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作画（1/2）

马成腾立即吩咐人取来了画具。月瑶不会用颜料，只是用黑白相间眼色。画就是海棠苑景色。

马成腾站边上静静地看着月瑶下笔，看着看着就看愣了。

作画时间肯定不短。午膳时候，邓婆子走过来提醒马成腾。马成腾看着万分投入，连人走进来都不知道月瑶，摇头道：“让人将饭菜摆放到院子里来。跟夫人说，午膳不过去用了。”

程氏本来整治了一桌子好菜才招待月瑶，却没想到得了马成腾这么一句话。当下面色就下来了：“老爷跟表姑娘海棠苑做什么？”说什么话，能说道连午膳都不过来吃。

过去传话丫头摇头：“会夫人，奴婢不知道。”院子里伺候都是月瑶带过来几个丫鬟。其他都不内院，还真不知道老爷跟表姑娘子院子里谈了什么，以致连午膳都不过来用。

月瑶画好了，马成腾还晕乎乎地。一直到月瑶开口说话：“舅舅，画得不好，舅舅不要见笑。”

马成腾着才回过神来，言语之中有着急切：“月瑶，你告诉舅舅，你真只是学五年画吗？”他是知道月瑶三岁开始学画。可是现瞧着月瑶画，画工至少有十年火候。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月瑶这还是故意藏拙，没将所有才艺表露出来。她自己也清楚，适当表露可以。但是太过妖孽就惹人怀疑了。

马成腾当然不会怀疑自己外甥女是妖孽了。但是看着月瑶画作，只有摇头又点头。

邓妈妈赶紧过来说道：“老爷，姑娘，该用午膳了。”

月瑶笑着说道：“妈妈，肚子都有点饿了。廷正用膳了没？可别也跟着一起挨饿？”

邓妈妈笑着说道：“没呢，已经让少爷同了。不过舅老爷还没用过。”这舅老爷也真是，弄得姑娘连午膳时辰都错过了。当然，埋怨归埋怨，但是邓妈妈还是很高兴。

用过午膳以后，马成腾开始点评月瑶画。赞扬多，但是也有不足之处。当然，不足之处看月瑶这年龄，也可以理解：“瑶儿呀，为什么你不是男孩呀。若你是男孩，我就力荐你给玉山先生，让他收你为学生了。有玉山先生指点你，以后肯定能有一番成就。”

月瑶眼角突突，月瑶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了。玉山先生，天下三大画师之一，比她启蒙老师文先生名气还要大，有国手称号。若是能得了玉山先生指导，那对她来说，可真是天大好事。不过月瑶很平复了心情，不管她画艺如何，玉山先生也不会收她为学生。因就如文先生一样，她是女子：“舅父与玉山老先生是好友吗？”若是玉山先生是舅舅故交好友，也许有机会见一见。

马成腾点有：“好友谈不上，有过几面之缘。不过与他弟弟有一点交情。可惜你是女子，可惜了。”以月瑶资质跟天分，若是男子，他相信玉山先生肯定会收月瑶为学生。玉山先生到现为止，只收了两个学生，他前段时间听说玉山先生有意收一个关门弟子。

月瑶是不抱这个期望，不过不妨碍她请求马成腾：“舅舅，若是将来有机会，我希望能得到玉山先生指点。”若是有机会见一下，请这位玉山先生点评一下她画艺不足点哪里，会比她磨合过桥好很多。毕竟是手寿。

马成腾看着外甥女画，当下笑着点头道：“将来应该有机会。”

月瑶听了有些失望。将来，将来这个机会很渺茫呀！她深处后宅，出来机会少之又少。想到这里，月瑶难免有几分沮丧。

马成腾看着外甥女失望模样，有些于心不忍：“要不这样，我讲你画给他看看，让他点评。到时候再将不足告诉你。你觉得这样如何？”这已经是好法子了。

月瑶摇头：“舅舅，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画艺到了什么水平。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会诗词也有触及。”

马成腾有些吃惊：“为什么？”外甥女有才，有才就该宣扬出去。这是多好事，为什么不让人知道。

月瑶苦笑：“舅舅，若是这些都传闻出去，我肯定能得个才女什么名声。可是这些对我并不是好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不想风尖浪口，让人时刻注意着。舅舅，若是爹还我自然不怕。现却不一样了。”上辈子才华出众，得了京城第一才女，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除了招惹别人嫉恨，被人排斥外，她什么好处都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