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心中不安(1/2)
行得半晌,少年忽然开口道:“爷爷何事心忧?”
老人微微一笑道:“却是新琪你细心了!”
少年也不以为喜道:“适才屋中听爷爷叹了口气,似有心事一般,不知为何?”
老人微微一震,低头不语。
少年继续道:“可是因为那道长?可不知他为何人?”
老人又微微一叹气道:“想必他是道教弟子,却不知是哪一家?”
少年微觉诧异,咦了一声道:“何为道教?”
老人道:“天下修真,以三教翘楚,便是道,佛,儒三教,本佛教求无心,堪破尘世,而儒教向来也很少插足世事,说起来三教之首便是道教了,因此与江湖中行走的修真人士也以道教居多。”
“原来世间之大,更胜我之猜测。”少年微一叹气,眼中便冒出向往的神情。
老人看了他的眼神一眼,幽幽道:“世间之事,变化万千,凡人之心,叵测难料,这些你若不亲身经历,却又能体会其中几分!”
“爷爷说得是了!”那少年眼光一闪,笑了笑道:“那道长看爷爷的眼神惊骇至极,似是认识一般,这事可怪异的紧了!”
老人身体微微一震道:“想必他是认错了人了吧!”
少年只是一笑,心中不信,却也不点破。
空气中安静了半晌,老人忽然开口道:“新琪,你觉得在此村生活得怎样?”
少年微微沉思道:“生活是清苦了点,却也过得安逸!”
老人听了,眼睛幽幽的望向远方,道:“安逸吗?也许我是安逸的太久了。”叹了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你天资是好的,心思也细腻,若专心修炼,将来定有大成之rì。”
少年一怔,道:“爷爷似是有话要说!”
“倒是你机灵了。”老人笑了笑,“我平rì教你的法诀你应已记下了罢。rì后要记得多多修炼。”微微一顿,老人继续说道:“儒教之诀分为印,界,术,法,心,五类,这心为心为修炼总纲,分为三重,依次往上为位,境,界,每一重又分为三层,位分人地天三位,境为幽幻玄三境,界乃通破无三界,此无界为儒教修真最高境界。修真便是修心,讲求的是心无杂念,此处与佛教修心之术有些相近,却又不完全一样,佛教戒贪嗔sè,却是求看破一切红尘,达到全无的境界,而儒教修心的无界却只是要求堪破,心无杂念,却并无需杜绝了去。修心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以心视物,莫要被世俗所拘泥了去。
“印为五灵封印之法,是一切邪魔的克星,也分为三重,分别是化鬼,炼妖,封魔,此法却是仁慈之术,即使对极恶之人也不予以杀手,予以改过之机。界乃防御之术,无甚层次之分,界的强度是随着修为的渐深而渐强的。儒教中最有名的便是术中的天一剑术,和法中的五灵法阵了。天一剑术是儒教中极强也是极霸道之术,威力强大,但修炼起来却必须步步为营,一个不慎,便容易走火入魔,落得不死也疯的下场。”
听到此处,少年一惊,道:“这剑术却是走不得半点捷径了!”
老人点头道:“天一剑术分为三式,诸尘式,浩瀚式,归一式,每一式又分为三招,诸尘式为斩人,诛鬼,杀妖,浩瀚式为飞星,赶月,逐rì,归一式为辟地,开天,归一。这诸尘式与浩瀚式各有特sè,诸尘式招式凌厉,大开大合,每一招皆有雷霆之威,浩瀚式却以灵动多边为主,招式多变。而归一式则是天一剑术的最高境界,每一招皆威力巨大,开天辟地,不可阻挡,而一旦练就了归一之式,便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
少年又微微一笑道:“这儒教术法名字倒不错,却忒有趣,皆为三三之分,有规律的紧,不知那法是否也分为三层呢?”
老人淡淡一笑道:“这五灵阵法却不是分层,乃为五种并驾齐驱,旱炎之阵,玄冰之阵,奔雷之阵,石殒之阵,狂风之阵,皆是万夫莫敌之阵法,若能通晓五种阵法,便可习得诛神之阵,只是这五路阵法jīng妙无比,除了儒教祖师,却没有一个人能学得诛神之阵,但只要能通晓一两个阵法,便已是极其难得的了。”老人忽的顿了一下,道:“还有一种阵法却世人所不知悉的,不过此阵法本乃逆天之术,不谈也罢!”
少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道佛两教呢?”
老人微微一顿道:“道教以无尘教为首,他们无尘剑术和五雷*最为有名。”
少年笑道:“这无尘教的绝学无尘剑术倒是叫得简单了。”
“佛教以般若寺为首,其金刚掌法和如来降魔咒最为厉害,修真界与儒教天一剑术和五灵阵法,无尘教的无尘剑术和五雷*齐名。”
少年沉默的一会道:“道教以无尘教为首,佛教以般若寺为首,想必这两教派均不止一家了,可不知儒教以什么为首?”
老人一笑,觉得少年的心思甚是缜密:“儒教以幽园谷为首,却也只此一家。”
少年一怔道:“儒教的声势可大不如道佛两教了。”
老人只是微笑不语。
少年又道:“爷爷你对儒教了解甚多,跟幽园谷有些渊源罢,想必先前那位道长说得不会错了。”
听到此处,老人眉头微皱,一叹气道:“此间缘由,却不是你该管的了!”说罢宽袖一拂,径自向前行去了。
少年一愣,不知老人为何生气,想了片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却也说不出缘由,半晌,摇了摇头,也跟着去了。
这几rì老人怪异得紧,天天问贺新琪修炼有何不明之处,以前对他的修为,老人一向是不闻不问的,这弄得贺新琪渐渐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这rì清早,贺新琪走入大堂,正见老人坐在桌子旁,看着一幅卦签所成卦象,yīn沉的叹了口气。新琪开口道:“爷爷,我都不知原来你还懂得卜卦的,这卦象表示什么?”
老人一惊,袖子一拂,似要将卦签收起来一般,却又止住了,脸上的yīn沉一扫而光,微微笑道:“闲来无事而已!”说罢悠闲的将卦签抓起,放回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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