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量之洞调息心法（1/2）

我都不知道量之洞是什么东西，达到什么程度就更不知道了，末始说，不过都不重要，既然能救人，那最好不过了。可是刚刚你说的无量之城又是什么？不应该是量之城吗？末始问那老者。

这个问题问得好，老者笑着说道，量的最高境界就是无量。无量之城小可以小到即使用显微镜也无法看到，大可以大过整个太阳系和宇宙。轻可以轻到一口气就可以吹跑，重则即使整个宇宙毁灭它也毫发无损。量之城外是无量之城，无量即成城，无量之城没有固定的存在，须在心中。

末始觉得，他似乎刚刚从一片混沌中明白过来，然后又陷入另一片混沌之中。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你把手伸出来，老者说道。

当末始从隐形衣里伸出自己的右手时，老者在他的胳膊上看到一块标记。那块标记不大，却很清晰。貌似一朵小花。正看着，末始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看了看雪地里的花朵，又看看胳膊上的，这样一来一回，看了不下三次，可是无论他怎么看，结果都是一样的。胳膊上的花和雪地里的花一样。这是同一种花。尽管一个在雪地里，一个在他胳膊上。

你站在这里，不要动。这千雪叶栾剧毒无比，老者说着，小心翼翼地从一旁又摘下一株，然后拔下它的刺，用力在他受伤的胳膊上扎了一下，他不禁喊出声来。

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不能解毒，必死无疑，老者说，雌xìng千雪叶栾的刺只能用临近他的雄xìng千雪叶栾的刺解毒。刚刚刺伤你的一定是一株雌xìng千雪叶栾，因为只有雌xìng千雪叶栾在刺伤别人之后才会枯萎。而且，这千雪叶栾是古花，从寒武纪开始就有，经历了太古代、冰川世纪，仍繁衍不止。足以说明他们的生命力。还有，千雪叶栾十年一开花，百年一结果，而且，只有在深海绝城的冰川雪顶上才能找到。吃了千雪叶栾的果实，除了可以强身健体，抵御寒冷，体内的量之洞也会急剧增加。你转世了上百回，终于回来了，老者说。不过，看起来和以前好像完全不一样了。我记得你以前相貌英俊皮肤白皙，眉宇间充满霸气。可是现在，你转的也太普通了吧？

什么？末始问他。

没什么，好了，不管怎样，你回来了就好。外表也不能说明一切，你也不必明白以前发生过什么。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做好准备。

什么？末始问老者。

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问什么，老者开玩笑似地说，我有点不太适应，因为以前，你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会的能者。

好，末始乖乖地说道。

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深海绝城之前，一切都要听我的。老者说，现在，你跟我走。

去哪里？末始问。

冰川雪顶，老者说。

从这儿到冰川雪顶有多远？

别说那么多话，保持体力，跟着我走就是了。

好。

你都会些什么？老者问他。

他看了老者一眼，说，什么意思？

我问你在量之城里，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我还什么都不会。

什么都不会？老者很惊讶，说，没关系，我把我能给你的全部都给你，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了。待会儿等你吃了千雪叶栾的果实后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深海绝地救出与天齐。

与天齐？

对。

他是谁？

以前你们是同门师兄弟，不过关系不是很融洽。

为什么？

这个嘛，老者笑了笑说，是男人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