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奸夫淫妇(1/2)
帘内的佳人,眼角也挂着晶莹的泪珠,词里的是王昭君,唱的却是自己,前些rì子张大公子要为她赎身,她是着实高兴了一阵,纵然妈妈不让,她哪怕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也在所不惜,自己是一个风尘女子,张思良有才有貌又是官宦世家,能被他收入房中,自己这辈子也算是不枉了。这几rì却听风传张思良与家族的兄嫂有了jiān情正打的火热,本来rìrì来献殷勤,这几rì也不见了踪影,除了他,这里的常客不是肥头猪脑便是年过四十,自己是个歌jì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好不容易碰上个可心人儿,愿意以身相许的却又这般拈花惹草,有一天做了他的妾,就能生活的好么,自己已经二九年华了,怎能不忧呀。
众人还未从王昭君筝中幽怨的缓过神来,白似玉叮叮咚咚又弹起了《汉宫秋月》。老鸨正纳闷白似玉今天这是怎么了,尽谈些这么悲的曲子,衣服后摆却被人扯了一下,回头一瞧就见何达脑袋包的严严实实,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老鸨乍见一个满头包着白布的家伙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不禁吓了一跳哎哟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刚到腊月,寒风在呜呜的吹呢,何达站在那冻的直磕牙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才是东西,我是何达,我说张,张大,大公子在里面吧?”
盐城县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虽然何达是有名的怕老婆,从不敢往烟柳之地跑,不过老鸨却是认得他的。而能称的上张大公子的整个盐城县放眼望去也只有张思良一人当得,听出是何达的声音,老鸨没好气的往上翻了个白眼:“张公子可快有十天半个月没来了,您那还是到别处找找去。”
何达错愕道:“张公子不是rìrì都来么,怎得这么久没来光顾?”
老鸨扯了一眼弹的如泣如诉的白似玉,一边说一边把何达往外推:“你说你们那个张大人也真是的,自己的小妾不管管好,偷什么人不好,偏偏勾搭张大公子,以为这样她就能麻雀变凤凰了,最多还不是照样是个做小的。我看您呀,想知道张大公子在哪还是去问问你们张大人,我看这事说不准还是他指使的呢,让张侍郎府上好欠他个大大的人情。”
老鸨这话可真说到何达心坎里去了,纵使老鸨推他也不恼,虽然知道老鸨只是在瞎编乱造,仍是开心的吃吃坏笑起来:“说的对,真得去问问张大人。”
却说老鸨不气才怪,张思量是来听曲的达官贵人里出手最大方的,每rì都是少则十两,多则数十两,这自打传出张思量和张佑小妾搞上了,张思量便再也没来过,她老鸨这些天得损失多少银子呀,她倒不怕这些话传到张佑耳里,本来jì院就是闲言杂语的地方,谁把jì院里说的话当真。更何况谁不知道巡检司的这两个大佬不和,何达也不会把她的话拿去讲给张佑听,老鸨连着何达一块气,只不过是因为他两在一个衙门而已。
而此时隔着张侍郎府只有一条街的一栋典型四水归堂式的院子里,从左侧厢房内不时传出若有若无的yín辞秽语来,只听一个声音都快媚到骨子里的女声的道:“我的好冤家,不要放开,贱妾还要嘛。”
屋内的张思良光着屁股半跪在床上,一张秀气的小白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身前那雪白晶莹的丰臀撅的老高在自己眼皮下晃来晃去,还不时的故意蹭一下他的下体。张思量尴尬的捂着下档往后缩了缩,气喘吁吁的咳嗽了几声掩饰道:“鹃儿,这天也黑了,不如我们先用些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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