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来历（2/2）

“记得啊。”艾能记得空间的变化是在自己动了那根树枝之后发生的。

“难道……”艾能犹疑着，不知该不该下此决议。

“就是这样了，你动那根树枝破坏了整个空间的平衡，那个空间自然就崩溃了。”

“那个空间的平衡应该不会如此脆弱吧，小兽的长辈们应该考虑到这个问题才对。”艾能继续提出疑问。

“自然，在几十或者几百年前那个空间自然坚固，可是时间太长了就不一样了。还有一个问题或许才是最主要的原因，那头小兽的先辈低估了它的厉害！”

“什么？”

“那个东西现在就在你的yīn阳玉佩里。”

艾能记得那个东西相当霸道，自己跟小兽差点被吸干丧命，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恐怖。当时活下来还真多亏了这个老头。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起这个东西来，它的来历大了，它有好几次在修炼界中造成大量的杀戮然后消失，”缓了缓，老头继续用一种追忆的语气说道：“每一次封印它都要付出巨大的人命代价。古籍记载它的名字叫做‘湮’，所过之处，不留活物。说起来你上次能够逃得一命，我推测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它现在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就像修者大伤元气的样子。”

“你举几个例子吧，它到底怎么凶厉了。”

“最早的一次，依据记载是在一万五千多年前，在一个繁华的村庄里，一夜之间所有有生命的东西完全枯萎，包括树木、牲畜、妖兽和人类，他们的生命力完全被吸到一点也不剩，剩下的白sè的东西就像是木炭烧完之后剩下的灰，对能量的利用相当霸道。”

“这么厉害啊！”艾能不自觉的感叹：“那它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村庄里，难道它还是个有生命的东西？”

“后来这个消息传到修炼界，那些长老们就派人去收服，他们发现它本来就是在那里的。”

“那是怎么回事？”艾能感觉老头说话前后矛盾。

“别急，听我慢慢说，当时湮被另一个同样霸道的东西压制住了。可是那个东西最后似乎败了，所以湮才开始起作用，在湮跟那个东西对峙的时候上面就是那个村庄。”

“那个霸道的东西是什么？”

“好像是产生了意识的万年树心，古籍上推测是那个万年树心想要收服湮反而被吸干。”

“后来那些修者是怎么制伏湮的？”艾能似乎抑制不住好奇心了。

“当时很艰难啊，开始的时候他们对湮不重视，只派了两个修者过来，直接被吸死了，”老头的语气似乎很愉悦，这些惨事对他来说好像是茶饭后的消遣一般。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后来他们派了四个人过来，那四个人还是死了，最后这件事情终于引起了他们的重视。出动了宗派里十个长老才将湮制伏。被封印到一个镇宗级别的强力法宝里面，就这样还死了两个长老。”

意识里面的交流速度远远快于现实中的对话，从艾能重新开始问起到现在，才过去不到十息的时间。此。雪凝还在跟小兽作着友好交流。

“果然很厉害，还有没有其他的例子？”艾能似乎真的被湮的传说吸引了。

“自然还有，魔教里面有人曾经试图炼化过那个东西，那个人原本也是一个惊采绝艳的人物，而且他还成功了，只是自己的寿命大大缩短，而且每天还要吸收大量的灵晶石才不至于被湮反噬！”

“他是怎么做的，他不知道危险吗？”

“呵呵，实力增长的诱惑谁能抵挡，再说当初他也是作了很多准备的，对自己的信心也是相当足！他当时炼化的时候准备了大量的灵晶石供湮吸收，湮一边吸收，他一边炼化湮。还有巩固神魂的宝物，他认为只要湮被他炼化了，湮就不会造成威胁了。后来的结果是湮紧紧的跟他的神魂连在一起，紧紧的跟随在他的三丈之内，他想解除也办不到。湮每一刻都试图吸收他身上的能量，他也算是强悍无比，居然跟它扛上了，只是每天要承受非人的痛苦。扛不住的时候就只有一边被湮吸收能量一边自己吸收灵晶石，”缓了缓，老头继续说道：“炼化之后果然有好处，他的实力大大增长，同境界甚至比他高上一个大境界的修者都不是他的对手。”

“说起来，这个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它是不是有生命啊？”艾能问出了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据那些人推测，它应该只具备湮灭一切有生命力生物的本能，应该不算生物。”

“还有其他的传说吧？”

“够了，赶紧修炼去，我要养神了！”老头语气不善，似乎不想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