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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张蜀家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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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蜀将他放下,他小心的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站起来,这岩石上下都是空的,倒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插在山壁上一样,不过正是如此,此处视野极其开阔,山底下是一面湖,平静的水面,在轻柔的和风下,微微的荡起涟漪,几只谨慎的野鸭,在远离岸边的湖心,安静的梳理着羽毛,不时搅起片片水花,湖的那边便又是连绵不断的山了,远远的望去,高低起伏的山峰勾勒出的线条,就像少女窈窕的身段一般柔软多姿,一时间,连新琪也要沉醉在这美景之中了。

一阵清风轻轻的拂到他的脸上,清凉舒适,他笑着对张蜀道:“看不出来你还挺会选地方的嘛。”

张蜀嘿嘿一笑,神情颇是骄傲:“那个自然,我这山头,面朝湖泊,山体与后面的山峰连绵相连,就像一条卧地巨龙,而此处便是龙头了,风水自不用说。”

不想他竟然会错了意,新琪不屑的道:“恐怕这是龙嘴,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你就掉到龙腹里面去了。”

张蜀骂道:“乌鸦嘴,不跟你说。”说罢转身向洞内走去。

新琪拍掉粘在身上的树叶,跟着走了进去,山洞里面岩壁甚为齐整,约摸是用什么东西特地修理过,洞口颇大,洞也不怎么深,是以洞内光线却还充足,两边墙壁上挂了不少油灯,应该是做夜间用。

“你偌大个人,不去住屋子,住着山洞里面干吗?”

“这里比较隐蔽,不容易被对头找到。”

“哦?”新琪讽刺道,“果然是樟鼠啊,做什么事情都是安全第一。”

张蜀冷冷的道:“天大地大,自己的命最大,若不是这个山洞,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新琪转头看了看:“我却看不出来这个山洞又什么玄机。”

“哼,要这么容易被你看出来,那我就不用活了。”

转个弯,洞穴的最里头,几张石几,石椅,并两侧放着,靠着最里面的墙放着的却是一张木制靠椅,看来使待客之时主人所坐之地了,布置虽然朴素,尤可看得出洞主的一番心思。他走到最里面,将木椅移了开去,在墙壁上按了一下,墙面忽然轰然向一侧退了开去,蓦然出现一个入口,新琪一惊,看来这洞穴的机巧远不止这一点。

张蜀转头道:“你莫要进来。”说罢便走了进去,墙便又蓦然和上,细细看去,墙还是那堵墙,让人寻不着丝毫破绽。

半晌,门豁然打开,张蜀走了出来,肩上背着的行囊却已经不见了,约摸是放在了里头。墙恢复了原状,将木凳放好,他满脸高兴的走到侧面的墙壁,又打开一道门道:“这个是你的房间,要是累了,自己歇着,我要去拜访几个朋友,你乖乖的在这里呆着。”

新琪一看,里面不过一张石床,床上铺着些棉絮被子之类的,虽然简陋,却还整齐,耸耸肩:“我这个样子,能去哪?”

张蜀哈哈一笑:“这就对了,带回带点好吃的回来给你解解馋。”走到洞口,御起兵器,腾空飞了出去,新琪微微觉得惊诧,刚才看他携着自己辛辛苦苦的从山道上上来,还道他没有御物的能耐。

空气中骤然安静下来,这段rì子,一直跟张蜀在一起,斗斗嘴,却也不如何觉得孤单,可他才走不久,看着空荡的洞穴,空气中静寂的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股莫名的寂寞感油然而生。走到洞口,盘腿坐下,面对着辽阔的天空,绵延的山峰,心中茫然,张蜀看来是不会轻易去yīn月王朝了,不过即便是去了,到了那儿,自己又该怎么做。张蜀携了自己,自然是对赤血石志在必得,定然不会放他离去,这岩石周围,没有一处着脚之地,从此处逃跑,绝无可能,然道说,就要如此被他一直挟持吗?心中烦闷,看着对面的景sè,也不似先前那么迷人了,阵阵凉风吹到身上,微微的发冷,他皱着眉起身走回洞中,看着洞底安静的放着的木椅,呆了半晌,心中想道:反正左右无事,不如将这个洞穴好好的研究一番。

他走到洞底,木椅附近,细细看去,但墙面粗糙,怎么看也只不过是一面普通的墙而以,虽然知道这墙是可以活动的,却丝毫看不出半点门道来。他将手触了上去,从墙上横向划了过去,忽然手尖的皮肤感觉到了细小的隙缝,凑上眼去,果然,不管看上去有多完美,但终究还是有些些瑕疵的。微微一笑,回想张蜀开门时,手在旁边的某个地方按了一下,他凭着记忆,细细的在附近搜寻,不多时,手便又感觉到了一个凹槽,凹槽内有个小突起,却是活动的,只是这机关做的就像一个普通的石块的凹凸面,不细心还真不容易分辨出来。

轻轻一按,只听见细微的咔哒一响,却即没有轰然的开门声,墙壁也还是如常,没有发生丝毫变化,新琪一愣,心中不解,那咔哒声听着便是机关打开的声音,可为何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又轻轻按了一下,又是一声咔哒声,洞壁依旧安静得如同这山上的顽石。重重的再按一下,咔哒一响,洞壁仍然没有如愿打开,凹凸不平的壁面,就像一张因嘲笑而皱褶起来的笑脸。他心中恼怒,踢开椅子,一拳墙面砸去,看着这面顽固的墙,新琪心中苦笑,却也是无奈,低头沮丧不已。

才一低头,忽然隐隐约约看到地上有三条奇怪的弧形痕迹,看上去倒有些像椅子脚擦着地面磨出来的,这地面也是岩石凿成的,坚硬的很,虽然痕迹轻浅,但要磨出这么几条印子,得磨多少次,且不说木椅重量甚轻,要移开的话根本不需要擦着地面拖,更不需沿着相同的痕迹,以相同的方式,莫非其中另有玄机,只是张蜀移动椅子的动作太过于稀疏平常,以至于他过分关注墙面的机关而忽视了这个。他按着地上的印子将椅子复原,这地上的弧线看上去所处位置毫无关联,但它们的起点却刚好对应着椅子的三个脚,像是椅子的三个脚,以另外一个脚为中心划出来的,他小心地沿着痕迹转动椅子,顺着这三条弧线,椅子的三个脚也同时转到了弧线尽头,又听见咔哒一声,门却依旧没有打开,他微微一怔,又将上面的动作重复了一遍,仍只是咔哒一声,然道还有其他机关,细细回想,张蜀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了,莫非还有其他平常的动作被他忽略了吗?但张蜀开门的过程,能称得上动作的也只有这两个而以。他心中思索,手在墙上不停的摸索,碰到刚才那个突起时不经意的按了一下,这时随着咔哒一声,门忽然应声而开,这倒让新琪吃了一惊,心中狂喜不已。

溜了进去,门后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房间了,粗陋简易的石制衣柜,凌乱的放着几件破旧的衣裳,石砌的床,草草的铺了些干草和棉絮,却比他的房间里的那张要差得多了,房顶垂直吊下来一盏油灯,作照明之用,只是这房间三面也是墙壁,可不知在里面睡觉会不会觉得气闷。

这房间装饰可算简陋得很了,一眼望去,整个房间便尽落眼底,却不知张蜀到底将药王鼎藏在了何处。以张蜀谨慎的xìng格,自然不会这么草草的便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的放在这么一个地方,难道说,这个房间内还有什么暗道?新琪走到衣柜旁边,仔细的打量,这衣柜与其说是衣柜还不如说只不过是在岩壁上凿出的石洞,只是被做成衣柜得样子,倒是柜子上沿粗糙的刻了三个狮头像,颇为难看,完全不能看成装饰,新琪摇摇头,真是不明白他的审美观。衣柜里东西不多,根本就不像能藏东西得样子,转身便朝床走了过去。床是用几块契合得比较得石头拼凑起来的,床周围倒是利落,也不像能藏什么东西的样子,新琪掀开铺在床上得棉絮和干草,用手指敲了敲床板,坚实的声音,也不像有何机巧。难道说这暗道也是在墙上?这个房间已经颇为远离洞口,光线黯淡,就是房间内一些稍微细小的东西也有些模糊,更不用说在墙上去找几乎无法看清的细小隙缝,看来只有用手去摸了,可这么大几面墙,却不知道得摸到何时,看着这四面凹凸不平的壁面,新琪多少觉得有些气馁,但反正也没什么事,与其呆着无聊还不如做些枯燥的事情。

所幸他也是静得下心来做事的人,细细的找,过得一柱香的时间,便寻着了一个隙缝,不过这个隙缝所围的面积甚小,估计只不过是一个暗格,他摸索着,在旁边找到一个凹槽,打开了暗格,里面却是一个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壶,不觉微微有些失望,端起壶,却见它的壶嘴上用隶书刻着几个小字名壶品茗,听上去倒是一个秀雅的名字,却不知有何用处。放了回去,又细细的找了起来,不多时便又发现另外一个暗格,只是这个暗格却颇为奇怪,它的周围竟然找不到开起的机关,难道他的开关在别处?

心念一转,走到衣柜前,仔细地观察那几个丑陋的石狮头,狮子鬃毛不过十简略的几道刻痕而已,眼睛也仅仅是划了一个圈作眼睛的模样,空洞得很,倒是鼻尖凸起,却颇为光滑,他将手伸过去,轻轻一拧,一道石门应声而开,却不是他先前查看的那个,心中诧异,将其它两个狮子鼻尖拧了一下,又打开了两个暗格,其中便有他先前察看的那个。随着最后一个暗格一开,整个房间里面忽然变淡淡的泛起荧荧绿光,光不甚强,却是十分柔和,映在坚硬的墙壁上,就感觉连墙壁都柔软了起来。那光却是从最后开启的那个暗格里面躺着的绿sè玉器发出来,那玉器看起来像一个风铃,玉制球壳主体,四面分别刻了菱形穿孔,四缕白sè的绳线串了穿孔上方小小的穿眼,吊了个非金非玉的坠子,坠子下又挂了白sè流苏,看起来素淡高雅,让人不由心生一股怜爱。拿将起来,白sè绳线触在手里却是一股冰凉的感觉,想必不是凡物,轻轻摇动,坠子轻轻敲在玉面上,发出一声脆响,回荡不绝,听起来竟如天籁,端的是舒畅无比。只是这坠子上却没写什么字,却不知这玉器为何物了。

将玉器放了回去,走到另外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两寸来长的尺子,微微发着青光,只是在这绿sè荧光,却不太明显。尺身黝黑,也不知为何物所筑,触之冰凉,竟似要透过皮肤渗进心里去,想必也非凡物,尺身书碎天二字,虽不知威力如何,但光那名字的气魄,可就气势得紧。

最后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灰sè的袋子,袋子本不怎么起眼,可袋身却偏偏用耀眼的黄sè丝线绣上了几个字,乾坤袋,所谓乾坤,自是指天地了,莫非这袋子这么神通广大,竟然能将天地收了进了,他却不知道家有门法术叫袖里乾坤,能将不少体积大物体收入袖中,这所谓的乾坤也只不是指容器的容积大,可以收容很多东西罢了。

新琪又在房间中搜索了不少时间,又找出不少暗格,可就是没有见着药王鼎,就似忽然蒸发了一半,这让他殊是气馁,沮丧的走出房间,关上门,将椅子复原,洞外的天sè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想必已经经过了不少时候。

此时隐约听到几个人的讲话声,刚才还朦胧不清,下一刻人便在洞口站着了,却是张蜀,携了个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肤若碎玉,唇若朱砂,身材窈窕,虽五官看上去也不甚jīng致,但配上她身上那件紫sè的衣衫,随着她嘴角微翘,淡淡的微笑泛了开去,竟有一种惑人心智的妖娆。

“这便是你口中那位小哥吗?那双大眼睛可真是澄净啊。”那女人向他甜甜一笑,才一靠近,一股甜醉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新琪微微一怔,瞳孔忽然混浊了起来,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澄澈,回笑着一礼道:“小子新琪,见过姐姐。”

那女子微微一愣,对他竟然不怕他的魅惑之术心下觉得颇为奇怪,但那声姐姐却是叫得她心里甚是舒畅,笑着道:“小哥嘴可真甜,长大了可不知得迷死多少女孩子。”

新琪有道:“姐姐年轻貌美,小子只不过是照实说罢了。”

那女子捂着嘴,咯咯的笑的花枝乱颤:“我是玉面窈娘,小哥叫我窈娘便可以了。”

“哼,你那张甜嘴,就光会气我,亏我还托勒窈娘给你做好吃的。”新琪此时才发现张蜀手里还提了个篮子。

窈娘止住了笑,招呼新琪道:“来,尝尝我窈娘的手艺,我的做的东西张大哥可是爱不释手呢。”

篮子打开,一股香味便迎面而来,新琪笑道:“不想张蜀品味还挺不错,光闻着这香味,便让人垂涎三尺了。”

窈娘有忍不住笑了起来,端了碗夹了些菜,送到新琪手中:“既然喜欢,便多吃些,看着自己的手艺被人称赞,姐姐我也是高兴得很呢。”

“嗯,好吃。”才吃了一口,新琪便含糊着道,这话倒不是恭维,这些rì子都在路上颠簸,吃的东西颇为朴素,此时吃到锅里炒出来的菜,自然是香味十足了。

“你是贺岱贤的孙子?”窈娘开口问道。

“嗯。”新琪口中却没停下。

“放心吧,你爷爷道行那么高,不会有事的。”窈娘语气温和,倒像是关照自己的亲人一样。

新琪三下五除二的干掉一碗,向窈娘笑道:“谢窈娘关心。能不能再给我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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