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 他当鳏夫三百年[女尊] > 第34章 三十四个鳏夫
    谁知, 青年话音刚落,姜轻霄便将那根淡蓝色的布条给拿在了手上。

    略微翻看几?眼后,她便认出了是自己几年前在山上采药时丢失的一条发带。

    姜轻霄抬眼望向面颊莫名泛红的青年, 笑着?问道:“是你?捡到的?”

    闻言, 柳惊绝点了点头, 微垂着?眼睫, 不敢看她。

    更?不敢告诉姜轻霄,自己拿着?她的这条发带,做了多少不可示人的事。

    可下一刻, 女人便轻咦了一声。

    姜轻霄垂眸翻看着?手中这条虽褪了色,可仍保存完好的发带, 随即便被发带尾端一小片已经干涸的白色水迹吸引了目光。

    她将那块痕迹展示给柳惊绝看,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谁知青年瞥了一眼后,好似被烫到了一般, 连忙移开?了目光。

    面颊耳垂连带着?修长?的脖颈,都呈现出一片旖旎的雾粉色。

    柳惊绝吞吐地说道:“没、没什么。”

    他说着?,便想伸手抢过?来,谁知竟被女人轻巧躲开?了。

    青年这怪异的神情与举动, 引得?姜轻霄微微眯起了杏眼。

    少顷,她好似恍然?明白了什么, 面上忍俊不禁。

    将那条发带慢条斯理地卷在了手掌上后,姜轻霄悠闲踱步, 将柳惊绝渐渐地逼入了墙角。

    青年退无可退, 只能微微别过?头去,洁白的贝齿咬紧了下唇。

    直将粉薄柔韧的唇肉蹂.躏得?鲜艳欲滴, 也浑然?不觉。

    神情隐忍中带着?羞耻。

    游移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女人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以及脖颈处,柳惊绝被烫得?遏制不住地发出战栗。

    “你?, 拿它做什么了?”

    姜轻霄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青年,笑着?低问。

    她刻意压低声音时,会带着?些磁郁,泛着?沙沙的质感,落在青年的耳道里,头部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嗡鸣。

    此举,柳惊绝最是受不住。

    他松开?被咬得?泛白的唇肉,小口地浅喘着?。

    好半晌,才忍着?心口的悸动,磕磕绊绊地回答。

    “我、我缠过?它冬眠。”

    那时,在捡到姜轻霄遗落的这根发带时,柳惊绝如获至宝。

    发带上萦绕的属于姜轻霄的体香,让他无比的着?迷。

    总是爱不释手,嗅了又嗅。

    可没多久,发带上的香味便散去了,柳惊绝失落了一阵后,开?始化作原形缠着?它睡觉。

    柔韧温暖的发带,给了他很大的安全与满足感。

    若是缠匝其上绷紧了身躯,柳惊绝还能隐约嗅到那熟悉的淡香。

    甚至还会给他一种?被姜轻霄紧抱在怀中的错觉。

    在大雪封山,他见不到姜轻霄又不得?不冬眠时,都是靠着?这条发带过?活。

    是柳惊绝唯一的慰藉。

    姜轻霄微微眯眼,随之又上前了一步,与青年身躯紧贴。

    “当真?”

    说出口的话,带着?强烈的怀疑意味。

    闻言,柳惊绝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挺翘鸦密的羽睫颤动片刻,勉强拢住了眸底的慌张。

    他吞了吞喉,声音滞涩,“当、当真。”

    姜轻霄还是第一次在柳惊绝的面上,瞧见这样的神情。

    在她的印象中,柳惊绝一向?是大胆的、热烈的。

    而?现在,姜轻霄从上往下打量着?他,目及之处,都染上了一层莫名的红晕。

    柳惊绝的整个人,都快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

    明明羞耻得?都快哭了,可还是乖顺地站在原地,红着?眼睛看她。

    相当的......可爱!

    让姜轻霄感到无比好奇的同时,也生出了强烈的,想要逗弄他的心思。

    她轻挑了下眉,哦了一声。

    接着?当着?柳惊绝的面,将手中的发带慢慢散开?,瞥了眼那片干涸的白色水渍。

    笑着?问道:“那这些是什么东西?”

    青年的呼吸蓦地急促了起来,“我、我不知道。”

    姜轻霄闻言耸了耸鼻尖,望向?他,故作认真地说:“闻着?气味,与我认识的一味药材十分相像,不知味道是不是也一样。”

    她说着?,用食指沾了一些后作势放入了口中。

    柳惊绝见状,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连忙制止。

    “妻主,不可!”

    姜轻霄闻言,故作疑惑地问道:“为?何?”

    闻言,青年的面颊红得?几?欲滴血。

    好半晌,才艰难地回道。

    “有一阵儿我正值发.情期,所以上面那些都是、都是我的......”

    每年的发.情期,都是他最难熬的时候,往年都是躲在山洞睡觉,来逃避压抑着?。

    自得?了这条发带后,柳惊绝便无师自通地找到了纾.解方式。

    幻想着?此刻与自己紧密交.缠的是姜轻霄。

    可每次过?后,无尽的空.虚和爱而?不得?的苦涩便会涌上心头,愈发的强烈。

    一颗心,好似破了个洞,无数寒风从中呼啸而?过?,只余空旷的回声。

    不过?好在,他现在得?偿所愿,十分的幸福。

    姜轻霄强忍着?笑,凑近了他问,“是什么?”

    柳惊绝羞愤欲死?,片刻后才鼓足勇气,声如蚊蚋地道出了最后两个字。

    与姜轻霄料想的一样。

    话音既落,青年便听面前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他错愕地抬头,神情纯然?又迷茫。

    不知她为?何发笑。

    姜轻霄见状,伸手掐了掐青年柔软的脸颊,笑得?前仰后合。

    “哎呦,你?怎么这么实诚啊,诈你?的你?都信,什么话都说。”

    这时,柳惊绝才发现,姜轻霄方才沾的食指,吮的却是自己的中指。

    后知后觉自己被她戏弄后,他蓦地撞进?了女人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她。

    委屈又无奈地说道:“妻主,你?又欺负我!”

    姜轻霄仍在笑,胸腔震得?青年双耳发麻。

    最后,连带得?柳惊绝也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宽阔的洞穴里,回荡的皆是小妻夫俩的笑声。

    半晌后,姜轻霄才堪堪止住。

    清咳了一声后,她抚了抚柳惊绝清癯的背脊,倾头问道,“原来,很早之前就喜欢上我了吗?”

    怀中的青年轻嗯了一声,愈发抱紧了她。

    姜轻霄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柳惊绝如瀑的青丝,温声开?口。

    “抱歉,我来晚了。”

    谁知青年竟摇了摇头,抬眸望向?她。

    面上满是幸福,扬唇笑道:“不晚,刚刚好。”

    我的爱人啊。

    你?能来,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姜轻霄闻言,低头轻吻了下他的额头。

    二人相视一笑,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亲昵时光。

    片刻后。

    “我突然?有些好奇,你?当时是怎么做的。”

    姜轻霄蓦地开?口,随即松开?了怀中的青年。

    就在柳惊绝怔愣之际,她将手中的那条发带扔到了身后的石床。

    笑着?抚摸上了青年的俊逸的侧脸,眨了眨明亮的杏眼。

    诱哄道。

    “好夫郎,再做一次给我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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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二人自山洞出来,已然?是月上中天了。

    姜轻霄背着?累得?昏昏欲睡的青年,慢慢地朝山下的家中走着?。

    她步子虽轻,却迈得?极稳。

    柳惊绝在她的背上,睡得?十分香甜。

    明朗的月华透过?密密的叶隙,在崎岖的山道上,投下簇簇斑驳的倒影。

    山风一吹,树叶摇曳晃动,倒影也随之改变,聚集成?一片,又蓦地散开?。

    仿佛刹那间,便演绎了一场人间的悲欢离合。

    姜轻霄见状,微微一怔,心中蓦地便对柳惊绝即将到来的生辰日?,有了想法。

    就在这时,她在路边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姜轻霄惊讶地挑眉,随即走过?去对着?路边将将醒酒的少年温声言道。

    “白公子,又见面了。”

    闻言,白此唯迷蒙抬头,待瞧清来人是谁后,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连忙站起,又用衣袖擦净唇边的酒渍,学着?凡人的样子对着?姜轻霄囫囵地行了个礼。

    “见、见过?小医仙。”

    姜轻霄笑着?微微颔首,想到他方才酩酊大醉,倒在路边的模样,担忧地蹙起了眉。

    “白公子还好吗,需不需要在下送你?回去?”

    闻言,白此唯连忙摆手,“没事没事,不用管我,我家就在这儿附近。”

    就在这时,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瞧见了姜轻霄背上熟睡着?的柳惊绝。

    当即言道:“你?们也快些回去吧,我瞧阿绝的样子像是累坏了。”

    闻言,姜轻霄抿了抿唇,回身望了青年一眼,面上满是爱怜与宠溺。

    “那好,那我们就先走了,白公子注意安全。”

    白此唯连忙点头应下。

    接着?他便站在原地,目送着?姜轻霄背着?柳惊绝,逐渐远去。

    望着?他们二人的身影,白此唯轻轻扯唇,心中既替自己的好兄弟感到高兴,又有些莫名的惆怅。

    少顷,他挠了挠那头蓬乱的白发,对着?青年的背影,小声地嘟囔道:“啧,小医仙人这么好......怎么瞧上你?小子的啊。”

    白此唯原以为?,他们的二人结局会因柳惊绝暴露妖的身份,而?惨淡收场。

    正如千百年来,世人认知的人妖殊途那般。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安慰柳惊绝。

    可没想到,姜轻霄竟然?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消息传来时,不仅是白此唯,甚至一直等着?看柳惊绝笑话的胡兮,都感到十分的震惊。

    话毕,他又忆起了柳惊绝曾经为?姜轻霄做过?的那些事情。

    神情一顿后,无奈笑叹,“好吧,这般不要命,也活该别人抢不过?你?。”

    表面上,白此唯的年岁要比柳惊绝大上一些,按道理来讲,应当是白此唯先化形,灵力也比他高。

    可事实上,柳惊绝却比他先渡天劫,灵力也在他之上。

    其中所付出的汗水与努力,可想而?知。

    少年自言自语地说完,转身刚想离去,便忽听身后的姜轻霄在唤他。

    白此唯连忙转头应声。

    女人声音温润动听,“白公子,请问明日?巳时二刻你?有时间吗?”

    闻言,少年虽不明所以,可还是下意识地回了句‘有’。

    下一刻。

    姜轻霄微微扬唇。

    “那便劳烦白公子在此等候,在下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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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薄西山,晚霞甚是荼烈。

    大片的浓艳赤紫犹如打翻的彩墨,被人尽情地涂抹在天穹之上。

    金橙的夕阳穿过?云层,射出道道霞光。

    体态纤直、步履轻缓的女子,自小径尽头走来,身后光芒万丈。

    结束了一日?的问诊后,姜轻霄一手挎着?药箱,一手拎着?在村口老?杨家买的红糖糍粑,往家走着?。

    刚推开?院门,她便蓦地蹙起了眉。

    只见右手边不大的一个厨房里,正朝外冒着?滚滚浓烟。

    姜轻霄心中一惊,连忙将身上的东西搁下,跑了进?去。

    待扑灭了火,将人救出来,二人皆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青年更?是被浓烟熏得?直流眼泪。

    被姜轻霄连喂了好几?杯水后,柳惊绝才渐渐地缓了过?来。

    他红着?一双眼睛,依偎在女人的怀里,心有余悸。

    半晌后,姜轻霄微拧着?眉,语气严肃:“你?方才的行为?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闻言,青年从她的怀中抬起头,本就泛红的眼尾瞬即便潮漉了起来。

    他委屈地抿唇,扯紧了姜轻霄的前襟。

    说出的话,带着?些气音,“对不起妻主,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姜轻霄闻言神情一滞,放软了声音,耐心解释道:“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方才你?往燃着?的油锅里倒水的举动,真的很危险。”

    一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一颗心吓得?都快要跳出来。

    “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你?知道吗?”

    青年闻言,愧疚地垂下了头。

    须臾间,大滴大滴的眼泪便砸了下来。

    柳惊绝忍着?抽泣声,小声回答:“对不起妻主,我不知道那样做会有危险,对不起......”

    见此情景,姜轻霄心口一疼,顿生怜惜。

    抱着?青年又亲又抱地哄了许久。

    半晌后,姜轻霄柔声问道:“为?何要进?厨房,是饿了想做东西吃吗?”

    柳惊绝闻言,摇了摇头。

    接着?哑声开?口:“最近妻主总是早出晚归,回来还要煮饭,我不想妻主那么辛苦。”

    这几?日?,姜轻霄总是很早便出门,又很晚才回来。

    即使得?了空闲有时间陪他时,也总是独自伏案写着?什么。

    自己若是靠近想瞧瞧她写了什么,便会被姜轻霄以各种?理由推辞过?去。

    女人防备的姿态,狠狠地伤到了青年的心。

    让柳惊绝忍不住开?始猜测起来,轻轻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

    轻轻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无数的想法让他坐立难安、如芒在背、心神不宁。

    可柳惊绝不敢去问。

    他只能在姜轻霄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寄希望于村长?夫郎。

    谁知村长?夫郎听了他这话,一边笑着?劝他不要多想,小姜大夫不是那样的人。

    二边给了他两句真言:孩子生得?越多,妻夫感情越好。

    以及——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就得?抓住她的胃!

    第一条他们日?日?都在努力,可惜收效甚微。

    于是乎,柳惊绝便想试试第二条。

    他知晓姜轻霄生性嗜辣,所以想做一道辣子鸡丁给她吃。

    可青年从未有下过?厨,最后便有了方才那惊险的一幕。

    听柳惊绝大致讲完前因后果后,姜轻霄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

    同时后知后觉也有些愧疚,自己无意识的一些行为?竟让青年那么患得?患失。

    她亲了柳惊绝一口,与他额头相抵,犹豫片刻后选择了坦白。

    “其实这几?日?我一直在给你?准备惊喜,没想到却忽略你?了,抱歉。”

    闻言,柳惊绝眼前一亮,连忙环着?她的脖颈问道:“什么惊喜?”

    姜轻霄虽然?选择了坦白,可又没完全坦白。

    毕竟惊喜若是全部说出来的话,便不叫‘惊喜’了。

    见女人只是笑而?不答,柳惊绝随即凑了上去,一边讨好似地密密亲吻着?她,一边不断地追问。

    “什么惊喜,告诉我嘛妻主,告诉我好不好。”

    谁知刚亲几?下,姜轻霄就笑着?朝后仰头,躲开?了他。

    “什么惊喜,你?去水盆里照照就知晓了。”

    柳惊绝闻言,不明所以地起身。

    在盛着?清水的木盆里仔细瞧了许多遍后,仍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惊喜’。

    青年疑惑地敛眉,就在他刚想出声询问时。

    猛然?发现,自己的面颊鼻梁以及额头处,不知何时沾满了黑黑的灰烬。

    活像一只小花猫。

    原来这才是姜轻霄口中的‘惊喜’!

    柳惊绝一想到自己顶着?满脸的黑灰,还浑然?不觉地凑上去亲吻轻轻,就羞悔得?无地自容。

    好丑好丑好丑。

    轻轻看到他这个样子,会不会不喜欢自己了。

    想到这,青年连忙用清水将自己面上的黑灰洗净,又打了许多香胰,接连洗了好多遍后,才将将停下。

    可即便如此,青年还是捂着?被揉搓得?通红的脸,不敢面对姜轻霄。

    “怎么了?”

    姜轻霄见状,拿过?一旁的布巾,将柳惊绝拉到怀中想要替他擦干净面上的水渍。

    谁知擦着?擦着?,青年便慢慢红了眼眶。

    柳惊绝抱住了姜轻霄,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中。

    呜咽着?言道:“真的好丑......”

    声音里饱含着?委屈。

    闻言,姜轻霄笑着?揉了揉他的腰,温声哄他,“哪里丑啊,我觉得?挺可爱的,我家阿绝什么样子我都觉得?可爱。”

    接着?,她亲了亲青年的侧脸,唇角微弯,“别说变成?小花猫了,就算是小兔子、小黑熊、小野猪,我也照样喜欢!”

    柳惊绝闻言,破涕为?笑,紧接着?又蹙起了眉头。

    神情厌嫌道:“才不要变成?小野猪呢,黑乎乎臭烘烘的。”

    姜轻霄闻言,笑着?抿住了他的下唇。

    说话间,贝齿轻咬着?青年柔韧的唇肉。

    “那就不要小野猪,只要漂亮缠人的小蛇蛇!”

    说罢,便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入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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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的雨,来得?又凶又猛,酣畅淋漓地下过?一场后,空中的暑气也被雨水带走了不少。

    天空碧蓝如洗,夏风吹拂在人的身上,也变得?十分的凉爽。

    傍晚。

    姜轻霄隔着?一道爬满了牵牛花的篱笆,温声问道。

    “那些人可靠吗?”

    对面的陈大娘闻言,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小姜大夫还信不过?你?陈大娘吗,俺走街串巷多少年了,哪些人身上有哪些本事在,俺心里门清着?呢!”

    接着?,她又努嘴冲姜轻霄抬了抬下巴,“别看那群人都是瞎子,可论皮影戏啊,不比好眼睛的耍得?差!”

    闻言,姜轻霄淡淡一笑,“那我便放心了。”

    接着?她便将手中的一本书册,连同几?粒银珠子,一同递给了陈大娘。

    “辛苦您了。”

    陈大娘见状,收下了那本书,却又把银珠子给退了回去。

    口中说着?:“小姜大夫你?这是做甚,俺就牵了条线,也没出啥力......”

    谁知她话还未说完,姜轻霄便又将银珠子重新塞进?了她手中。

    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不容拒绝。

    “陈大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段时间辛苦你?来回跑了,这些银子你?一定?要手下。”

    陈大娘作势为?难片刻后,也就顺理成?章地收下了。

    她一边笑眯眯地将那些银珠子仔细地塞进?腰间的钱袋,一边语气佯装责怪,“你?说你?,跟大娘还客气什么!”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经过?了一顶由两个脚力妇抬着?的小轿子。

    轿身一晃一晃的,自二人眼见颠过?。

    看得?姜轻霄淡淡蹙眉,一时没忆起这是村里的哪户人家。

    待轿子走远了一些后,对面的陈大娘连忙将身子贴近了篱笆,凑到姜轻霄的面前低声问道。

    “猜猜那轿子里坐的是谁?”

    姜轻霄闻言,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陈大娘仿佛知道她会如此,当即便兴奋地公布答案。

    “正是水衣他爹,水吴氏!”

    女人是个急性子,不用等姜轻霄问,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前些阵子,官家不是带走了水衣?”

    “潘员外要求他们赔偿自己五百两白银才愿意和解,可水吴氏一穷二白哪里能弄来钱,于是将自己的儿子卖给了潘员外做府中的第十五房小侍。”

    陈大娘说着?,突地加重了语气,伸出了五根手指。

    “你?要知道,潘员外,可已经年过?五十了啊!”

    她说罢,撇了撇嘴。

    看向?了姜轻霄,面上的神情一言难尽,“水衣才刚过?十六吧,啧,这不是将自己儿子往火坑里推嘛!”

    闻言,姜轻霄只是淡淡敛眉,并?未做声。

    陈大娘接着?又道:“要我说啊他们也是活该,谁让他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

    秋分的前一日?,是柳惊绝的生辰。

    姜轻霄在此之前,已经将万事准备妥当。

    待到暮色四合之时,她估摸着?时间就快要到了,于是关上了院门。

    柳惊绝随她一同站在了山路口,不明所以。

    “妻主,夜深了,我们上山作甚?”

    闻言,姜轻霄转过?头对他温柔一笑。

    下一刻,青年便被她用浅青色的发带蒙住了眼睛。

    姜轻霄安抚似地在柳惊绝殷红柔软的唇瓣上吮了一口。

    扬声道。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