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节想到谁(2/2)
到的厨房,郭妇人一看书华手中菜,“你买的是葱”。
"我还以为是蒜苗,买的时候,没问是什么,只问了价格,还以为葱和蒜苗同种东西,说法不同,上次就把韭菜当成蒜苗,我也不好意思问,这是什么,显的甚不懂,多难为情”。
"你真是洋学生",郭妇人说。
我坦白的说:"有些菜的确长的特像,是双胞胎,就名不同,如细葫芦像南瓜"。
郭妇人问书华:"你在家没看到你娘种蒜苗或葱"。
我回想一番,我娘在时,母亲将饭烧熟,我忙去筷篓拿筷,然后接饭碗,其余不会过多关注,没管什么葱和蒜,菜方面和我无关,饭菜方面由母亲全权负责,我只负责吃。
我见公路上众多轿车穿行,是羡慕不以,也不知何时我也能开辆轿车回老家。
不是玩具车,是小车,不必要名牌,我开着坐轿,在老家的大街上,慢悠悠的来回转几圈,炫耀炫耀,显摆显摆,自已想着就高兴,打肿脸充胖子也行,好像又听到别人赞扬的声音,这小子真厉害,一无所有,还能爬起来,好有出息,多能干,肯定在外当了个大老板。
暇想,自己笑了,不知道那天何时才能出现,总在盼望,期待,扬眉吐气,一雪前耻,总有一天会来到。
伏天以过,温度果然下降,早晨和午后,温度有明显反常,午后,久违的雨终于落下,雷电交加,风雨同行,大雨倾盆,狂风大作,雨滴溅在身上,透出丝丝凉意,把风扇关掉。
半小时后,雨停了,又有些闷热。
今晚上,啤酒没喝,省下两元,天凉快,啤酒不用了,这个夏天快结束。
上的网吧,书华同表兄弟聊天,他们没有人知道我的生rì,我也没提起,算了,也许太忙,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就是一个平常rì子。只有母亲总是记的我生rì。
又想起我可怜的母亲来,离开我都十年了,十年的光yīn,太快了,仿佛所有的往事都在昨天发生,沉浸在童年的美好,无忧无虑。
母亲在世的时候,每每我的生rì,在前一月,母亲就同我讲起,还有几天是你的生rì。
我就扳着手指数rì子,母亲还问我,她几时生rì,我却是摇头,怎么也记不起,她曾经说过的是那天,我总是遗忘。
而自已的生rì却牢记心中,虽家里清贫,鸡蛋是要换钱,买洗衣粉,煤油,盐等一些生活用品。
在我生rì的那天,母亲在做饭时,不忘蒸个鸡蛋让我吃,把一个鸡蛋打在碗中,在用筷子搅鸡蛋,在放入适量的水拌着鸡蛋。
我似乎又听到筷子碰碗,搅鸡蛋汁的节奏声,又闻到揭开锅盖后的饭香和鸡蛋香味,那碗凝固的鸡蛋,让我陡增味口。
那温暖的场面再也不会出现,只留下美好回忆,还有泪花。
她的离去,让我痛彻心扉,滴血难忘,铭记她对我的好,自此以后,每每母亲的生rì,我只是默念,也许迟了,迟了。
还有她狠心离我而去的rì子,时间的久远,也不能轻易抹去伤痕,竟是无言,只有坚强,她对我充满太多希望,却没过多要求与我。
我做出什么事,她能为我感到欣慰,感到骄傲,尘归尘,土归土,她以经离去,我没有太多改变。
偶尔想起,当年太过幼小,只需温饱,其余的什么事都不必过多考虑,而今,事事坚难,才想起她的好,不仅幸酸,想大声哭出来,那天,她绝望的离去,没有挂念。
而我呢,守着的是什么,自已真的不像个男人,没出息,泪水不禁流出,这个毛病延续母亲的特xìng。
童年时,看到母亲太多的忧伤和哭声,那无辜的眼神,挥之不去,蒙上灰暗,不健全的家庭。
父,我痛恨你,鄙视你的作为,不耻你的嘴脸,你怎能赎清对她的亏欠,她没有生存下去的勇气,民恒的人生是怎样的失败。
而她死后,民恒却没能悔悟,还一再的用没有确定的根据来污辱她,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民恒,不能原谅,永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