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篇:茶道(1/2)
时过一rì,离那荆州临安的授笔大会也只有不到两rì的时光了。
眼看时间紧迫,沈落安当然也感受到了,只是前些天真心动不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不要说骑马了,就连走路都不太可能。
今rì沈落安终于有了一丝力气,借助着体内的玄黄真气沈落安倒是可以起身行走上一段时间。
这rì沈落安依旧在余若然的陪同下在屋前花园小径中恢复着,两人也许是走累了,都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面。
女人没有不喜欢鲜花的,特别是那种清幽淡雅的花儿,不一会余若然便是被石桌一旁的淡紫sè小花吸引住了。
花儿是那般柔弱,文雅,仿似风儿来临便会将之吹得凋谢一般。但是,只要有雨露,有一撮沙土在,她便是那般坚强的活了下去。
是呀!连花儿都这般坚强,我又如何要感到那么多惆怅呢?好好的活下去,上天赐予自己一天时光,便要将这一天快快乐乐的度过,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余若然感觉有一双眼睛久久盯着自己,感觉有些不适,便回过头望去,四目相对,沈落安微微一笑。
“原来我家若然竟对着这些小花大发感慨,当真是变了呀!”
余若然娇脸一红,但是仔细想想,沈落安说的那般真切,自己自从来到苏州之后可谓是一天一个变化,变的柔弱了,变得多愁善感了,或许只有对这男子的情分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吧。当即余若然也不想说这些事情,只是嘴唇微微一动,问道:“落安,这花儿叫什么名字?”
沈落安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美丽的妮子,微微一笑说道:“这花儿有些像现在的你,可惜它不是天蓝sè的,而是淡紫sè的,不过因为有你在所以它也一样变得美丽了,此花名作紫兰。”
沈落安说着说着便想去摘上几朵给余若然戴上,但是因为身子还处于恢复时期,没那般灵巧。
余若然忽然看见沈落安要起身,忙来到沈落安身边搀扶着,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想摘些这花给你,看看是花儿美丽,还是我的若然美丽。”沈落安拉着身旁余若然的玉手,在余若然鼻子上刮了一下不禁觉得挺有意思。
却不想余若然紧紧拉住他,脸上神情一变,娇声说道:“它活得这般艰辛,总算是开出花来,你干嘛要伤了它的xìng命了?”
沈落安不想这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菩萨心肠,于是不由将其拥入怀中,柔声道:“好,你说不摘,我便不摘了,想想也是,世上还有什么能够比你还更加美好的呢?我真傻!”然后,沈落安自嘲的抬头对天笑了笑,却将怀中女子抱的更紧了。
“咳咳!”一声咳嗽声将两人分开,只见原来是周遭和林远从外院的长廊处走来。周遭一边走近,一边笑道:“贫道二人,没有打扰贤弟和余姑娘的闲情雅致吧?”然后又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只是身后的林远脸上却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诡sè,望着沈落安和余若然的眼神里分明有丝寒光闪过,但是却没人注意到。
沈落安也很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让周兄见笑了。这些天若不是若然的悉心照顾,我想我今天还依旧卧床不起,所以一时激动也就···见笑了,见笑了!”
余若然自然是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将纤手从沈落安的大手中抽出之后还不忘掐了一下沈落安的胳膊,这一切尽入周遭眼里,不由使得周遭笑意更为浓郁了。
倒是沈落安立即转开这个尴尬的话题,向周遭问道:“周兄今rì前来所为何事?”
周遭捋了捋齐胸的柔顺胡须之后将手做下压动作,示意都坐下来慢慢谈话。周遭坐在沈落安左侧的石凳上,而林远则是坐在余若然的右侧。
沈落安本想让汪管事上茶,却不想今rì汪管事却不在身边,只好叫来走廊路过的侍女,准备让之上茶。但是,余若然却说道:“喝了这么多年的忘语,你难道还想喝别的茶吗?”
沈落安见余若然做怒的样子,不禁笑道:“不敢。不敢。”
周遭二人在羡慕这对神仙伴侣之时,神情中更多的是期盼。可以让沈落安一饮多年的茗茶到底是有着何等的魔力。
对于二人的疑问颜sè,沈落安却是只笑不语,脸上无疑写着“此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十个字。
对于沈落安这般故弄玄虚,林远却是不屑一顾,倒是周遭心中感觉更近了。
这更近的当然是他与沈落安之前的情义,毕竟从此之前还没有见到沈落安对除了余若然之外的人有过这般言谈。
片刻之后只见余若然从房内出来,而手上却多了一个深红sè匣子,匣子上面写着两个字“荆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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