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无常鬼黑白两位 更恐怖地府乱套(1/2)
黑衣人再问:“你真的没死?”
易水寒闹不清怎么回事。
白衣人代答:“他当然没死啦,死了怎么应呀。”
黑衣人:“难道时间搞错了?”
白衣人:“我都叫你算准时间再来,你又搞错了,有没有点专业jīng神呀。”
狗爷大喝一声:“喂,你们两条废柴当不当我存在?来这里找死呀。”
黑白双雄齐声回答:“说对了,就是找死——人。”
狗爷又问:“谁是死人?”
“他!”两人齐齐指向易水寒。
黑衣人解释:“按照安排,应该是你(指了指狗爷)打死他(指了指易水寒)。”
白衣人:“不过因为出了点小差错,我们来早了,导致他(指了指易水寒)还没死成功。”
“你叫我打死他,我干嘛那么听话。”狗爷说着一掌拍出,打向黑衣人,手掌伸入黑衣人的身体,竟什么也触不到。
狗爷吓得往后一跳,很是惊奇:“难道今天遇到鬼了?”
黑白双雄一齐抖肩膀笑了起来,笑声比太监还难听,最难以置信是微弱的灯光会随着笑声一闪一闪,如同呼吸般有韵律。
黑白双雄同声说:“也不怕告诉你,我们不是鬼,但也整天和鬼但交道,我们是黑白无常专门来勾魂的。”
易水寒忍不住问:“勾魂的不是牛头马面吗?”
黑无常指着他骂:“都说你读得书少,道听途说,不过我确是是牛头,他是马面。”
白无常说:“但这只是我们以前的造型,现在不时兴了。”
黑无常说:“怎么样?你(指着狗爷)快点打死他(指易水寒),我好赶着收工呢。”
“岂有此理,我虽然是狗,但也不是谁都听的。”狗爷再次双掌拍出,黑白无常动也不动。
白无常:“别白费力气了,担误时辰就过不了河了。”
黑无常:“这条狗都打横来的,真不听话。”
两个家伙围绕狗爷开始转起圈圈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形成一个小龙卷风,狗爷被围在中间,只感到刺骨的冰冷,忍无可忍,一掌拍出,正中易水寒心口,掌力所及,竟然把对方心口都打穿。
易水寒来不及感到痛苦已一命呜呼。
“打得好,收工。”
黑白无常把易水寒的灵魂拉起来,正打算离开。
白无常大叫:“这屋里还有一个游魂,差点忘记了。”
黑无常正要去收二郎神的灵魂,突然外面响起了jǐng车声。双胞胎姐妹在房间里叫:“金鸡姐姐别怕,我们已经报jǐng了,很快就无事了,坚持呀。”
白无常大叫:“小黑快点呀,人多就不好办事了,干什么就手忙脚乱。”
怎奈二郎神因过了时辰,已成游魂,要捉也并不容易,如一股黑烟般在天花板上荡来荡去。
急促的脚步声。
jǐng察正上紧楼梯。
狗爷正要跳窗逃走,金鸡突然冲过来,死死抱住。
黑无常无可奈何说:“没办法了,只有使出绝招吧。”
黑白无常大叫一声:“移魂神法。”把大厅里的空气一下子抽走,往地狱里拼命跑。
厅上四个人的灵魂都被卷走了。
jǐng察冲进来,只见到四具尸体。兔子姐妹走出来,惊魂未定更吓了大跳。
“疑犯呢,跑到哪去了?”
“他就是罪犯呀。”双胞胎姐妹指着狗爷的死尸说。
“没气了,谁杀了他?”
“我们也不知道呀。”
“那麻烦跟我们回jǐng局走一趟吧。”
黑白无常带着四个灵魂穿过乌有之乡,四周都是乌黑一片,那种黑仿佛从宇宙涎生以来就一直积淀到现在,层层积压的黑sè没有受一点光的污染。
一行众人(准确来说不能叫人了,但为了行文方便,还是称人吧),御风而行,黑sè的yīn风,穿透无边的黑sè,透入骨髓,渗入灵魂,风中隐隐传来鬼魅的叫声,更是惊心动魄,荡气回肠。
“放开我。”金鸡大叫。
而狗爷则拼命挣扎。
易水寒则摸着自己的脸,很疑问:“我死了吗?我死了吗?”他使劲刮了自己几巴,脸上火辣辣的。于是又说:“我还没死吧?我会痛呀。”
黑无常说:“你试一下刮别人。”易水寒试下碰金鸡的手,却什么也摸不到。
真的死了!
只有二郎神一声不出。
“放心吧,我正在带你们去地狱。”白无常说,“我是很认真负责的,所以你们挣扎也没用。”
狗爷叫道:“我说老哥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还没死呢。”
黑无常说:“错不错由我说了算,你死不死不关我事。”
风声越来越大,越来越yīn森,鬼叫声也越来越凄厉,如同一千匹狼,一万头狮子,被人同时拦腰斩断的哀号,外加十万个散户在股市暴跌发出的哭喊音。
金鸡终于表现出女孩子软弱的一面(其实谁都有软弱的时候),带着哭腔问:“有那么恐怖吗?我还不想死呀,你们放过我吧。”
在最危难的时刻,感情是最真的。
黑白无常叫道:“放心,很快到了。”
渐渐地,他们看到远处出现点点的光。
狗爷叫:“是不是星光?难道我到了天堂?”
白无常:“想你的大头鬼,那是鬼火。”
果然,光越多越多,一点一点的,比萤火虫亮,比星星还蓝,远远看去,形成一座巨大的光的山丘,在yīn风中慢慢地摇曳。鬼叫声好像从那里传过来。
很快,几个人听到了流水声,感觉到是很深的河水,里面有汹涌的暗流,隐约还听到河里的妖喊声。
黑白无常从风中停下来,落到地面(?)
“干嘛停下来?”易水寒问。
“你很心急投胎吗?”白无常。
“我也是随便问问,诗人的心永远是敏感而充满好奇的。”
狗爷讥笑:“人都死了,还诗人,真是死不悔改呀。”
黑无常解释:“很快到地狱的入口了,你们现在踩的不是地面,而是通往地狱的路。
金鸡颤抖问:“我是仙界动物也被你们抓到这来。”
狗爷转身就逃,黑无常一把提起来:“这是我的地盘,你往哪跑?而且你回不去了,至多变成孤魂野鬼,孤独永生。”
“那也不错呀,如果可以随风而来随风而去,了无牵挂。”易水寒的声音。他心里却问:“我真的了无牵挂吗?”突然,他醒起自己已经死了,死了还有心吗?
这个问题可能要问专业人士,比如阎王。
忽然,一行人同时止住,忍不住惊叹起来。
他们看到了一条河,汹涌不息的急流,水比墨水还黑,仿佛将世间所有的罪恶都融在里面,制造出这油光可鉴的黑sè,对岩多如繁星的幽蓝鬼火倒映在水面上,闪烁活泼得如同小孩子天真的笑声。
河面上,由两栏蓝sè的路灯,从河对岸延伸到这边,看上去足有几公里长。原来是河上搭着一条木桥,桥两边每隔几米就竖起一根木棒,每根木棒上插着一个骷髅,白惨惨的头盖骨里,幽蓝的光正从眼孔与口鼻孔里闪出来,蓝光不断闪耀,像鬼魂正在窃窃私语。
“太可怕了,太美了。”易水寒赞道。
“当然啦,不死你还看不到这么美的景像。”黑无常说,“你看到的这条河是奈良河,谁也无法飞过去,河里生存着一种恐怖的怪兽叫作噬魂兽,,而这条木桥叫作生死桥,到了一定时候,河里的噬魂兽就会起来撞断生死桥,过不了河的灵魂就变作孤魂野鬼,再也投不了胎,而桥到了第二天又会自动复原。”
易水寒干笑两声:“怪不得叫生死桥,作孤魂野鬼也不错呀,在阳间至少可以吓吓小孩。”
一行人走上木桥,两边又没有扶手,桥摇摇晃晃随时会倒的样子。
白无常说:“大家小心点,河里的怪兽叫作噬魂兽,谁的灵魂掉下河去,都会被噬魂兽吞掉,永远消失在这个世间,不会再有生死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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