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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5章 另有隐情

    小太监明显咽不下这口气,不打算息事宁人,要告到太后跟前。

    沈和山追了两步无果,回头走到沈泽焕身边,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抬手狠狠甩向沈泽焕。

    “父亲?”沈泽焕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沈和山。

    从记事以来,沈和山从未打过他!

    不仅沈和山,甚至整个太师府,都没人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沈泽焕声音都带着颤抖:“你为一个阉人打我?”

    “阉人?他是单纯的阉人吗?”沈和山暴怒,额间青筋直跳:“打狗也要看主人,这小太监是太后娘娘派来的。”

    “而且他还是德公公的义子,你这一巴掌,我要多少代价摆平,可有想过?”

    “什么德公公,我不管。”沈泽焕忍不住道:“我只知道,咱们是主子,他是下人!”

    沈和山恨铁不成钢,道:“下人也是皇宫的下人,随便去他们主子面前给咱们穿小鞋,就够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跟随三皇子走南闯北,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难道还不清楚人情世故?”

    沈泽焕捂着脸,带着悲凉道:“我知道母亲床下弥天大祸,父亲心中有气,要迁怒我!”

    “你,你这逆子!”沈和山心口的钝痛袭来,他捂住心口,道:“滚回去闭门思过!”

    “我不去,我要去找母亲!”沈泽焕朝门外冲去:“便就剩下骨头架子,我也要将她带回来安葬!”

    “盛都多少乱葬岗,你能找到吗?”沈和山阻拦道:“她是戴罪之身,你寻到又能如何,排位都不能立!”

    话还没说完,沈泽焕已经不见了踪迹。

    “逆子,逆子啊!”沈和山急的直跺脚。

    随侍见状,试探道:“太师,用不用给您寻个郎中来?”

    “不必。”沈和山深吸一口气,道:“去老太君那边瞧瞧,顺便将余氏的消息带过去。”

    自老太君从昏厥中醒来,还就沈灼兮来看过,其余人一概不知去向。

    靖安苑的大火来的突然,什么都没带出来,老太君压箱底存着的银票也付之一炬。

    倒是在灰烬中寻到了些首饰,不过都被大火烧的七七八八,修复困难。

    重重事情堆积在一起,老太君心口不快,正在发火:“什么都不顺心,养出来的全是白眼狼,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母亲!”沈和山进门,捡起地上被老太君甩过来的枕头,挤出一丝笑意道:“儿子来看您了。”

    “还知道我是你母亲!”老太君板着脸,道:“昨儿差点就见不着了,也没见你着急!”

    “是儿子不对。”沈和山赔笑道:“事发突然,要处理的东西多,我实在是来不及,这刚有空就来了,您别生气。”

    “你一个人来的?”老太君冷哼一声,语气松懈了些,视线越过他看向门口。

    沈和山知道老太君还期盼看到沈泽焕,赶紧道:“焕儿挂念您,本来也是要来的,不过出了些意外,余氏暴毙了。”

    “暴毙?”老太君狐疑道:“昨晚不是听闻余氏被连夜带进宫了,怎么好端端没了?”

    沈和山苦笑道:“不知道,可能是身子遭不住打击。”

    “罢了,她恶事做尽,死有余辜,提她晦气。”老太君摆摆手,道:“其余人呢,你怎么如何处置?”

    “该送官的全部送官。”沈和山顿了顿,道:“等中秋节,沈家其他人走后,府上也该好好整顿了,您可要快些好起来。”

    “现在太师府没了女主人把持大局,一切都靠您了。”

    老太君正要说什么,沈灼兮从外头进来了。

    沈和山沉着脸,起身道:“儿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晚些再来看您。”

    老太君到嘴边的话,也只能咽下去,改口道:“你注意身子,太师府一切还要靠你的。”

    沈灼兮进门和沈和山擦肩而过时,沈和山到底还是停住了脚步,道:“你母亲的事,我替余氏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人也活不过来,我不需要,我母亲也用不上。”沈灼兮淡淡道。

    沈和山深深蹙眉,想发火又不得不忍住,转言道:“你今儿进宫看太后娘娘了?”

    “是,太后娘娘养育我母亲一场,真相出来,我总要进宫安慰。”沈灼兮微微挑眉,道:“太师还有事?”

    “你……”沈和山清了清嗓子,道:“什么时候再进宫?”

    刚才父子和小太监之间的事,沈灼兮多多少少听闻了几句。

    她知道沈和山的意思,想让她看望太后娘娘时,顺便为沈泽焕求求情。

    但太后娘娘那边,早晨将话说的很明白,显然是不可能放过沈泽焕的。

    她摇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进宫。”

    “罢了,好好陪伴你祖母。”沈和山伸手,想拍拍沈灼兮的肩膀。

    可刚抬手,沈灼兮就不动声色朝后退了一步。

    沈和山的手在空中握成拳头收回,深深看了她一眼,匆匆离开。

    “真不知道太师府造了什么孽。”这一幕落在老太君眼里,老太君发出重重叹息:“你们父女二人,竟然生份隔阂这么深!”

    “老太君,您今儿可感觉好些了?”沈灼兮避开老太君的话,道:“昨儿情况实在是严重,大家都吓坏了。”

    “好多了。”老太君面上还是憔悴的,眼圈也带着淡淡的乌青,压不住心头的疑惑,道:“你进宫可见到了余氏?”

    “没有,听闻余氏天亮时就发病了。”沈灼兮回答的滴水不漏:“宫中最忌讳暴疾,很早就抬了出去。”

    “余氏罪有应得,可惜了泽焕他们。”老太君这才相信,叹道:“你身为二姐,可不能与他们生分。”

    沈灼兮没应声。

    看来,昨儿老太君即便知道沈泽焕参与了纵火,想烧死她们,可她还是因为沈泽焕的身份,存了些宽容在。

    沈灼兮只觉得有些讽刺,直接道:“我今儿来,是有件事要告诉老太君,先前您觉得身子不适,在禹王下聘那日晕倒,其实另有隐情。”

    老太君皱眉,道:“什么意思?不是急火攻心?”

    “不,是有人下毒。”沈灼兮盯着老太君的眼睛,慢慢道:“先前不说,是担心您的身子受不住,经过昨晚,看来您已经能受得住别的打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