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诸多疑惑(1/2)
没有错,里面被拿下的就是择宗,玄宫十二大弟子中的首坐大弟子,这个昔rì仗着一身高超的武艺,不可一世的择宗。
欧世随此时也被眉宫主叫到了大殿内,欧世随心下也是狐疑不定,不知眉宫主为什么也把自己叫到这里来。
择宗被五花大绑着,绑在一张木椅上。
却见眉宫主摒退了管事堂的六大管差,也把玄宫剩下的七大弟子遣出了大殿。让他们在外边待唤。这里却不见了乘复和浪头两人。
眉宫主不再说话了,叶浓道;“好了,择宗,你是玄宫的十二大弟子中的首坐大弟子,为什么尽做对不起玄宫的事?”
都这番情景了,择宗兀自还嘴硬,道;“大管家,我并没有对不起玄宫啊,你这话怎么说?”
叶浓道:“你还嘴硬?”见择宗不说话,便指着欧世随道:“你难道不是想千方百计地置他于死地?”
择宗这时马上回道:“这话可不能乱说,根本没有的事,不信您问他自己好了!”
叶浓道:“我现在是问你,他等一会自然会问到,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你这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道理。”择宗说了这一句话以后,干脆闭上眼睛不理叶浓了。
过了一会,叶浓终于忍不住了,厉声喝道:“难道那天对众师弟师妹们下令,只要药引子一出宫墙,就地格杀的不是你?”
这是指欧世随上演骑墙事故那天的事,择宗随口答道:“这是宫主临行时的命令,我只是执行而已。”
叶浓道:“你这是借刀杀人!你安排浪头深夜把阿九骗去采夜来香,引诱药引子出宫,然后领着三个师弟埋伏在外边,就等着他跳出墙外,突施杀手,是不是!”
择宗回道:“不是,浪头邀阿九去采花,不关我的事,领三个师弟在墙外,只是为了阻他逃跑而已,他是宫主费了多大力气才弄回来的,我怎么能一剑,说杀就杀呢?”
叶浓一声冷哼道:“你也知道这一点?”
择宗道:“当然知道,不然的话,那天他刚一翻出宫墙,我为什么没有下令杀他,反而四人一齐把他抬回宫里?如果想杀他的话,那个时候杀他,谁也不能说我不对!”
“‘现在这个宫主很可能是假的,你要想杀药引子,再等一段时间,她罩不了多长时间。’这话不是你对乘复说的?”叶浓终于亮出了她的杀手。
择宗出人意料的点头道:“没有错,这话是我说的。”
叶浓大喝道:“你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流言?你以为最近玄宫里事少吗?”
择宗道:“我是为了不让乘复闹事,才说这句话的,但没有和第二个人说过,你怎么说我是在制造流言呢?”
叶浓见自己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被择宗给反驳了回来,更是气往上撞,道:“那你凭什么说宫主是假的?”
择宗听了这话,一时语塞,叶浓又催问了两次,择宗终于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地道:“那你得问宫主,为什么这次去了一趟上京之后就不召见我了?为什么要天天召见这个药引子?我们已经有四五年了,**互泽,恩爱有加,难道就这样和我一刀两断了?如果不是担心我认出她的真假来,为什么不敢以真身示我……”
欧世随却没有注意到这些,此时他的脑子里纷乱异常,“**互泽,恩爱有加”,这就说明眉宫主和择宗一定有夫妻之实,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四五年!
可是自己亲眼验证的眉宫主的“第一夜血”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眉宫主真的有问题?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还有一个和眉宫主身段、长象、语气一摸一样的第二个人?
欧世随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是瞪着一双眼睛,毫无意识地看着眉宫主。
择宗此时见话已开了头了,便又问道:“按照灵药的药方,这个药引子早就该下药了,但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宫主和管家没有一丁点制造灵药的意思,还把他当成宝一样供着?”
择宗在这里滔滔不绝,可见玄宫里灵药药方被盗之事,即便是择宗也被瞒的死死的,眉宫主与叶浓交换了一下眼sè,才站了起来,很沉着地道:“‘一年最是思君处,荷风拂帘,月拢帷纱,喁喁难言住。’你说完了吗?”
欧世随不知眉宫主说的是什么,可是择宗听了这话,突然如遭雷击,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却见眉宫主又走到择宗的近前,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之后,择宗终于低下头来,不再说话了。
欧世随与叶浓不知两人搞什么玄虚,如坠五里雾中,反见择宗隐隐地现出得意之sè,并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瞟了欧世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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