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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大难临头(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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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不大却也不小,噼噼啪啪的打落在屋顶上,树叶上,地上,下出一地清凉。窗外的雨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斜斜的飞过新琪的视线,坐在窗边,看着这纷飞的雨点,听着沙沙的雨声,心境便开始澄澈起来。阿怜轻轻的拨了拨灯芯,火苗忽的冒了一下,屋子便略微亮了些,映在墙上身影也显得清晰了。

窗户被木支支住了,斜斜的露出漆黑的一片夜。风是偏北向的,所以也没有多少雨丝飘进来,但这夜总还是凉的,看着他单薄的身体,便总觉得这冷风要把他卷了去,阿怜心里便觉得担心起来:“公子,夜凉,您还是关了窗户早点歇息吧。”

新琪脸向着窗外,静静的坐着,微微摇曳着的火焰将他的映在墙壁上的身影也拉得飘忽了起来,看不见他的表情,静了半晌,只听得他幽幽的声音:“这雨下得好大呢。”

“嗯!”阿怜低低的应了,起身取了条毯子,想要给他披上。

“这过了一夜,空气应该会很清新吧,树叶应该会更绿了。”他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丝毫感情,低低的,“这黄花,也会剩不了多少了。”

阿怜身体微微一颤,心中总觉得有什么堵住了,闷闷的不顺畅,她轻轻地将毯子披在新琪身上。

“好温暖。”新琪转过头,脸上带着的是暖暖的笑容,“谢谢你,阿怜。”

阿怜脸sè微红,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公子别太客气了,这样阿怜很过意不去。”

新琪淡淡的笑着,暖暖的,就似要渗进了心里面去,却渐渐的觉得有些虚幻,阿怜忽的觉得轻松起来,他的笑容,就像是一朵绚烂的花一般,将她的所有负面情绪都驱逐了开去。

“阿怜,不早了,你也会去歇息吧。”新琪微笑着。

“是。”不可抗拒,阿怜微微一礼,出了去,关上门,门板隔绝了房内的光明,在她周围弥漫着清冷的黑暗。一股冷风卷着凉雨打到她的身上,一个冷战,便蓦的回过神来,愕然的看着房内的灯光投shè出的他的影子,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瘦削的肩膀,单薄舞动着的衣裳,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

新琪打开门,冷风夹着雨滴卷了进来,将房门猛地推到了一侧,撞出哐的一声尖锐的响声,在这宁静的夜里传了开去,地上的影子也猛地抖个不停,灯芯上的火焰一下子便在风的压力下缩成了一个橙红sè的点,屋内的光线便忽的暗了下来。门外阿怜已经走了,他微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仰起头,任冷风卷着雨点劈打在他的身上,冰冷冰冷的,却让人的头脑出乎意料的清醒。

睁眼,转身,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跨了一步,微微一停,又迈了一步,如此步法,就跟沙漠中重楼的步法一样,末了,他轻喝:“破。”

灯焰慢慢的亮了起来,只是偶尔灯芯轻轻啪的一声爆出的一团小小的火焰让灯焰微微地抖一下,地上的影子也安静下来,跟那扇缓缓停下来的门一样,静静的聆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大风刮过树梢的呼啸声,窗外,雨点毫不着力的直线下落。

翌晨,一阵洪亮的钟声将新琪从梦中惊醒,他懒懒的爬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向窗外看去,雨已停歇,但天还是yīnyīn的,看不出确切的时辰。他打开门,忽然便看见阿怜静静的站着,手里端着洗漱用具。

阿怜微微一笑,开口道:“我正犹豫要不要喊公子起床,不想公子就起了。”

新琪有些过意不去:“这些不用你专程为我取的,太麻烦了。”

阿怜摇摇头:“不麻烦,公子现在不方便四处行动,为公子送rì常用具也是阿怜的责任。”

新琪一笑,接过来洗漱完毕,道:“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

“刚才那钟声所为何事?”

“是老爷召集镇民议会了,在城门那边。”

新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道,开始了吗?他微微的握紧了拳头,一定要成功,我的狂风之阵。

城墙处,雨下了一夜,风也吹了一夜,地上倒是干得差不多了,只是城墙还是清晰的留有昨rì的雨渍。城门紧闭,城墙下熙熙攘攘,人们交头接耳,闹哄哄的一片,人人脸上皆满是疑惑,不知翁宇贤所为何事。

成缘满腹抱怨的挤在人堆里,一肚子的不爽,昨天本就郁闷不已,莫名其妙的被批了一顿,心情烦躁,晚上还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搅得人睡不着,本来迷迷糊糊的差不多要入梦,不知道什么地方房门忽然打开了,哐当的响了半天,又活生生的将他从睡梦里拉了回来。本想睡个懒觉,结果一大早就钟声大起,又被渡闲给支过来查探情况。他张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懒懒的靠着一颗树站着,心里咒骂这翁宇贤有什么事情还不快说。

看着人都到得差不多了,翁宇贤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一早便将大家从睡梦中惊醒,深感歉意,但事情已经火烧眉毛,不得不做出一些安排。”

听翁宇贤开口,人群本来静了下来,但此刻却又开始喧嚷起来,人们小声议论着,都不知道他所说的事情是什么。

翁宇贤微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前几rì黑风寨土匪胆大妄为,光天化rì之下劫我良家妇女,杀我风都镇民,我当时一气之下便将其当场处刑,不想却为风都城带来祸害,唉,想也是我当时意气用事,才导致如此。”说罢脸sè一沉,颇为懊悔。

人群中又纷闹起来,不少人嚷道:

“杀人偿命,理所当然,翁大人处理得对极了。”

“黑风寨那群土匪无恶不作,才杀了一个算是便宜他们了。”

“翁大人这么做维护风度治安,维护国法,何错之有?”

翁宇贤见着市民的反应,心中甚喜,但还是微叹一口气道:“前几rì我家丁收到黑风寨的宣战书,上面道要血洗风都城为他们死去的兄弟报仇,宣战之rì便在三rì之后。”

人群忽的安静下来,空气中就来一根针的声音都听得到,就像众人都秉住了呼吸一般,人们脸上尽是惊骇与不信,他们对黑风寨也是惧怕不已。知是成缘却对这黑风寨没什么概念,侧头向一旁的人问道:“这黑风寨是什么来头?”

那人满脸惊恐,也不回答他的话,只顾自各说道:“黑风寨要打过来来,黑风寨要打过来了,这是如何是好?”

半晌,人群中忽然爆发出sāo乱,人们惊恐的交谈着,妇女惊骇的啼哭着,人群中充斥着要出去避难的声音,气氛一下子悲到了极点。翁宇贤心中一沉,脸sè变得很难看,他将城墙上的钟猛的一敲,一阵沉厚的钟声在人群中荡了开去,人群慢慢的安静下来。翁宇贤寒者脸,面带怒容:“这便是我风都的子民吗?这便是我们拼死要捍卫的生命吗?懦弱。”一声爆吼,翁宇贤巍然立在墙头,就像征战的威风的将军,“平rì我们风都城,我们风都城的官兵给了你们安宁,而在风都城发生危机需要你们支持的时候,你们便打算一走了之吗?你们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人们低头不语,翁宇贤向下扫视过去,灼热的眼光,将人群烫得缩了一圈:“我身为风都知府,生是风都的人,死是风都的鬼,我誓死与风都城在一起。就算是以卵击石也好,螳臂当车也好,我也要尽力捍卫风都的安全,和一个人的尊严。”

人群沉默,翁宇贤继续说道:“我尊重你们的权利,每个人都有尊重生命的权力,今rì午时起,开始封城,要出城避难的,在午时之前离开风都城。这几rì都会有官兵四处盘查,非本城之人皆要逐出城外,以免jiān细混入。”

翁宇贤停下来,静静地看着人群,静了一会,忽然有人高声呼道:“我也是风都的子民,生是风都的人死是风都的鬼。”

接着人群沸腾了起来,人们振臂高呼。

“我们誓死捍卫风都城。”

“黑风寨算什么,让他们去死吧。”

“我们愿助翁大人一臂之力。”

翁宇贤眉头渐渐的松弛下来,心下一片欣慰,虽然人群中还是有不少低头沉思的人,但如此场面,总也让他觉得他的心血没有白费。微笑渐渐的浮上了面容,他沉稳的道:“从现在开始,我风都城进入备战状态。”

成缘大感头疼,这抓新琪那小子的任务还没完成,这里又碰上这么一茬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唉,管他呢,反正主事的有不是他,他只管随着走就是了。回屋向渡清渡闲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

渡清眉头一皱,冷冷的道:“好个翁宇贤,原来打一开始就打算让我钻这个套子。”

渡闲也眉头紧锁:“难道说…”

“嗯。”渡清起身,走到窗前,“一早他将我们收留此处便是打得这主意,他料定我们自认名门正派定不回束手旁观。”

渡闲唾道:“好一个狡猾的老狐狸,要逮不到那小子,咱们这嫁衣可是做得大了。只是这官府跟土匪之间的冲突,将我们修真认识卷进来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

渡清摇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这风都城强高厚,易守难攻,向来蛮族入侵,想要拿下这里也要颇费一番功夫,而且现在虽无战事,但城中军备怕也不会薄弱,而翁宇贤如此如临大敌,大费周章,恐怕还有隐情。”

渡清微一沉思,转头却看见成缘昏昏yù睡的打了个呵欠,心中甚是不满,淡淡的道:“成缘,你也辛苦了,先回房休息吧。”

成缘大喜,点头高兴的去了。

渡闲脸sè一冷,却没发作起来。

半晌,渡清微微一笑:“不过我们也无须瞎猜,翁宇贤是聪明人,也是个正直的人,过得一会事情便明了了。”

渡闲不解,渡清却也不作答,只是微笑着喝着清茶。

午时,当屋内还是一片沉默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开了门,一府中下人人站在门口,低头恭敬的道:“翁大人请二位道长到南院一起用餐。”

渡闲微觉诧异,转头向渡清望去,却看见渡清微微一笑,起身整了整衣服,向那人道:“如此,请带路。”

南院客堂。见着渡清渡闲一路过来,翁宇贤笑着迎了上去:“两位道长,翁某已等候多时了,快请上座。”

客堂此刻布置于前rì初来之时大不相同,正中放了张大餐桌,桌上整齐的摆放着丰盛的佳肴,都还是热的,想必才做好不久,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浓浓的菜香。只是餐桌上sè调以绿sè为主,即都是些素菜,一看便知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主人倒也是颇为费心。只是偌大一张桌子,却只摆放了三把椅子,最里头一把,是为屋主准备的,接下来便是左右两边一边一把椅子,便是他们的座位了。

翁宇贤热情的将二位请上餐座后,自己坐定,笑道:“两位道长是贵客,只是进来府中杂事颇多,故以没有时间为诸位接风洗尘,是翁某怠慢了,翁某以茶代酒竟两位一杯,聊表歉意。”说罢豪爽的将杯中清茶一口干尽。

渡清微微笑道:“翁大人严重了,贫道在府上唠叨,是贫道的不是,如此这杯茶就敬翁大人了。”说罢也将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干,淡淡的笑着看着翁宇贤。

翁宇贤哈哈一笑:“好,渡清道长果然是xìng情中人,女中豪杰,那我也不说废话了,今rì我特吩咐下人为二位准备一桌清菜,府中条件简陋,饭菜寒酸,还望见谅。”他笑着转头向渡闲道:“渡闲道长也莫要嫌弃了,就当是我翁宇贤一点心意。”说罢,自己拿起筷子带头吃了一口。

渡清微微一笑,也拿起了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一时间,空气里就只有菜香和沉默尴尬的气味,这让渡闲颇为不适,看看渡清,却只是表情淡淡的,轻轻地夹了些菜,慢慢的嚼着,看得出来大家都是心不在焉,应该说这饭菜的味道都算得上极佳了,但吃了半晌,大部分菜都没怎么动过,只是在各自周围的菜盘里漫不经心的夹些菜。

渡闲眉头一皱:“翁大人,你此次大费周折将我们请来应该不是请我们吃顿饭这么简单吧。”

翁宇贤笑道:“渡闲道长果然好眼力。”

本来料想翁宇贤会继续讲话头说下去,不想他却忽然的住了口,只是面带笑容静静的吃着菜。渡闲最讨厌这种故作深沉了,他转头朝渡清看去,她仍然是衣服淡淡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心中所想,眉头一紧,他道:“翁大人莫不是有事相求?”

翁宇贤摇摇头道:“渡闲道长却只猜对了一半,您猜猜我除此之外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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