪仰望苍穹,见两只黑雕为争一黄羊,于空中嘶吼鸣叫,相斗不止,战得数合,其中一雕渐渐不支,被另一只雕击杀于云端,那雕获胜大喜,正在洋洋得意之时,突然一只白雕于云中飞出,振翅横冲,直击那黑雕背后,此时那黑雕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体力大耗,已是疲惫不堪,未斗几时,便被白雕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于是只好弃羊逃走,让白雕占尽便宜!
焉之邪观之,心中甚忧,口中言道:“白雕不除,我心难安!”
国师伯余休听言,微微一笑道:“我有一计,可住陛下除此白雕尔!”说罢,与焉之邪附耳低语,说如此如此!
边城相安,南北通和,这和烁公主自入戎环以来,倍受焉之邪宠幸,二人真是个如胶似漆,缠绵难分,平rì焉之邪出入军机大帐处理政务也不忍离其半步,且和烁公主出身高贵,深通文墨,聪慧多识,时rì不长便学会戎环语言文字,焉之邪也常让其协助整理信函,抄录文书,因此她倒也窥得些紧要公文。于众书信之中,却常见孙宏,穆鹏与焉之邪往来信件。初时,焉之邪遮遮掩掩,始终不让她接触。到后来,感情rì深,对和烁公主愈加信任,渐渐疏于防范,让她探得不少内情,原来书信之中尽是孙宏,穆鹏等陇南魁首与焉之邪缔结盟约,要求戎环暗助其去除延朔君,复兴陇南派,篡位称帝之事。和烁公主出身皇族宗室,自是怒由心生。这两国往来,中禹回访戎环使节之中,多宗室之人,借使节进见之机,公主便托宗室内亲将穆鹏yù篡权夺位之事转告延朔君。
延朔君闻之深忌不已,却又无计可施,一时间心烦意乱,了无头绪,深感自继位以来,大权难掌,尽为各派掣肘,如今虽然羽翼渐丰,己派心腹渐置机要之位,然各派魁首不除,终难皇权独揽。
却在此时,其心腹重臣曹松年进言道:“陛下隐忍多年,羽翼已丰,而今陇南派新败,各派势力均难与陛下相抗,臣有一计,可清君侧!”于是,向延朔君献计,延朔君听之大喜,遂依计行事。
此后数rì,延朔君装病不起,假言要临终托孤,邀各派魁首入宫相见,穆鹏亦在其列,待他们入宫之后,埋伏的侍卫一拥而出,将众派魁首一举拿下,穆鹏本有万夫不当之勇,然其自觉无罪,便不做提抗,坦然入狱。
紧接着,延朔君即宣布各派魁首十大罪状,命心腹高珑统御林军将各派余孽一一抄家问罪,,缉拿入狱。那穆鹏平生俭朴,抄家之时,搜地挂墙,方才找出几件破衣,盔甲,刀枪及颇多藏书。其余党徒,家中则是钱财万贯,珠宝万千,官兵搬了数rì,方才搬尽。
三rì之后,延朔君便要将各派党魁斩首。穆鹏自觉问心无愧,然在狱中几次申辩,皆无人理会。自是黯然神伤,悲愤难耐,对朝廷已然绝望,深悔不停陈旋之言。
行刑之rì,诸囚皆押于东市,法场之上早已是人山人海。百姓欢聚成一团,只等着看当大官的被集体砍头,好不痛快。
待囚车过街之时,人群之中砖石,果皮乱飞,未至法场,众囚已被砸得鼻青脸肿。只听得看热闹的民众之中,一急xìng之人嚷道:“这么多人一起砍啊!哈哈,好看,有气势!快砍,快砍,砍死这些当官的!怎么还不砍啊!等得头发都白了。”
至午时,监斩官宣布完诸囚的十大罪状之后,刀斧手挥刀而下,但见鲜血四溅,人头滚滚,诸囚头颅,逐一坠落,此时百姓或凝神而视,或欢呼雀跃,或麻木不仁。穆鹏观之,心中酸楚难当,自道一生为官清廉,忠勇报国,立志守土封疆,保百家安宁,如今将死之时,众民或笑或痴,竟无半分怜悯,细细想来,真是好笑!哎,也罢!也罢!此回一去,万事皆休,到能落个自在清闲!于是苦笑一声,闭目待死。
只见白光一闪,刀刃横过,穆鹏只感一阵冰凉,瞬间在颈脖之间化开,迷迷浑浑之中,头部便有下落之感,似乎已与身体分离,却仍很清醒。便在此时,穆鹏睁眼一看,只见自己正坐于一大树之下,旁边站着一老一少,那少年身著青衣,生的是面白唇红,虎头虎脑,甚是可爱。而那老者则头戴进贤冠,身著一身黑sè长衫,观之却颇为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穆鹏正盯着老人细细回想,那老人呵呵笑道:“怎么啦,我穿上衣服就不认识啦?”
穆鹏听言,猛然想起,原来老者正是当rì那位衣不掩体的算卦老伯,心中越发奇怪,口中言道:“这里是yīn曹地府么?老伯难道是yīn司中人?”
老伯听言,哈哈大笑,道:“你平rì常于京郊打猎,今rì怎么连老地方都不认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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