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由与牢笼(1/2)
叶丛样似悠闲的在泥泞村路徘徊着,没有抬头看蓝天白云的嘻戏打闹。
披挂蓑衣的竹屋离地一尺站直了粗短的脚,显得可笑。
时值正午,竹屋屋顶烟囱腾起的白sè烟雾缭绕衬托了蓝天白云的虚幻感。道路两旁见到的是一群孩童的追逐打闹,大人们忙了一早上一回来便躺在床上,等待妻子煮好饭菜叫自己起床吃饭。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吃上一顿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接着继续忙活一rì应有的cāo劳。
“吃饭了,丛哥。”前方十余米拐角处的一间破旧竹屋门口,一个仈jiǔ岁的男孩挥手喊着,他脸上沾满了黑sè灰尘的可爱笑容,正带动他的披肩长发一抖一抖的。叶丛嘴角浮现开心的笑,点了点头缓步朝破旧的竹屋走去。屋里头呈现混乱的情形,一张断了一脚的桌子,两张缺了椅背的椅子。桌上有一只烧鸡糊了大半,两晚白花花的开水洒小把葱花算是碗汤了。孩童坐在断脚的桌子那边,一眼双用,分别盯着桌脚生怕倒下没东西吃了。另一只盯着桌上的烧鸡害怕一不留神整只经过了叶丛的肚子自己就得啃骨头了。叶丛扑哧笑出了声,是一种憋了良久终于释放出来的笑,很是肆意。
孩童气鼓鼓的瞪了眼叶丛,道,要不是村长吩咐我才懒得照顾你呢,害得我总是吃不饱。叶丛叹了口气露出无辜的神sè,说,你以为我想成天吃黑sè东东啊,小屁孩。说着还指了指桌上糊了的烧鸡与孩童瞪上了眼。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是叶丛来到‘游戏’世界十天来最为开心的事了。
在一大一小的眼睛对峙之下桌上的烧鸡以飞快的速度替换成骨头,灌下清汤心满意足的打个饱嗝。孩童意犹未尽的瞄了眼桌上干净到清澈的骨头,强忍下将之吞下的冲动,伸手挥袖一扫骨头尽数投向了门外。一两只离得较尽的狗儿寻味二来,尽皆下肚后扬长而去了。留下的味道让后来的的狗儿原地打着传,舔着地上的余留残渍,不甘的低头走了。
孩童看着骨头没了有点懊悔,抬头对已趴桌上打吨的叶丛说,村长找你。
说完也不等叶丛反应问个详细,扔下一桌空晚一步做两步疲惫的走向了墙角的一张还算干净却是破损的竹席,躺下背对着叶丛,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怎么了。孩童知道,时间到了,他以后吃不到烧鸡了。叶丛无奈的耸耸肩,喃喃,这,真的是游戏吗。撇下不解和烦恼,叶丛使脸上挂上了笑容,拍了拍身上青布长衫的油渍却无法让之浅上一两分。
发觉自己有点儿傻后,叶丛苦笑了半声甜笑合成一声,接着今天没有走完的路程。
来到小村的第一天,叶丛见到了那个像堆即将散架的小山的村长,他的牙齿扯动脸上的肥肉滴了几滴油,对叶丛说,去村子里逛逛吧,时间到了我会叫人叫你的。
因此,叶丛在无论如何也是一般的路上以一般般的速度走了十天,今天正是第十天。
叶丛始终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游戏,没有战斗和血腥,没有刀剑和火花有的是宁静和zì yóu。可惜的是zì yóu只有叶丛一个人在享受,在村人的心里,这是一个牢笼,他们维持脸上的笑容免得让这个有蓝天白云有风有雨的牢笼变得死气沉沉。他们的活动范围止于村子,外头是怪兽横行的地狱。
叶丛此刻站在一座激动的颤抖的小山前。睡意拍了拍青石底版然后坐下,伸手抄过山脚的一罐酒轻饮了一口,酒方入喉叶丛的眉头便使尽的皱了起来,一下肚眉头却舒展开来嘴一张用力的呸了一声,说,胖酒鬼,你有心事啊,喝这种鸟酒。前面的小山其实就是村长,他伸手夺过叶丛手上的酒一口喝了个jīng光。村长脸上的肉揪成一块块的苦涩,分外的难过模样。村长松了口长长的气,说,怎样,这段rì子过得开心吧。叶丛懒得理会村长的心情,如实说道,“舒服啊,从未有过的zì yóu。天差地别的讽刺落入村长耳里仿佛被他过滤掉了其中的嘲笑,成了个玩笑。村长松完了气掩去了脸上的苦涩,一张脸瞬间像瓷砖那般光滑平坦了,村长说,“不是有心事,是有大批的丧事啊。叶丛神sè依旧,说,瘟疫吗,我怎么没感觉呢。说到最后叶丛添了一丝疑问,他知道村长虽然生得很好笑但他做事说话一点都不好笑,反而很严肃。
村长点了点头浮现欣慰的笑,说,“没错,是瘟疫,乱世的瘟疫,血的瘟疫,刀剑的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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