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洁癖夫君(1/2)
李家女也是顺郡王的三妻之一。
温彩心有疑惑,却冲他笑得甜美:“我瞧谢家不错。”
“谢家不喜玩弄权势,谢家门生遍布天下,为避帝王猜疑,从来不参与权势争斗。”
慕容恒微眯着双眼,“右丞相一职至今悬空,是该定下一个人选。”
他们原不喜欢玩弄权势,可这不代表他们会束手就擒堕。
温彩柔和地道:“阿恒,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我只想与你好好的,相携相守一辈子,我们一起哺育我们的儿女,一起看他们长大……”
慕容恒突地开口问道:“石二一如何?植”
温彩一惊。
石二一后来的确是做了丞相,可这是数年之后的事。
慕容恒近乎自言自语,“此人是个孤臣,既不是太子一派,更不是顺郡王一派,父皇对他既喜又恨,若我建议父皇择他为右丞相,想来父皇不会反对。”
她快走几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用手轻拍着他的后背,“阿恒,我没嫌弃你!我只是生气,我感同身
慕容恒所说若是真的,是不是他也留下心里阴影了?
温彩轻声道:“你当知道,太子想替顾谦谋取右丞相一职。”
秦荣妃淡雅无波的脸上没有悲喜,但眼里却有些许的意外。
他跟别的女人牵扯上了,他还有理了。
温彩凝了一下,带着疑惑地道:“你与太子生嫌隙了?”
次晨,温彩强打精神,张罗着慕容恒的晨膳。
怎么是这样的。
“这件事,太子妃和太子也有份儿?”
这台词……
温彩第一次学会了强抑自己的情绪,情感上,她应该大闹;理智上,她又觉得应该听当年祖母的教诲。
温彩轻吻他的额头。
他快委屈得哭了啊!
慕容恒无辜地眨着眼睛,掠过一道狡黠,“你不是很想要么?”
永和宫。
他坦诚,想来不是他愿意。
汪氏悠悠轻叹:“并不是人人如此,你祖父就只娶了我一个。”虽然后来祖父早逝,可对汪氏来说,她的丈夫就是世间最好的男子。
她处处防备,他也是在处处小心,可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这贼一直盯着你,你稍不注意,就被贼得手了,即便是英明威武的皇帝,年轻时候也被几个宫人、官家小姐算计过。
他撒娇似地道:“娘子可是说要给我报仇的,那我等着,不把那个女人狠狠地收拾一番,我可不依。”
“你还是嫌弃我,嫌我身子不干净了……”
一侧正吃羹汤的十公主惊呼一声:“好久没见着嫂嫂了,我好想她。端午节就说要入宫的,可皇兄说嫂嫂身子不适,需要静养……”
她今晚被慕容恒雷得外焦内嫩。
秦荣妃道:“你先去,再搁就不新鲜了,你皇嫂要用了午膳才离开,误不了你与她说话。”
麻嬷嬷盼的就是这事,自己出宫几年,与早前相熟的姐妹还没再聚过,忙道:“谢王妃。”
好吧,这就是个大儿子。
慕容恒低低地道:“这些天我一想到这事,就难受得要死,我发现自己对其他女人越来越厌恶,那天在养性殿,大宫娥给我奉茶,我一闻到她身上的味儿,就难受得想吐。顺娘,我一定是病的。”
吻着,就滚到了榻上,反被他吃干抹净。
她在宫里呆了几十年,如今是雍王妃跟前第一看重的管事嬷嬷,她也算是高升了,与宫里那些至今还无甚职务的老宫人比,可是出息了,她一直没有机会入宫与老姐妹们碰面,这次入宫了,定要好好的叙叙旧。
若依以前的性子,温彩必不会送皇后,可在娘家住的那些日子,看了梁氏的行事风格,就算再大的不满,这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至少也算是给足皇后面子,又或是不让人知道她对皇后有不满。
顺娘啊,你要记住,夫妻间的婚姻需要用心的经营。相守一生,会遇到很多的坎坷,亦会有许多的风雨,要学会包容、体谅,有时候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每一件事,你就更要学会看到本质,而不看单纯地看到一件事的表面。若是你给他机会,也许会有不一样的风景……”
大丫头进屋服侍温彩起身梳洗。
温彩轻抚他的后背,头顶飞过一群群的乌鸦。
“顺娘,我这么做,这次只是为了朝廷,为了父皇。”
“慕容恒!”她大喝一声,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我怀孕了啊。”
温彩未答,慕容恒又重复了一遍,转而道:“我瞧着石二一不错,此人爱管闲事且一身正气,若他担任右丞相一职,便可对顾家起到约束之效。”
温彩的动作纯熟而干练,将锦袍披挂在屏风上,又传双双送了温水。
“母妃。”
慕容恒领着二安子等人出了王府,一跃上马背,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是本王聪明,竟化了一场夫妻争吵的危机不说,王妃还答应帮我报仇!”
对于婚姻便是如此,对于坏掉的,有人选择了维修,而人却想到了更换。你祖父年轻时候动过纳妾的念头,那时候他就如家里坏掉的物件,是我让他打消了此念。
她想要?
温彩也听人说过,虽然太子宫有一位谢良娣来自谢家,可谢家的家主谢丞相一再表态,谢家只忠于朝廷、忠于皇上,这言下之意:他们不会给太子开任何小灶。这也是谢良娣在太子慕容恪定太子妃时,最终失利的原因。
看到他身上的挠印,还有满身的疤痕,就跟我自儿个被人欺负还盛。偏我追问,他还不肯说实话,要不是他做了恶梦,呜呜……我还被他瞒着呢。
他偎依在她的胸口,一只手落抚在她的腰上,“顺娘,这些天我就担心你嫌弃我,你真好,竟没有怪我还安慰我……”
“太子早前提过,可父皇就没答应的意思。自崔丞相被流放三千里之后,这满朝文武保举的人选不少,无论是大皇子一派的,亦或是太子一派的,父皇都没应,其间也不乏有真才实干的能臣,这是为何?父皇是不想把这么重要的官职给了任何一派的人,若不是谢丞相自来尽忠朝廷的父皇,就凭他把女儿嫁给太子,左丞相之位能不能保住还得另说。”
若只温彩一人努力,这样的生活也很难维系一生,这需要两个人的努力啊。
温彩觉得自己才能那个吃亏的,可是看着他这副模样,她很想骂人、亦很想发作:“慕容恒,中了药……你……就和别人上/床了,你不是自幼习武,你的定力呢?就算被算计,你也该回家,你也该去镇远候府找我……”
“夫君……”
“你说这辈子就我一个,现在也没变吧?”
“再叫一声。”
话音刚落,就传来了一阵“啊啊”之声,却是双双一挑帘子进来就听到这话,惊得握不住铜盆,一时失措,发出手忙脚乱的声音,险险地端住了盆沿,望向二人的神色要多
“我喜欢听你这样叫。”
与秦荣妃预想的完全不同啊。
说,还是不说?
太丢人了,被双双听了去。
可慕容恒思量一番,就看出皇帝对贺兰家人的态度,皇帝是不想重用贺兰家,皇后娘家顾氏一族近来的势头太大,荣安候顾谦入京成为新贵,建安伯顾让也有入京谋缺的意思,顾让一粗未入京,倒是顾澈、顾波先入京了,一个想着娶七公主,一个则是打着要嫁皇子的主意。
秦荣妃会意,“安阳。”</
“刚才。”
汪氏笑,片刻后语重心长地道:“身为女子,要记住一句话,在寻常百姓家东西坏了便修,修修就又可以用了。可富贵人家,想的却是:东西坏了就丢掉,换了新的使。
慕容恒的恼意轻减了三分,“你给我报仇!”
贺兰绝名为千牛卫指挥使,实则早已经被两名副指挥使架空了,其中一人曾是代理指挥使一职三年,眼瞧着今岁秋天就要通过吏部考评后升为千牛卫指挥使,却生生被贺兰绝夺了去,这心头不痛快、不服气。
冬天时,慕容恒乘辇坐轿入宫参加朝会,冬天骑马太冷,走不了多远就冻得脸发木,又臂僵硬。天气转暖,他改作骑马。
居然勾\引孕妇,太可恶了!
“好,为妻给你报仇!丫丫的,是哪个找死的女人,色胆包天,欺负男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放心,为妻一定狠狠地收拾那女人!”
这是什么状况啊?
“我什么时候想要了?”
婚姻如家里的物件,坏了要修,而不是丢掉。
十公主扁着小嘴,有此不乐意。
温彩歪头笑道:“顺娘将来也要找个像祖父那样的夫君。”
待她醒来时,双双已经备好两套宫袍,又选出了与之颜色相近的头面首饰,妆台上更是摆放了各式胭脂水粉。
一阵旋昏后,温彩无力地望着账顶,早前激烈的一幕掠过心头。
“我……被人玷\污了……”
“嗯!”在她的怀里,他贪婪地闻着香味儿,那日中了药,最初的记不得,有些印象的就是他狠虐了贺兰柔一番,可他药效过后,一看到贺兰柔却是真心的厌恶。
这真是慕容恒,今儿还与她解说自己的谋划,一肚子的鬼主意,一心的搅浑朝局,可是个干大事的人啊。这孩子一定是缺乏母爱,回头她入宫,得与秦荣妃好好说道说道,一定是秦荣妃关心慕容恒太少了,竟对妻子撒娇了。
麻嬷嬷已起来,让厨娘给慕容恒做了一盅莲子羹,又送了一盘精致的包子来,虽只得一盘包子,每个包子的馅却各不相同。
“是,我就你一个。”
慕容恒还在生气,是生他自己的气。
温彩紧拽着手里的帕子,恶狠狠地看着他。
慕容恒回抱温彩,将头埋在她怀里,“你会不会嫌弃我?”
瑞姑姑伸着脖子扫了一眼,“那甜杏比皇家果园孝敬来的还要大。”
她只是迷糊了,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怎么就滚\床了啊?
连他自己也觉得身上好脏,想到她女人身上难闻的味道就觉得恶心,他细细地闻嗅着,鼻翼间只有属于温彩的体香,淡雅的,迷人而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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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伤了自己。
这是什么状况?
慕容恒道:“顺娘,你不必服侍我,再睡会儿。”
“你把瓜果分一分,送一半去凤仪宫,再分成五分,给永和宫的瑾嫔、贵人们也都送一份过去,让她们尝尝鲜。”
他是男人好不好?他又不是黄/大闺女,还被人玷/污了,温彩的脑海里冒出来的就是他与某个女人缠绵的画面,原想大怒,可她一瞧慕容恒那五分委屈,三分落魄,两分恼怒的样子,可不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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