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天道人道（2/2）

秦杰的身影渐渐的从凌霄殿内一点点的消失，启初只是身形模糊了几分，渐渐地身形越来越淡，随后化作了一道淡淡的虚影，最终消弭在天地之间。

可任谁都能清楚地感知到，在凌霄殿内，有一股如渊如海，无边无涯的伟岸气息，它仿佛包容一切，至高无上，天地环宇、日月星辰仿佛都被包含其中。

一片神秘莫测的空间中，“这便是天道吗？”秦杰的声音中充满了冰冷无情仿若能够冻死人的那种气息，炼化了天道之后，他凝聚的三千天道已经彻底的跟天元界天道融为一体了，天道成了他的一部分，不，应该说他成了天元界的一部分。

因为天道不是天元界，天道是天元界运转的秩序，而天道是他的一部分，他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天元界的一部分。

“人道！”秦杰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没有了天道那种冰冷无情的模样，反而声音中多了属于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他仿佛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天道，跌落到了凡境，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生灵。

“天道，人道！”秦杰端坐在天道虚空之中，这里是天道才能立身的地方，此时他却可以轻易地端坐在这里，周身三千道天道光环升腾。

可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秦杰的面前，看到秦杰的面貌的话，必然会被他的变化所吓到。现如今的秦杰，一半身躯散发着高高在上的天道气息，一半身躯则散发着红尘滚滚，人人自强不息的气息，秦杰立身在这两种气息之间，面容、神情也不断的变换。

这是天道与人道在争锋，没办法，秦杰炼化了天道之后，他自然也受到了天道的感染，只不过他的境界已经超越了天道，所以可以保住自身的意识不被天道同化。其次，人道也在他的体内帮助他对抗天道，所以他的神情变化，便是受到了天道、人道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