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出手（2/2）

每天早上弄得满头汗，用膳之前还得沐浴衣。院子里又没小厨房，打水地方又远。真心不方便。

月瑶擦了一把汗，听着蕾说着水刚刚好。笑着说道：“没事，现还是热奠。等过些日子，我跟祖母说一声。”月瑶之所以不说现去跟祖母提，是因为她现还一年之中热孝之中。下个月就满了九个月孝期。现天气也好，没有冷饭冷菜说法。等天冷了，她提出来也是合当。好比过从大厨房那里送过来给她特别做饭菜。莫氏这是希望她多吃一碗燕窝，连家上上下下也知道了。才不愧了她厚待她名声了。

月瑶每天用过早膳教去给老夫人请安，回来教正哥儿学习，中午看会书，下午也教导正哥儿习字。晚上自己练字，练完字后抄写经书。闲暇时刻月瑶那是手不离书。非常忙碌。

蕾见着月瑶有成算，也没再多说这件事，不过却是雄地说道：“姑娘这样天天练字，姑娘手上会起茧子。”姑娘家要保证一双芊芊玉手。若不然，被其他姑娘看到会被人笑话。大家闺秀就该是十指不沾阳水，纤纤十指。

月瑶看着磨出来血泡，接了巧兰递过来药膏涂上去：“练字是需要手力。我手力不够，还需要多多磨练。”其实也可以不用这个法子。但是月瑶认为这个法子既锻炼了手力，也锻炼了身体。每天早上出一身汗其实对身体是有好处。

至于以后没有了一双芊芊十指，没有就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也没多稀罕。不得不多，多了一辈子经历，看开了很多事。

蕾已经说了不少次了，但是姑娘不听也没法子：“姑娘，你也别累着了。”蕾看着姑娘每天这么忙碌，心里又高兴又担心。

月瑶笑了笑：“我只有不断忙碌，才不会想着爹娘。若不然一想着爹娘，我就很难过。”她只是想让自己忙了起来，吸收多东西。这样就没时间去胡思乱想了。现这样日子，充实，安宁，她觉得挺好。

月瑶之所以这么说，是知道蕾也不希望她总沉浸悲伤之中，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蕾见着月瑶心情甚好，小声地说道：“姑娘，也不知道老夫人是个什么章程。管事妈妈到现都还没过来。”

月瑶没将这件事放心上：“祖母说了她已经有了人选，自然是不会错。邓妈妈可能是有事耽误了，这两天应该就会到。”月瑶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古妈妈这几日做什么？”

蕾听了月瑶话，出言道：“姑娘，总是这样晾着古妈妈也不是个事。我担心她早晚会给姑娘带来乱子。”大夫人一直盯着姑娘不放松。若不是老夫人压着，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可是老夫人身体越来越不好，蕾真是担心得不行。

月瑶也没直接扫了古妈妈脸面。但却对古妈妈很不耐烦，下面人都是月瑶从江南带回来那些人。自然唯月瑶意思为准。说好听点古妈妈是被荣养起来了，说难听点就是被孤立起来了。月瑶每日很忙，古妈妈想碎碎念也没机会。

月瑶轻笑：“你叔叔将事办得怎么样了？”上次蕾出去以后寻了他叔叔。已经寻了稳妥人去办这件事了。这可是过了小半个月了。

蕾点头：“姑娘，我叔叔说已经按照姑娘吩咐去做了。姑娘放心，我叔叔没没出面。没人知道这件事。”他叔叔拿了姑娘给银钱，请了一个很有信用人去办这件事。绕了几道弯，应该没人查到。主要是这么一件小事，没人会去查。

月瑶颔首：“我要去给祖母请安了。”老夫人说着路程太远了，怜惜月瑶每日里要教导正哥儿是劳累。让她初一十五这两日过去请安则是。月瑶则是坚持每天都去给老夫人请安。

当然，大雨天是除外。

月瑶这日照例给老夫人念完一段经文。月瑶现给老夫人念经文都不用经书，直接念。这点让身边丫鬟婆子都大为吃惊。不过月瑶说着是经书写得熟练了，所以记牢固了。

等月瑶不急不缓地念了一遍法华经，放下经书。老夫人才缓慢地说道：“今天一大早，你娘古妈妈儿子过来说要赎她回家去。他说不愿再让母亲受苦受累伺候人。上次来你没应。如今，那孩子又上门求恩典，说着不忍心骨肉分离。三丫头，你怎么看？”上次古妈妈儿子过来，请求连家放了他母亲出去。老夫人原本是想要成全了那孩子一片孝心。可是月瑶却是舍不得古妈妈出去，苦苦哀求她。

月瑶一愣，她都不知道古妈妈儿子之前就来求过一次恩典。难怪蕾不担心她做手脚事透露出去。因为有前面事宜，谁能想想得到月瑶会做手脚。月瑶当下真是又惊又喜，这样足可以让古妈妈走。作者 六月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