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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诺瓦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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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要求已经达成,可以换我说了吗?」

杰尔手中抛出了一团蓝光落到伤口之上,彷佛快速生长一般,失去的血肉在光芒消散的同时回复如初,即使是安弗帝也从来不晓得杰尔有这样的能力,张大眼睛看着他,惊讶之余更多的是股异样情绪:要是莉语不同意的话,是不是要等他玩腻他才会出手治疗。

「说出你的条件。」

「别这么严肃,我只是想跟你要一下前天抓的那个人,其实他也很可怜的。」杰尔一脸认真的样子让安弗帝差点喊了出来,就那种变态哪里可怜,就算死上一千遍也是罪有应得。

莉语面无表情地拿出一个瓶子丢给杰尔,完全感觉不出来有受到话的影响,不过眼神中似乎包含着某种情绪,就安弗帝的感觉怎么像是在示威。

杰尔随手接过瓶子,彷佛低语般说着:「直接打开应该没事吧」

大概有点明白刚才眼神的意思,虽然东西给你了,有没有本事打开就是你的问题了。

以莉语的个xìng说不定在上面有下甚么封印,例如强行打开就会自毁之类,安弗帝正想出言提醒时,杰尔已经行动,只听见一声轻脆的声响,就像普通瓶子般被打开,除了一团光从里面跑了出来似乎甚么都没有发生。

往莉语脸上看去,似乎可以看出些许变化,显然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感到一点意外,然而更大的意外马上发生。

刚才跑出的光变成一个几乎**的男子,觉得眼前一闪,一道身影已经往杰尔身上扑去,回想起对方的速度,这短暂的失神已经足够他做许多事了。

安弗帝想也不想聚起能力看向杰尔,以便应付等下看到的情景,然而就算再给一天的时间,也绝对猜不到这样的可能:

乔像一个受到欺负的小孩躲在杰尔身后,可是以杰尔小巧的身材又怎么能掩盖住他庞大的身躯,视觉上的不协更是加强意外的感受。

「杰…杰…她欺负…欺负」那快哭出来的表情更是感觉异常地熟悉。

「乖,牙最勇敢了对吧。」杰尔一边说着一边抚着男子的头,就像在安慰小孩一样,只不过两人的角sè似乎反了过来,构成眼前这幅十分诡异的画面。

「他很危险,快过来这。」安弗帝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也觉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危险,还是说眼前这个人不是之前所遇到的那个。

乔又努力把身子缩得更小,在旁人看来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显得可笑的,如果不是成年男子的体型倒是会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杰,他也欺负牙。」

即使是安弗帝嘴角也隐隐勾起了弧度,连最后一点点防备心理也提不起来,感觉真要这么做反倒成了坏人。

安弗帝的想法不代表莉语也是,从外表来看大概没几个人能够看出莉语的想法,她的严肃氛围却是无庸置疑的,就算在眼下的轻松也不见她有丝毫放松,或许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的,至少她打开了房门然后往外面走去。

「杰尔,你可以稍微解释一下吗?」安弗帝觉得脑袋一片混乱,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况且他也不觉得有办法光用想的想出答案,倒不如直接发问,感觉应该能知道不少,最起码不会像现在一头雾水。

「让我来跟你介绍一下,他是牙,今年六岁,是先天能力者。」在杰尔手的牵扶下,牙才怯生生地走出,用他无辜的眼神看着安弗帝。

如果单看眼睛的话,不得不说是十分令人舒服的事,让人不由得忘却所有的烦恼,可惜现实无法这样选择,虽然就单单一对眼珠盯着应该也是件蛮可怕的事就是。

对方带有些许成熟的表情,还有已经发育良备的体型让原有的美好参了一些杂质,当然也跟不习惯有很大的关系。

只要习惯就好只要习惯就好……当下除了这样说服以外一时想不到其它方法,感觉要是把头别过去,等下就会出现一张很受伤的面孔,不过是出现在一张成年人的脸上。

「你觉得他看起来像是六岁的样子吗?」安弗帝小小声地对杰尔说着,怕一旁地牙听到不晓得会做出甚么反应。

「牙只有六岁,但是乔不是。」听到杰尔的回答才注意到他刻意用另外一个称呼的意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重人格,不过这两个的jīng神年龄会不会相差的有点大,少说也有二十岁吧,再说彷佛极端的个xìng,与其说是双重人格倒不如说是jīng神分裂比较贴切。

「你不觉得反差好像有点太大了。」还只是很保守用有点来形容,在他的想法中,用极端来表示也不为过,是为了考虑不小心被牙听到的可能才这么说。

「你对他了解多少?」杰尔一面安抚着牙的情绪一面说着。

经杰尔这么一说才想起除了前天短短的交战,好像真的一无所知,对于他的速度以及让人作恶的个xìng印象深刻,除此之外还有甚么?

每个人都有着一段属于他的故事,只是看别人愿不愿意了解,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说一个人有罪又如何,终究是别人对他的看法而不是自己的,在传言的背后隐藏着多少又有谁能保证。

如果仅凭只字词组就断定一人是否能保证这就是他的全部,就像之前的乔以及现在的牙,或许表现给世人的永远只有乔的一面,牙的存在则会被选择xìng抹灭。

看着安弗帝的眼神,杰尔又继续说:「乔是名能力者,他的能力是吞噬,至于过程我想你应该猜得出来,在吞噬能力者能力的同时,也把原本的人格一起,就像牙一样,虽然牙不是唯一一个被吞噬的人,却是乔无法同化的存在。」

简短的说明只是说了个大概,不过也足以解除一些疑惑,当然还有许多的问题,其实也并不是很重要,就目前而言觉得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好:他是牙,不是乔。暂时这样就足够,至于详细的种种都是已经决定的过去,而未来才是所能改变的。

「反正就算你从头解释我大概也不能全部听懂,不过你确定乔不会突然跑出来吧?那个家伙不是我要说实在是有点……」考虑到牙还在旁,相信说到这里杰尔应该会明白。

「你是说像现在这样吗?」

「对!就是好像要把人吃掉的眼神,等一下,他现在不是牙吧!」说到这才发现原本清澈的眼神已经被饥渴填满,时间好像回到了之前,那样恶心的目光绝对不会忘记。

「你看起还是很好吃的样子。」舌头舔过嘴巴,似乎可以感觉到他的口水分泌地很旺盛。

安弗帝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不过再向他看去,又变回原本的清澈,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而已。

「忘了告诉你,主导这具身体的还是乔,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暂时被压制,在食yù旺盛的时候,乔还是会跑出来。」杰尔捏着牙的脸颊微笑说着,丝毫不觉得这样动作貌似会让被捏的人很疼,虽然看牙脸上有些痛又有点高兴的表情,觉得担心好像有点多余。

天晓得甚么时候会是乔,安弗帝绝对不会怀疑如果和乔独处,他肯定会把自己当成食物吃掉,就算牙的眼神看起来很舒服,为了生命着想还是不要在杰尔的视线外和他独处,哪怕是他表现得多么无害。

「看来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不要和他独处,因为你刚好是乔现在最需要的,如果你愿意造就一个五阶能力者就当我甚么也没有说,哪怕只是看着你他都有可能突然出现。」

安弗帝看着杰尔脸上的笑容,绝对有理由相信他是故意的,不然没事要一个随时会有吃人倾向的神经病要做甚么,特别还强调自己是最危险的,摆明就是要看自己提心吊胆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杰尔等下会说要带牙同行,为了以后的安稳着想绝对不可以同意。

「我先说好我绝对不会同意的,这件事绝对没得商量。」

彷佛没听到般跟牙不晓得在说些甚么,只见一道水流突然出现在杰尔掌上,然后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牙身上流转着,不一会儿牙身上的尘土就找不到半点,就连头发也像被洗过般感觉不出有丝毫脏污。

紧接着杰尔拿着一件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的一套衣服,就像变魔术般自动套在牙的身上,就连腰带也像活着一样自己打了个结,除了落在地上的勉强算是布料的东西,实在难以想象出刚才牙满身脏污的模样。

牙满脸好奇的打量着自身,刚才如魔术般的景像绝对可以让一个小孩兴奋上小半天的,即使这个小孩外表看起来十分老成。

不光是牙,就连安弗帝也对于刚才感到讶异,呆愣片刻后才吐出一句:「你甚么时候改行当魔术师了?」

杰尔笑而不答,又凑到牙旁边悄悄说着,声音之小即使安弗帝有心想偷听也没办法。

看到牙发光的眼神,安弗帝有不好的预感,每当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之后一定不会发生甚么好事,他正想逃离房间时,一只手已经抓住他的衣角,手的主人正用可怜万分的眼神盯着说:「哥哥你讨厌牙吗?」

当下就知道已经晚了,看着这样的眼神,感觉说不是种天大的罪恶一般,也就是说能回答的答案只剩一种,但在生命安全的天平下,另一个答案却也说不出口。

「随便你总可以了吧,不过你要保证乔不会随便跑出来。」彷佛也知道最后终究会同意,很干脆放弃了挣扎,只希望能得到杰尔的保证。

「当然。」很快地接口,其爽快的态度不禁令人怀疑是不是还有其它yīn谋,在安弗帝目光的注视下,杰尔又继续说:「乔不会随便跑出来。」在随便两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稍微想了一下后,发现要求的破绽在哪了,只保证说不会随便跑出来,跟不会相比是完全不一样的事,就算突然跑出来,在控制之下就不算随便不是吗?当然这个控制绝对不会取决于安弗帝的意愿,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我先下去走走,没事不要找我,有事也不要。」安弗帝感觉再待下去会崩溃,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牙,天晓得他甚么时候又会露出要吃掉自己的表情,前天留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一时半会儿之间大概还是不会习惯。

另外一小半的原因则是因为莉语,以她的个xìng既然他的伤好了也就没有继续留着的理由,不告而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总觉得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分别,最起码也要跟她说一声再见,现在才想起来得有点晚,说不定还来得及,在这样的想法下自然不可能会继续待在房间。

安弗帝下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老板,向他询问莉语的下落后,果然证实了先前的猜想,稍早之前她就走出了旅店,往右边走去,匆匆向老板道谢后就冲了出去,在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道背影在门外。

有一小段时间了,跑快点的话或许还有机会追上,自然不会就此放弃,对于速度还是有自信的,尽管就在前天被打击的很严重。

大概约二十多分钟,就当安弗帝要放弃时,便在远方的路上发现一道身影,因为距离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不会因此放弃,最起码也要确认是不是她才会甘愿。

或许是注意到后头有人在追,那道身影停了下来,不用一两分钟就追到了,连身斗篷的打扮即使没有出声也觉得她就是莉语本人。

「有甚么事。」平淡的语调露出斗篷下的面孔。

真到要说的时候突然觉得追了这么远,只为了说一句再见好像很奇怪,安弗帝借着喘气来掩饰此刻的困窘,不过也是暂时的权宜之计,很快莉语就再问了同样的问题,知道不能再逃避,就算只说一句再见也好过甚么都不说。

「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再见。」即使看不到自己,安弗帝大概也能猜到现在自己的表情,脸庞上火热热的感受想必是一片通红。

莉语并没有马上响应,而是过了一会才回话,尽管对于安弗帝来说这短短的宁静彷佛数年般一样漫长:「再见,保重。」说完就转身继续脚下的道路。

看着那道背影即使有心想阻止,又想不出任何的理由,而且也觉得不该阻止对方往她的目标迈进,即使只是小小的一步,无数的积累下来,终有达到终点的一刻,怀着这样的想法,最后对着她的背影默默道了声保重。

即使脚下的路再怎么漫长也终有停下的一天,再怎么完美的并行线也可能因为一个意外而产生交集,现在只是从短暂交会的状态回到了平行,或许继续下去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又会有另一个意外,再次连接两道永不交会的平行。

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就像从船上一别也能在数千里外的此地相会。

诺瓦顿,虽说是一个国家大概也是最小的一个国,只有与国名相同的首都的领地,若不是周围国家的默许,充其量也不过是座城市,美其名称作为国家。

之所以会默许的原因是由许这片大陆广泛的太阳神信仰,另外从诺瓦顿出来的传教士是最优良的医师,某种意义上还可以节约下其它国家的训练成本,再说攻下来也没甚么实质的好处,因此造就了诺瓦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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