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仇人再现(2/2)
我呲了一下牙,强挤出一张笑脸,说:“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只要做到‘吃一堑,长一智’就好。我们的政策是,要容许犯错误,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同志嘛!”
就在这里,洞口有个脑袋伸进来,我一看,妈耶,这不是老妈嘛!老妈一看见我,手一伸,就把我的耳朵死死拧在手里,边拧边骂:“你这个小死鬼,一上午都看不到人影,作业也不做,跑到这里念什么鬼经,看老娘今天打不死你!”
完啦!彻底完啦!老子的形象彻底被老妈给毁啦!我yù哭无泪。
我再看那三个家伙的反应:杜从理屁股朝外,装着没看见,可是从他那轻微颤抖的屁股看,肯定是在憋着笑;杨小女倒没笑,却俯在杜琪儿耳边小声说:“你婆婆好厉害哟!”“看你胡说!”杜琪儿大眼一瞪,眼神中却流露出心痛的意思,可是又不能插手。这一刻,我对老妈的恨意,犹如那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呀!
回家后,我乖乖地做完作业,又帮老妈剥毛豆。老妈又在给我洗脑:“你这个小死鬼!以后再看见你钻那个树洞,老娘真的要打死你。你不知道,现在神神怪怪的东西多着呢!前天,张庄才死了一个人,这个人刚从外地回来。回家还没几天,好端端的一边脸就烂掉了,都说是被鬼抓的……”
我装着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听得很用心。一个人的脸怎么好端端的就烂掉了呢?难道也是被人泼了硫酸?泼了硫酸应该当时就毁了呀,不可能等到回家之后再烂嘛!要么是得了麻疯病?因为我听说,得麻疯病的人,到了晚期,身上的肉会一块块地往下掉……不管怎么样,明天还是叫“智多星”去看看吧!
晚上我正睡得香呢,突然鼻子有些痒痒,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喷嚏,人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耳边似乎有轻微的“哧哧”的笑声。我也不管,伸手一抱,就抱了个结结实实。又传来“啊”的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我一翻身,就把那个身体压在下面。虽然没什么温度,但是软软的,感觉挺舒服。特别是胸脯的位置,感觉有两个小小的突起顶着,不过一压就下去了。我也不吭声,手却不老实地伸进对方的衣服里,直接按到了那个突出的所在。下面的人又是“啊”的一声,开始使劲挣扎,一下子就把我掀翻在床。
我骂道:“死琪儿,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我偏不!”对方终于说话了,果然是杜琪儿。不过,声音马上就转温柔了:“人家不是担心你嘛,就过来看看你。”
“谢谢琪儿宝宝!”我一下子就把上午彪哥那个称呼捡了过来,顺势把她搂住,悄悄地说,“咱俩还是抱着说话罢!”
“不过你得保证老老实实的。”琪儿似乎心有余悸。
“放心吧!本主席向来说一不二。”听我这么说,杜琪儿又乖乖地躺在我身边,任我紧紧搂着。
我感觉有些奇怪,就问:“琪儿,为啥白天搂着你就跟搂着空气似的,晚上就很正常呢?”
“哦,白天阳光充足,我们就只能维持气态;晚上没有阳光,我们就可以保持正常的状态啦!”原来如此。
接下来,我们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鬼话,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竟然就这样搂抱着睡着了。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琪儿居然还在,上身的短体恤不知什么时候已卷到腰部以上,露出好大一截小蛮腰。而她的牛仔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下身竟然只穿个小内内。显然,这个小内内相对她已经发育成熟的小屁屁来说,显得太不负责任啦!这让我脑子里突然冒出白天彪哥那句暗话:“你身上有个地方,比月亮更大更圆。”
我正在鉴赏呢,杜琪儿突然一翻身,一条大腿就压到我腿上。妈耶,这不是坑爹嘛!
我强压住心中乱跳的小鹿,捏住她的鼻子。她一下子醒了。就叫她惊惶失措地大叫一声“妈呀”,就一膝盖朝我胯间顶去,同时五指山朝我脸上压来。我躲得了下面躲不了上面,结果,脸部清清晰晰地留下了五个指印。
我一手捂着脸,一手抓住她的手,不高兴地喝道:“你到底醒了没有?”
杜琪儿最才清醒过来。先看看自己chūn光乍泄的样子,赶紧身子一缩,牛仔裤就又穿回身上。然后,她又捧起我的小脸,痛惜地说:“对不起,我睡蒙了。让我看看,打得怎么样啦?”我放开手,让她尽情欣赏自己的“杰作”。只觉得她轻轻朝我脸上吹了一口气,又用小手抚摸了两下,说了一声:“好啦!”我脸上的疼痛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子歌,”杜琪儿忽然叫起了我的名字,“我想叫你今天陪我去我埋骨的地方看看,这几天我老感觉心神不宁的。”
“好的,小秘有令,本主席岂敢不遵?”我故意开着玩笑。
天刚麻麻亮,我和琪儿就出发了。转瞬间,就来到一座山上。山上有条纯粹人工踩出的笔直小道,两边的树林黑森森的,就像被什么东西切成了两半。杜琪儿指着那棵明显比较高大的蓬头鬼似的大树说:“就在那里。”
然而,我们还没走到跟前,居然发现有一束手电筒的光柱正在树底下摇晃。再一看,有个庞大的身影正在撅着屁股挖掘着什么。
杜琪儿死死抓紧我的胳膊,显得很紧张。正在这时,那个身影抬起头来喝水。杜琪儿突然激动得浑身发抖,压低声音叫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