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节伐树(2/2)
严师傅摇响柴油车,黑烟滚滚,燥音铿锵悦耳的离去。
父是火急火燎起来,"他为什么不收树,这么急着走,其中必有名堂,肯定是姓严的串通村里或他将伐树一事告到林业局”。讲到此,父以是惶惶焦燥不安,慌了神。
"你手里的钱和存折别放在身上,防止林业局来抓人”。
我是茫然,"有那么严重吗?一惊一诈的”。
这才正月十二的,林业局上班了吗?父匆忙离开我,步伐紧急。
可惜父刚走出十米,路上遇到李大哥,父停下脚步,与李大哥闲聊起来,越聊越起劲.
"刚才的严师傅定与林业局沟通之类的,现离去,必是通风报信,自己锯倒树,就立刻离去,其中必有蹊跷,这人不是好人,我去找人,连夜把树搞走”。父唠叨着。
我是火起来,不是很急吗?整的他脸sè大变,遢天埳地的,这回碰到熟人,聊过没完,忘记正事,我见父,没有想走的样,想同李大哥谈过两天两夜的光景。
我是厉声嚷到:"快走啥,紧说"。
父才缓过神来,同李大哥告别。
李大哥来到我身边:"你好厉害"。
我是问他:"我家砍了一堆树,林业局会管吗?"
李大哥回言:"我常年在外地,也不太清楚"。
天也渐黑,暮气浓重,李幺也来察看情况,李幺帮我提上水瓶回她家。
我问李叔,"我父讲林业局的会管乱砍乱伐的,他就惊慌失措"。
叔平静的说:"那些杂树,人家是不会管的,遇到点事就害怕,他会安排事,就是胆小"。
过了一会,父骑自行车来,同我说:"我到村里打听过了,别人说没事,是杂木,那年有个村的人砍树,被林业局抓住,事闹的很大"。
父见天黑,也没在李幺家吃饭就离开。
第二天,我家地基前后一片空旷,前些天,还是片棘刺遍布的林子。
我们的任务是将这些枝枝干干搬出。
树干较长的,一人扛比较吃力,我和书成就肩抬,将树抬到三十米外空闲地,把场子清出来。
我对书成说:"一,二,三开始扔,你别不加思索就扔,树端先落地,树会弹到我"。
哥说:"晓的,一起喊一起松手"。
一段稍粗的树干,父让我辅助用力帮他把树筒弄上肩。
什么杏树,松树,柳树,另种树叫不出名,当然是砍光。
地基边上还有两棵白果树有存活,树尖以断。
地上残留的枯树干也被弄起。
将树枝拢到一起,堆的老高,我是想留着树枝当柴烧。
父说他:"没时间拾掇树枝,他要去找司法的人,上面的人要来处理房子,那有闲功夫管树枝"。
李叔同我和父商谈,把所有事交给民恒负责。
父说:"镇上有房子,还做什么房"。
我说:"你住你的,我住我的"。
口口声声说忙,不知忙的什么东西,没有时间,我看你是坐在牌桌上玩牌有大把用不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