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战技理论(2/2)
随着他缓缓地撤除随着他手掌渗入到丹炉中的药力,那颗金丹,丹体也逐渐的变得坚硬。
当云清将自己最后的一点元火,全部撤出了丹炉之后,那丹炉顶上的巨龙,随即发出了一阵清越的嘶鸣!
随着这清越的鸣叫声,巨龙缓缓地张开了巨大的龙口,一颗金黄sè,犹自带着余温和丹药幽香的红sè丹丸,安安静静的躺在巨龙的舌头上!
云清将那金丹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捏起,轻轻的放在掌心,脸上露出了一抹相当惬意的微笑!
炼丹成功了,这可是他炼制成功的第一颗金丹,如何的不让他感觉到阵阵的狂喜!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金丹捧在掌心,那种细心的程度,就好像他手里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的珍宝一样!
“小子,看你乐的那个模样,不过是一颗小小的回元丹而已,看把你给乐的,要是以后,你真的练出龙虎丹来,你还不敢把这山都给掀了啊!”
饭桌上,食神眼见得云清一边吃着面前的饭食,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手里的那颗金黄sè的丹药,忍不住的出声抱怨道。
“食神师傅,这可是我炼出来的第一颗丹药啊,我现在,应该已经算的上是炼丹师了!”
云清很是兴奋的叫嚷着,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手里的那颗丹药。
“食神师傅,你就别那我寻开心了行不行?”
”好吧,好吧,说正经的,你练丹的这些天,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食神将一块腌渍的牛肉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着,一脸奇怪的看着云清问道。
”变化?我的身体能有什么变化?“
云清一边说,一边学着凌天的方式,将自己的心神沉入了体内,缓缓地探查起自己体内的状况来。
随着神识的融入,云清的眼神里,不由自主的闪现了一抹淡淡的欣喜。
他愕然的发现,由于这七天炼丹的缘故,不仅丹田内的火元,几乎有了成倍的增长,就连其体内的经脉,也似乎比以前拓宽了不少。
“怎么会这样?”
云清无比兴奋地探查着自己的身体,言语里充满了狂喜。
“呵呵。”
食神就好像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答案一样,笑眯眯的梳理着自己下颏上本就不多的几绺山羊胡。
“当然了,炼丹的时候,你会不知不觉的消耗体内的元火,而这元火的也和力气一样,等到你对其使用到达了极限的时候,他也会随着这个极限而增长!”
“多谢食神师傅教诲,徒儿受教了!”
云清毕恭毕敬的对着食神抱了抱拳,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呵呵,你一会吃完了饭,可以去试试,如果能够将丹火的修为,也融入到你自己研究出来的鸷击五式里,看看会有什么效果吧!”
食神很有些小心的说道。
“食神师傅,有人也曾经这样做过吗?”
云清颇有些奇怪的问道。
在他的印象里,冷面丹王似乎并不会什么攻击xìng的战技,而那丹火,似乎也没有被他做过其他的用途。
“我试过!”
食神看了云清狐疑的目光一眼,很有些颓丧的说道。
“但是,这种试验很不成功,要不是我及时的住了手,恐怕现在的我,已经成了残废!“
“食神师傅,既然这件事这般的凶险,你为什么还要徒儿去试呢?”
云清很有些狐疑的看着食神问道。
“孩子,试不试,关键还在于你,但是,我对于元气和丹火的修炼方式,到现在为止,已经研究了长达数十年的岁月,在原理上,这件事情应该是可行的!”
食神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而且,根据我研究的原理,一旦你能够将纯**的战技,配合元火来使用的话,光是元火那庞大充足的能量,就足够你的对手喝一壶的了!”
“食神师傅,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从古代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试验过类似的战斗方式,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炼丹师,修炼过以元火驱动的战技,对不对!”
云清的表情,显得无比的严肃。
作为一个炼丹师,不管在沧澜大陆任何的国家,都是那种超越了国家和宗派,高高在上的存在!
是以,对他们来说,只要炼好了丹药,荣誉,权利,乃至于金钱美女这些世人垂涎的东西,都会像cháo水一样汹涌而来。
甚至于只要他们一挥手,能够号召起来的力量,已经足以去毁灭一个国家!
如斯大的能量,他们当然没有必要去修习那些他们眼中下等人才会使用的战技了。
但是,对于云清来说,他要面对的,却是那庞大到无法想象的玄天宗。
因此,就算他以后真的离开天火山,恐怕玄天宗得知了他的身份后,不但会对他行事横加阻碍,甚至于可能派遣杀手来取他的xìng命!
因此,云清自己,必须要有自保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便是来源于战技!
想到了这一层,云清轻轻地将自己手中的筷子放下,默不作声的朝着门外走了开去。
“小子,就算你想要研发新的战技使用方式,也要先把饭吃完了再说吧!”
食神有些不满的声音,在云清的身后响起。
“没时间了,食神师傅,我这一去,还不知道需要多久,你这些天,就不用给我做饭了!”
云清说着话,对着天空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随着呼哨声,天空中陡然间响起了一阵激烈的嘶鸣声!
鸢鸲巨大的身影,铺天盖地的从天空上落了下来!
云清跨上了鸢鸲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鸢鸲的头。
鸢鸲嘶鸣一声,带着云清的身体,好似一只笔直的长枪一样,径直的朝着漫天的云霄冲了开去。
“诶,这孩子,都快成了一架不知疲倦的修炼机器了!”
食神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天空中变成一个小点的云清和鸢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