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异界卷之银河篇——天真的残忍(2/2)
莱茵帝国,从此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但是在那混乱的时刻,没有人注意到在大殿之上,一直有两个人的脸色没有丝毫改变。
始终都那样温和儒雅的微笑着的皇帝,还有始终都是一脸淡然宁静神色的藏马上将。
还有两人间,微妙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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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修寒一旦平日的冷漠,正焦躁的在房间内来回度步。
漠然终究还是被公主强行带走了,是漠然自愿的。
让自己不要阻止的时候漠然淡淡的告诉自己一句话。
他说,“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她的天真一定比谁都更加残忍。”
——公主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一个未成熟的天真的孩子,而她的天真,就是我们所说的残忍。
其实有时候,世界上最残忍的人,就是天真的孩子。
“其实,她也不过是个可怜的替身而已。”漠然离开前如此淡淡对修寒说。
修寒的手微微扣紧。
漠然,你想说?
你想告诉我?
为我总是不懂你?
修寒信任漠然的能力。
对于这个迷一样的少年,总能不时的给予人惊奇之处,仿佛轻易就能将局面轻易的抓在他的手中。
虽然名义上漠然是他的部下,要听从修寒的指挥和命令。
但是实际上,漠然除了向修寒提出建议以外,一次也不曾执行过修寒的命令以及服从过修寒的指挥。
或者应该说,修寒从来也没有命令过他……因为无论发生了事情,下意识的,修寒从不愿意对他使用命令的口气。
因为,修寒并不希望他真的成为自己的部下。
与其他的部下不同,对修寒而言,漠然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仅仅只相处了大半年的时光,却觉得漠然仿佛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熟悉感。
太熟悉,太特殊。
所以到了现在,修寒甚至无法想象漠然不在自己身边的未来,无法想像失去他的可能性。
就像不知不觉之间,已经习惯被淡然的月光笼罩的人,根本无法想像失去月光回到黑暗的日子。
宛如曾经接触过毒品的人,一旦尝到了那种骨髓中的快乐,就再也无法戒掉。
碧蓝的眸子挣扎着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修寒打开了手腕上一个特殊的通讯器。
是时候动用那只特殊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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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奢侈的房间中。
“为你不会叫呢?”
少女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奇的神色在她天真的容颜上闪烁。
她的手上拿着一柄激光小刀,正扎在少年的腹部,染红了垂落的银丝。
银发依然闪烁着冷清的光泽,一如少年冷清淡然的神色。
急着想看清楚这个漂亮精致得犹如娃娃般的人究竟是不是男的。
而帝国军装繁琐的纽扣让急切想把它脱下来的公主厌烦不已,干脆随手抓起一把激光刀柄。一按按扭,刀状的激光从里面冒出来,像一个小巧的匕首。
公主随着将它挥下,想用它直接把军装割烂,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样可能伤害倒穿着军装的人。
布帛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空中响起,胸口上的衣服被划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那本就不知轻重的激光刀理所当然的刺进少年的身体。
于是,从肩胛骨处倾斜到腹部,一道狰狞的血痕就这样出现,如泉般涌出了大量鲜红的血液,将黑色的军装染成了诡异的乌黑色。
而那受伤了的少年,被强迫带进来这里以后。
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无言的站着,淡漠的看着公主割开自己的肌肤。
一言不发。
公主呆呆的看了少年许久,突然又高兴而天真的笑了起来,“好漂亮!原来你这个样子更好看~~~我把你弄得更好看一点。”
随手撕开那件破烂不堪的衣服,絮扎娜公主以近乎天真的神情,认认真真的用激光匕首,在少年的胸口,割开了一道又一道的深痕——哪怕手中已经染满了流出的鲜血也丝毫不在意。
就像在摆弄着一个新奇的玩具,絮扎娜公主越玩兴致越高涨,突然将激光小刀猛的扎进少年的腹部。忽视落刀处泉涌出的鲜血,公主一脸好奇的看着脸色始终没有改变一下的少年。
任凭那锋利的激光匕首切割着自己的身体,却仍是一脸淡然漠视的少年,仿佛被伤害的人不是自己。
任凭激光匕首扎进自己身体,连眼睫毛都不曾动一下的少年。
“你为不叫呢?”
絮扎娜公主这样天真的问着,然后门口出来传来一阵惊叫声,还有瓷器破碎的声音。
那端来茶水的侍女被眼前诡异的场景吓得翻了盘子。
公主突然一把抽出激光匕首,直接就往几乎吓瘫的侍女身上一扎。
无辜的侍女马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那把匕首扎瞎了她的一只眼睛。然后公主突然又抓住她身边的一只鹦鹉,不顾鸟儿的挣扎与嚎叫,她用匕首将鹦鹉砍成数端,直到它叫不出来为止。
“你看。”
少女还是以那样天真的笑容,好奇的看着少年。
因为她根本不懂得她这种做法的意义。
她天真的问,“只要我这样与他们玩,他们都会大声的叫,为你都不叫呢?”
絮扎娜公主扁起了嘴,“不好玩,你一点都不好玩!”
有时候,天真这个名词,根本就等同于残忍。
残微微抬头,淡漠的看着这个任性却又如孩童一般天真得可以的公主。
“你想知道他们为会叫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不知道啊~~你要告诉我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看着少女那天真好奇的神色,残伸手握住公主的手,一手取走那把激光匕首,随手一挥。
一切都在眨眼间,公主完全反映不过来的瞬间。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她失声叫了出来。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俏丽的容颜在下一刻扭曲了起来,惨叫一声的絮扎娜猛的甩开残的手,握住自己被割开一道口子的手臂拼命叫了起来,“好痛!你——!好痛!”
残淡淡把那匕首扔到地上,然后从破了许多的军装上撕下一些布条。他胸口被割开的伤口有的深有的浅,他快速的将那些比较深血流不止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公主愤怒的叫起来,“最能折磨人的地方是哪儿?”
刚刚听见惊叫声赶进来的守卫们怜悯的看了少年一眼,一人回答道,“刑罚司是专门负责的…可是……”
“来人!给我抓住他!扔到刑罚司里面找最狠的人上刑!”絮扎娜公主顿了顿,咬牙切齿愤怒的瞪着残大声叫道,“不准伤他的脸!谁能让他痛得叫出声来本公主重重有赏!”
刚包扎了一半的手停了下来,残淡漠的扔开被血染红的布条。
看来已经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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