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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 你也怀疑

    沈灼兮今日没什么事。用过早膳就去找秦淮了。

    秦淮贵为太医院首,找他最稳妥,也免去很多麻烦。

    出门时,正好在门口碰见沈心玉。

    沈心玉一身素色的衣裳,妆容也素的很,可怜却不憔悴,眼眶微红,一幅我见犹怜的模样。

    见到沈灼兮,拿团扇遮住脸,招呼都没打,直接上了前面一辆马车。

    绘枝陪着沈灼兮,瞧着逐渐远去的马车,道:“大小姐这幅样子要去太子府?”

    “肯定是了。”沈灼兮上了后一辆马车,道:“太子妃位她肖想了这么多年,临门一脚出了意外,肯定不愿意。”

    “要说也奇怪,您说,太子殿下怎么突然做这个决定?”绘枝狐疑道:“难道是因为岁中宴,您赢了大小姐?”

    沈灼兮摆摆头,她也觉得奇怪呢!

    临出发前,她派人去通知秦淮,所以秦淮一早就在太医院门口等着了,沈灼兮拿着太后给的令牌,出入也方便。

    秦淮见到沈太师府的马车,迎上前道:“师傅。”

    “秦院首,拜师后你我心中有数就行,没必要叫师傅,您年长许多。”沈灼兮撩开马车帘子,道:“就按照之前,或者亲近些,叫我灼兮也行。”

    “那怎么行。”秦淮推辞道:“既然对着皇天后土拜师,就要称呼一声师傅的。”

    “秦院首若真如此客气,我倒不能与你相处了。”沈灼兮佯装生气。

    秦淮这才道:“那好,直呼师傅的名字也不像话,还是叫二小姐吧。”

    “随你。”沈灼兮下了马车,道:“秦院首,实不相瞒,今日来太医院,是有些事情想麻烦你。”

    “只要是秦某能办到的,二小姐只管说。”秦淮赶紧道。

    四下来往还有不少宫女太监,沈灼兮不想让很多人知道这件事,于是道:“是有一味方子,想和秦院首商量。”

    秦淮一见她的神色,就知道是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说,顺着她的话,道:“不如进去说话。”

    将沈灼兮引到专门的屋子,秦淮才道:“二小姐,这儿是秦某的房间,旁人无事不能进来,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实不相瞒。”沈灼兮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道:“我是来问关于我母亲脉案的,当年母亲的病全是太医院经手,脉案自然会保留,对吗?”

    秦淮当初还没到院首的位置,不过孝清公主的诊断,他也曾参与,于是道:“是,您找孝清公主的脉案干什么?”

    “我想看看,母亲当年都是些什么症状。”沈灼兮顿了顿,言语间添了些伤感。

    秦淮只以为她是想起母亲之死,也没多做怀疑,道:“脉案全在后院保留,十几年过去,要找到怕不是短时间。”

    “二小姐,要不我去找,找到后给您送去?”

    “也好,那便有劳秦院首了。”沈灼兮道:“我去太后宫里请安,若能在出宫前找到,你直接派人送去就是。”

    今儿尚早,太阳还不晒,太后用膳后在院子里亲自打理草草。

    瞧见沈灼兮进来,意外道:“你今儿怎么来这么早请安?”

    “想太后娘娘了啊。”沈灼兮笑着走过去,接过太后手中的洒水壶,道:“臣女帮您。”

    “你这孩子,肯定有什么事吧。”太后眼中尽是宠溺,后退一步,看着她浇,叹道:“你母亲未出阁前,也是每日帮我料理草。”

    “母亲不在了,还有臣女呢。”沈灼兮调皮的眨眨眼,干活麻利,没一会就浇完了,道:“太后娘娘说起母亲,臣女正好有些事想问您呢。”

    “关于你父亲和母亲的?”太后冷哼一声,道:“哀家素来就瞧不起沈和山,要不是你母亲执意坚持,非他不嫁,哀家可不会提携沈和山。”

    “不是,是关于母亲的病。”沈灼兮扶着太后走到长廊下的躺椅上坐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给太后娘娘按着头上的穴位,道。

    “母亲是生下臣女后起病的吗?”

    想起孝清公主,太后心中不免伤感,语气也沉了些:“孝清身子素来康健,养在哀家宫里时,连个风寒都不曾有。”

    “刚怀上你,倒是闹了一阵不快,后来胎像坐稳也就没事了,主要还是生完你之后,孝清隔三差五就受风寒,不是咳嗽就是发热,小毛病不断。”

    “太医诊断,说是孕中思虑过多,产后又没养好,才导致身体不如从前,养一阵子就能好。”

    这种情况也会有,但,孝清公主明显是在太医的照料下,且补品不断,哪怕思虑多了,也不至于拖垮身子。

    想到这,沈灼兮忍不住道:“给母亲诊治的太医是固定的?”

    “一开始是。”太后点头,道:“由钱太医和杨太医二人照料,后来病重,太医院几乎出动所有太医。”

    “母亲真正病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沈灼兮又问道。

    太后撑着头,努力回想着,道:“应该是你两岁左右的时候,孝清从小病不断,逐渐变成卧床不起,刚开始,她怕哀家担心。”

    “不仅瞒着哀家,还让太医将事情说的不严重,直到哀家发现不对,命桂荣去瞧她,才知道她病了许久。”

    “哀家命太医院所有人去瞧,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她治好,用最好的药材和补品吊着,依旧只留了她三年……”

    “太医们都说她是忧思过度,病入心脉,且本人也没什么求生的希望,才药石无医,哀家不信,你才那么小,她怎么舍得离开?”

    沈灼兮默了片刻,才道:“母亲难道没有留下什么话?”

    太后摇了摇头:“最后那一年,她病的连口都张不开,压根就不能说话,哪能留下只字片语。”

    说完,带着愧疚看向沈灼兮:“也正因为如此,你病后成了哑巴,哀家才没怀疑司天监的话,觉得是你克死孝清,若那时候哀家派人细查,这么多年你也不会冤枉!”

    “都过去了,现在不是母亲保佑,臣女好好的吗?”沈灼兮停下按摩的手,安慰太后道。

    “唉。”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坐下陪哀家说说话,别按了,你今儿怎么想起问及你母亲的病?”

    “臣女……”沈灼兮犹豫一瞬,还是照实话道:“怀疑母亲的死,并不简单。”

    太后几乎是瞬时,从躺椅上撑起身子:“你也怀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