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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牵连

    沈灼兮撩起马车帘子朝外看了眼,目光扫到街边的小摊,道:“这些年,吴庸做的孽还少吗?”

    “就咱们调查出来的,强抢民女,打砸商贩数不胜数,先前他们不敢上报,是因为吴庸身后有大理寺少卿吴怀波撑腰。”

    “如今咱们在背后推波助澜,让吴怀波没发插手,再随便找个说得上话的,一纸状书告到衙门,联合其他人击鼓鸣冤,事情闹大,就顺理成章了。”

    绘枝恍然大悟之余,又带着些苦恼:“奴婢明白您的意思,只是,以咱们现在的处境,这么能让好好的大理寺少卿听命?”

    “你可是禹王府出来的婢子。”沈灼兮叫住她,道:“这种为名除害的好事,就算在禹王名下吧!”

    绘枝再次竖起大拇指,不过这次,是在心里。

    不怕死,敢这么拉禹王下水的,也就沈二小姐了!

    沈灼兮也有一定的故意在里头,景沐翎还逼着秦淮拜师呢!

    再说,这件事的确会给禹王添好口碑,就是会引起旁人多注意罢了,也让景沐翎体会体会她的处境。

    主仆二人绕到右相府,沈灼兮先给右相夫人和老夫人请安后,才进里屋看张慎之的情况。

    秦淮已经给张慎之诊好脉了,还没施针。

    瞧见沈灼兮,立刻迎上前,道:“二小姐,您来施针吧。”

    沈灼兮略微带着诧异:“秦院首已经学会行针,不需要等我,我只是来看看张公子恢复如何。”

    “二小姐施针,我在旁边看着,方便观摩手法。”秦淮笑意温和:“这种能学习的机会不多。”

    沈灼兮想到景沐翎的话,想了想还是道:“秦院首不必在乎禹王殿下所言,您可是太医院的元老,拜师之说,我哪里敢当?”

    “不,禹王殿下说的对。”秦淮摆手道:“学艺岂有不拜师的道理,先前是我疏忽了,还请二小姐见谅。”

    “等岁中宴过去,我一定挑个好日子,绝不辜负二小姐悉心教导。”

    他神色真切诚恳,半点不参假。

    沈灼兮知道秦淮心意已决,叹道:“我就怕当不好这师傅。”

    “二小姐谦虚了。”秦淮打开针包,道:“来吧,您施针。”

    沈灼兮接过银针,道:“秦院首比我年长几轮,哪怕拜师,我也担不起一声‘您’,还是别太客气了。”

    秦淮点点头,道:“就按照二小姐说的。”

    张慎之早间吃了药,昏昏沉沉睡着,沈灼兮施针更容易,还给秦淮讲解了穴位要素,秦淮不住的点头,关键处还用纸笔记录下来。

    右相夫人和老夫人焦急的等着,好不容易等到沈灼兮出来,忙问:“沈二小姐,慎之如何了?”

    “张公子情况在逐渐好转,病的时间长了,恢复的肯定也慢。”沈灼兮保持着笑意:“还是按照方子继续吃药施针。”

    “那就好。”右相夫人松了口气:“我就担心慎之的身体有所变化,这心啊,经不起大起大落了!”

    “您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沈灼兮看了眼屋内收尾的秦淮,道:“秦院首医术高超,定能稳妥。”

    “二小姐和秦院首都谦虚。”右相夫人听到这话,总算是笑了笑:“先前秦院首说二小姐医术超绝,如今二小姐又夸秦院首医术高超。”

    “这还不好?”老夫人接过话,道:“两人医术都好,咱们慎之恢复起来才快呢。”

    “是这个道理。”右相夫人说完,想起义安堂的事,道:“先前秦院首说义安堂是二小姐名下的,昨儿去抓药时,义安堂关门了。”

    “还有不少人来来回回搬动柜子,连牌匾都撤了,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劳夫人关心。”沈灼兮顿了顿,道:“义安堂刚在我名下来,想着装修改动后重新开业,就岁中宴后几日吧。”

    “右相府要抓药,去了跟掌柜的说一声就成,虽然还没正式开门,但里头的药早就备齐全了。”

    右相夫人应声道:“好,二小姐做事稳妥,药材肯定货真价实,往后右相府要什么,就直接去义安堂了。”

    “多谢右相夫人照顾。”沈灼兮告辞道:“回去还有些旁的事要处理,就不叨扰了,接下来几日,都由秦院首来给公子看诊。”

    “好,你们医术都好,谁来都一样。”右相夫人说着,又吩咐小厮去库房拿了好些东西来:“二小姐,这些是给你准备的。”

    沈灼兮大致扫了眼,都是博陵的特产,她推脱道:“先前给过诊金,哪能来一次,要一次东西?”

    “博陵送来的些小东西,不值钱。”右相夫人拿着东西,亲自递给沈灼兮:“要是不收下,我可要着人亲自送去太师府的。”

    沈灼兮见推拖不得,道:“那就多谢夫人了。”

    “客气什么?”右相夫人带着人,送沈灼兮到大门口,道:“二小姐得空,尽管来府上做客,我和老夫人都觉得你亲近呢。”

    “好。”沈灼兮笑道:“外头热,夫人赶紧进去吧,别遭了暑气。”

    沈灼兮正上马车,有个小厮急急忙忙由远及近而来,见到右相夫人,跪下通报了些什么。

    右相夫人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半晌才问:“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小厮信誓旦旦道:“奴才知道二小姐是救公子的恩人,这才赶紧回来通报。”

    “做的好,赏!”右相夫人吩咐婢子将小厮待下去,又快步走到沈灼兮的马车前,道:“二小姐留步!”

    沈灼兮撩开车帘,以为右相夫人还有什么问题,柔声道:“夫人可还有事?”

    “有。”右相夫人看了眼马车车夫,道:“二小姐,我有些问题还要问,麻烦你先下来,去里屋仔细说说吧。”

    沈灼兮觉得有些古怪,还是按照右相夫人的话,吩咐车夫稍后,跟着进了府门。

    进门后,右相夫人又四下看了眼,才问沈灼兮道:“二小姐,问句多余的话,你可曾得罪府上嫡母?”

    沈灼兮毫不留情,道:“右相夫人,我嫡母乃孝清公主,您说的嫡母,是太师府续弦余氏吧。”

    听她这口气,不难想象和余青莲之间的关系不好。

    右相夫人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刚才小厮来报,说有件腌臜事,牵扯到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