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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240章 好戏上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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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还得练走宫步,像潘嬷嬷那样将双手放在胸前,脚步缓步移动,头不能东张西望,甚至潘嬷嬷还会把一只银碗放在她的头顶,若是碗滚下来,那就要罚多站半个时辰煎。

每天得练坐姿,要坐得仪态万方。

吃东西的姿态、喝水姿态,但凡是能想到的,都能重新学一遍。

温彩想着:当初冷晓嫁五皇子也没这样吧?怎的轮到自己时就要学这些?

麻嬷嬷说:“美人入毓秀宫,这些都是必学内容。”不同的是,潘嬷嬷在宫中教导的是数十个乃至上百个美人,可现在独教温彩一人。

前世时,她嫁雍王经历了太多的波折,那时她的“真命凤格”并未闹得人人皆知,直至后来冷晓几番刁难,让她莫名,在追问之下才知晓了这事。因为她的存在,冷晓便视她为仇,必除她而后快。

温彩换好男装,刚挑珠帘,就见青莺和红燕也换上了男儿装扮,两人立在一侧候着。

“红燕,我什么时候答应带你了?”

“郡主,你带青莺,哪有不带属下的道理。我和青莺都是郡主的护卫。”

青莺讨好地笑道:“郡主,你就带上红燕吧,就这一回,我们俩保证不坏你和雍王的好事。”

温彩定定地望向慕容恒,他来这种地方几次啊?他那个说只娶一妻的大哥有没有来过。如果连她大哥都来,这世上的男人还真不能相信啊?

慕容恒正色道:“哦,你见过很多动作?这么说,我们成亲后夜里不会那么无聊了。”

后面跟踪的三名黑衣人在街口兜了一圈,左看右瞧一番:

他的眼睛敏感而警戒注意着四下,却又带着与俱来的高贵骄傲,仿佛世间一都踩在他的脚下。

“哟,几位爷,可有相好的姑娘呀!”

后来,青莺是如何带着长子离开,直至她死,冷晓与五皇子夫妇也未能将他们的儿子找出来。她常想:那个孩子和青莺一定融身在普通百姓的中间,过着平静而简单的生活。前世的愧,大多来源她对慕容恒的亏欠。

他又道:“你打算在出阁的时候,用百货行、畅园做嫁妆?这样一来,世人都会知道你是百货行、畅园真正的大东家。”

青莺则是一脸八卦样,对什么都好奇地看着。

“阿恒。”她轻柔地唤他。

慕容恒没有回答她“太子是否知道大皇子建软香楼的事”,“你会告诉太子关于大皇子的事么?”

在软香楼后院静寂处,有一座别样的院落,中间偌大,周围建了一圈的二层小楼,而天字一号便是这二层小楼中最正中的一间,推门而入,可见这是寻常茶间,而桌上摆上了精致的果点,一把壶,几只茶盏,桌案前摆放了四张绣杌。窗户比寻常人家的窗要大,木条儿窗框上嵌着轻薄的白纱,透过白纱可以清楚地看中央大厅内的一切。

冷晓在这里,冷昭的妻子出现在这儿倒一点也不奇怪。

慕容恪则想:自己也在雅间里,让人去买了几注,当作是小玩一把,却是输得一塌糊涂。

是谁的胆儿这么大,就算五皇子失势,冷晓也是皇家妇,居然敢把人弄到这种地方,若是皇帝知道,还不得灭了那人六族脑袋。这家青/楼到底有什么样的靠山后台,居然把冷晓弄到这里来了,还让她表演美人/浴,而周围那两层的木楼雅间里怕是有不少男子在观看这活色生香的赏春图吧。

拉拢了他们,到时候让温子群犯了错,拿着错处当把柄,逼着温玉堂就范也不错。

天字一号雅间内,温彩低呼一声“温玄”,他在人前扮着文弱书生的样儿,竟也跑到这个地方来。

慕容恒一手负后,长身而立,不紧不慢地道:“我们是赏春坞天字一号的贵宾。”

听说那小倌接京城贵妇们的生意,偶尔也有好男色的客人。

温彩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赞同,她确实这样安排的,前世的她便掩藏了这事,最后被人夺走畅园、百货行,却不能声辩,因为冷晓、徐兰芝之流趾高气扬地说那是他们的东西。“再掩饰已经没用了,七公主都知道我是大东家。”

慕容恒竟是全赚一把,赚得赏/春/坞庄头都眼红想要半道抢劫。

不久后,大厅内便是一片春光灿烂……

冷、温两家不合,现在他有机会折辱冷昭的嫡妻,何乐而不为,且还不用担任何责任和风险,是大皇子授意的。

就在温彩浮想联翩的时候,慕容恒拉住她的手,直往软香楼后院方向移去。

温彩放慢了脚步,四下观望着,只觉得样样都是那样的新奇,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百街两侧,此刻正是灯火通明、繁华热闹之时,站在临街二楼勾/栏上的红柳绿、姹紫嫣红的姑娘们,飞舞着手中的罗帕,正娇嘀嘀地招呼着过往的客人。

“光是京城赏春坞一处,一月轻松赚上一百万两银子。”

“起价三千两黄金,还照老规矩,价高者得,可供当场验货。”

她又欲再问,他却道:“炷香烬,好戏始,我们该要好好看戏了。”

大皇子默认。

看青莺那“奸计”得逞的模样,要是不带她们,是不是要把他们婚前拥抱的事给宣扬出去,在这个大封建王朝,要是传出去,旁人还如何看她。岂不说她婚前就勾/引慕容恒。

“阿恒,皇上一直没有严惩周贵妃和大皇子,是不是他们的势力太大,不能动?”

温彩急道:“我与雍王可是清清白白的……”

五十万两银票,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慕容恒是不夸她们忠心么,居然敢要胁主子。

温彩完全被这个事实给震惊了。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加入到大厅里的男子越来越多,温彩不敢再去看大厅内凌乱的画面。

这是京城每至夜幕最繁华的地段:烟/巷,而它却有一个很著名的名字——百街。不知道的会以为这里是市,实则是汇聚了整个烟//柳/巷之地,这条街上有京城最大的五家青/楼,更有许多名气不大的楼馆,听说这里还有两家小倌馆。

可她并没有死,却已经在她的亲人眼里死了。

温彩用心地回味前世的冷昭,也没什么不同,蓦然之间她突地忆起来,冷昭前世时并没有替五皇子育下一男半女。又立时忆起青莺在前世可是天生的石女,而今生青莺除了那地方多了一层皮,别无旁的异样。

“我相信你,这就够了。你不用告诉我太多。”她回以一抹笑,前世的慕容恒是不是也有流星阁?

“你……你……”她是不是已晓男女之事。

蠢!的确是蠢!

慕容恒淡然道:“有人给我们送银子,不要白不要,给他写填赌票。”

一定是这样,否则解释不通今世冷晓与五皇子一成亲,她就失宠,而五皇子再不踏入她房门的事。

今生的她,看到了一个前世从不曾了晓的慕容恒。

可为甚,她的心逾发觉得不安?

慕容恒此刻才算有了兴致,站在窗前有滋有味地看着:“母妃还担心我不会呢,我瞧瞧他们不什么都会了……”

慕容恒淡漠地说道:“是明月庵冷氏旁支的女子。因受冷氏嫡支谋逆案的牵连入狱,这大厅上的女子瞧着全都眼生,不是江南一案中的罪臣女眷便是冷氏女。”

温彩看着一副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谁说古代不懂啊?在这方面还真是人才,尤其是大皇子,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末了,他又是哈哈大笑。

赏春坞!果然名符其实,竟是这等意思。

“还是查查那人的来头,想法子把银票夺回来。”

温彩更是吃惊,张着小嘴久久合不上。

温彩顿时有种感觉:慕容恒带她出来,一定不是为了看好戏那么简单。很显然,一起来看戏的还是太子。

慕容恒站在回到天字一号雅间门口,喊了一嗓子:“贤弟,我请你到六福楼吃饭,走!”

温彩惊呼:“你开青/楼?”

五皇子也是骄傲之人,对自己娶了一个天残女怎会没有怨言,他怨的不会是皇帝,因为这段亲事是冷淑妃和冷家促成的。

那鸨儿立时笑容灿烂,娇声道:“是赏春坞的贵宾啊,快请!快请!”

慕容恒不紧不慢地道:“她是半个月前来这儿的,点她的人不少,也有不少人已经认出她的身份,可想着软香楼后台强硬,也不点破。听瑞王世子说,她……似乎真带了一些残缺。”

她听青莺提过江湖中的事,好像说最近十年,江湖中有一个最神秘的门派,名字就唤作“流星阁”,里面无论男女,全都是顶级的杀手,他们以杀人为生意,也卖一些消息,只要你出得价儿,他们就会接生意。

楼馆内,琴箫轻歌缭绕,舞妓飞袖扬天,空气里香脂弥漫,耳畔娇声莺语,端的是盛世繁华、锦绣靡丽。

“这位官爷,上来玩乐一场呗,我们楼里的姑娘可是全京城最漂亮、最温柔的。”

青莺推攘着红燕,两人跟在温彩身后出了安然阁。

换衣袍的时候,当温彩看到自己的衣裙惊诧不已。

慕容恒四下一视,几乎所有的雅间里都有人,虽各自看得不真切,但能瞧出一个个锦衣华服的身影。

慕容恒与青莺一左一右,夹着温彩纵身跃进了附近的高墙内,这是一处三进院子,一股脂香扑鼻,瞧着也是青/楼楚馆。

一楼东边似有三个屋子与其他的雅间不同,瞧着不像是雅间而是闺房。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站在你的身后,只要你开心就好。我只想说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就容许我离开你的身边,给我想要的自由。”

红燕一脸通红,扬手就是拳:“混小子,叫你打趣!”

“那我可得吃顿好的,你今晚可大赚了一笔。”

温彩直往前方街口奔去,刚走到拐角处,青莺一闪身道:“殿下、郡主跟我们来。”

温彩低声道:“我都听你的。”

温彩一恼,低骂道“混蛋!”

但最后,也是冷晓的一碗毒药,了结她前世的凄苦。

慕容恒似乎挂着他下赌注的事,“辰香烬,一个时辰了,哈哈,我赢啦!”他大笑着出了房门,走到天字二号房里,“快付银票,我赢了!温玄一个时辰还没下来,哈哈……还有五号小生,也有一个时辰……”

“你也算女人吗?哼!你这种残女,有男人玩你就是抬举你了。”妖艳女子生得妖艳,却是个暗藏武功之人,只一下就点住了冷晓的穴道,她被温玄压在身下。

慕容恒低声道:“我也建了一支属于自己的消息楼,就像是大皇子的软香楼。”

冷晓张了张嘴,浑身微颤,想说什么,却发不出音,只又羞又怒地看着地字一号方向,她知道大皇子在那儿,她恨透了大皇子。

慕容恒隔着窗纱看着外头:“咦,那个是温墨吧?他也上场了,又有几位美人出来了,哈哈,有意思,他直接跳到汤池里了。”

“我们这里上演的是什么戏?各位想来也知道,她下/面和寻常女子不同,非正常女子,若与她行起鱼/水/之欢竟会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娇艳女子微眯着头,一副陶醉不已的样子,“因她入槛前身份特殊,故而需得有功名之人、手握权势者方可有机会。她是不会在这大厅里表演的,她是今晚的挂牌姑娘。”

二安子压低嗓门对青莺、红燕道:“一会儿,你们也要四下看看,你们俩可别整日过得跟尼姑似的,我告诉你们,那边……瞧见那见玉人馆吗?那里有美貌

原来,青莺和红燕一早就知道雍王要带她出来,特意备了两套衣裙搁在这座院子里,不仅是她有得换,便是慕容恒与慕容恪在这院里也有另备了衣袍。

“所以太子和我已经在皇上面前求了情,可冷家谋逆案的主审是大皇子。”

温玄大喝一声:“禀姑姑,在下愿意与她对演。”

温彩紧跟在慕容恒身后,这家伙到底下了多少赌注,竟赚了厚厚一叠的银票。

“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不过像你哥那种雏儿,让他见识见识也是好的,否则他还只以为男女那点事,就是为了传宗接代,根本不懂得这种事其实也能成为一种人生乐趣。”

“我什么?”温彩不以为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就不信,你就没瞧过那个什么……什么图的。”

票给我。”

休养生息、伺机而动,这就是他眼下的选择。

温墨见其他上场的小生都戴了面具,他自己戴了一张,又寻了一张昆仑奴面具给温玄。这面具是这里售卖最便宜的,虽然便宜可也得五十两银子一张,还不能还价。温墨咬咬牙买了两个,若在外头,这样的面具最多也不过五文钱。

她且不是还得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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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晓与温彩有一世仇怨。

温彩又道:“听说他们还想把温彤送给大皇子为妾,不过被我一搅合这事就黄了。”她可不敢看得太入迷,到时候被他打趣,她还不得羞死,“那个……你还要看吗?”

现在想来,被她遗忘的一世遗憾还真多,居然不知道京城还有这等好玩的地方。

“哟,张公子,快上来呀,快想死奴家了。”

华婷挣扎了两下,可浑身无力,数日前她就被大皇子染指了,一天一夜的折磨,令她生不如死,她愿想寻短,却被大皇子下了药,就是她咬舌自尽都没有,后来她又被送了这里,而对外,官衙的人却宣称“罪妇冷华氏病逝诏狱”。

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上大厅中央,缓缓福身行礼:“各位贵宾,今晚的好戏即将上演!首先,我来介绍一下今晚的青衣。”

“她们曾经都是尊贵的奶奶、小姐,如果要人死,不过一杯毒药,何必要如此折辱于她们,给她们一个痛快不是更好?”

妖艳女子盈盈笑道:“自然是她的下面与正常女子不同,虽有残缺,却别有滋味。”

“明明看到往这里来了,人呢?”

“是,是!你们俩可最是清白守礼了,你们没有搂搂抱抱,也没有亲嘴儿……”

慕容恒对二安子道:“你带着他们四下转转!”

这一次,她会不阻住他前进的脚步,但会选择站立在他的背后。

冷晓厉声道:“你也是女人,你怎么可以……”

前世记忆里,她可没看这等好戏。

妖艳女人道:“这位美人,入槛前曾是名门世家的小姐,后嫁世家高门为妇,年芳十七。今晚还差一位小生与之对演,不知各位雅间之中,可有人来对演一回。”

妖艳女人伸出纤纤玉指,勾托起华婷的下颌,挑眉娇斥:“今晚,给我把戏演好了,要是敢如练习时那般耍脾气,老娘有的是法子折腾你。”

她一垂眸,一张脸涨得通红,现在看好,她记得前世时自己要嫁给慕容恒,还是董氏在她成亲前一晚递了本蓝皮书来,双双当时好奇,要抢着看,翻开之后吓得大惊失色,羞红着脸开溜。

这只是你看到的,事实并非如此,真正势大的是大皇子。

“原以为对付了田家,老大就如同断了一翼,未想他反倒壮大了势力。”

温彩一脑子浆糊:慕容恒不是支持太子的么?怎么听他的意思,好像很期待大皇子跟太子两人斗起来。

楼下有男人大声喝问:“姑姑,什么是天残之人?”

“不,大皇子是把她们转到益州、扬州、洛阳等地,继续让她们替他赚钱。这赏春坞的一个雅间价值不菲,少则八千两银子,多时高达三万两银子,还得提前两三月才能预订到。这里的好戏并不是天天能看,只有初一、十五才能看得到。”

温彩总隐隐地觉得,慕容恒在暗中地布局,他到底图的是什么?

一袭华衣锦袍,脸上却戴了一张面具。

这边一开赌,便有地字号雅间的人陆续上来,或一千两银、或五千两,甚至有人直接压了十万两银票。

温彩到底是按捺不住,好奇地移到窗前,现在的外头还真有些看头。

慕容恒道:“太子和顾家还是小窥了大皇子、周家的权势。支持太子的大半朝臣早已被大皇子拿住,再这样下去,面上瞧着是太子胜,可真正的赢家还是大皇子。”

“大东家怕是又要动怒了。”

待慕容恒回来,温彩还睁着眼睛看着外头。

顺郡王!他可是主审冷家案。

什么叫坏他们的好事?敢情她与雍王背里做了什么坏事似的戒。

“我可赌了温玄一个时辰后下场,现在一走就收不回赌注。”

至少,她前世一生,都只有慕容恒一个男人。

贺兰雪笑眯眯地看着温彩,她们也算是见过几次了。

“别急,只要你们想,今晚的青衣你们可以尽享。本王最是大方,也赏你一枚。”

就算冷晓今生做不成皇后,那也该是衣食无忧的富贵命。

温彩狠声道:“青莺,瞧不出来啊,懂得要胁人了!”

又有男子大声问道:“她如何不同。”

绝对是要胁。

她抬腿一脚踩在慕容恒脚上,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是不是经常来这儿?你今儿不和我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有罪的冷家嫡支冷敦、冷效兄弟,冷氏旁支十几房是无辜的。”

一个个或衣衫不整,或浑身赤/裸的画面映入眼帘。

冷晓可是五皇子的嫡妻。

慕容恒诧异,只片刻就恢复了平静:“他动不了周家和大皇子,一旦大动就会惹来兵祸。皇上明着宠周贵妃,看似在打压皇后、顾家,其实一直在暗中壮大顾家的势力。据我所知,顾家没有至少十年的时间很难与周家抗衡。皇上老了,身子不如早前,他怕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惹来兵祸,令天下生灵荼炭、百姓流离失所。”

当温彩站在一处夜色中喧哗、热闹的软红楼前时,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她是做梦也没想到,慕容恒带她来这儿。

却是太子慕容恪与一袭男装的贺兰雪出现在身后。

温彩瞧出来了,这些女子似都中了药。

而冷晓成了那个残女。

慕容恒与慕容恪则是发冠崔嵬,换成了太子才穿的紫色蛟龙袍,而慕容恒则穿了一袭蓝色蟠龙袍,彼此一看,又笑了起来。

温彩则想着周贵妃的事,皇帝对周贵妃着实太纵容了,周贵妃这些年做错过不少的事,就说上回大皇子算计她,让她手臂点不上宫砂,明明是周贵妃母子欺君,可最后只降大皇子亲王为郡王,而周贵妃只是象征性的禁足了几日便没事了。而大皇子降亲王位,是因为他私藏朝廷明令禁止的兵器。

他让她看的其实是冷晓、华婷吧,是想告诉她:冷家已经彻底完了。

温彩微微凝眉:“不会是她那地方……没……”

“五十万两银票呢,今晚我们亏大发了。”

叫价之音此起彼伏,开始十两黄金地往上攀,到后来竟是百两往上攀,直至最后攀到了五千六百两黄金的价格,由一个戴着银质面具,衣着棕摆的男子所得,她拉了冷晓进了一楼地字号东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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