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远逝的时光（1/2）

这段时间没有午睡，加上酒jīng的作用，很快进入了没有梦的睡眠。第二天七点早早就起来了，看了一下课表，去教室读英语了。补考那两科成绩一直没有出来，我也懒得问，更懒得知道，本来就是死马一只了，挂了也在情理之中，要是真让医活了那感情好啊！现在的头等大事把英语四级考过了，另外争取这个学期不逃课！说到四级，还真是郁闷，考了两次，一次成绩比一次差！用老侯的话说：早知道还不如不考，用报考费去吃烤鱼得了！老六终于过了四级，他那是考第三次了。老6sì级过了，就不用那么紧张了，不过他还是在我走出宿舍的时候起床了，可能是觉得要是趁热打铁，马上又报了六级，还在不久后买了一堆考研的资料狂Ｋ，真服了他了。

其实考了两三次没有过的也算不得倒霉，我们专业一班的一个同学英语四级和国家计算机二级都考了三次，而且第三次两科都是差一分就通过了！连我都为他纳闷了，这老天还真不长眼啊，你说人家人长得不怎么帅，但人品还可以啊。，或者是老师不长眼，你给人家多少分不好，偏偏差一分都不给人家过！害得那个同学知道成绩的当天，气得见到认识的都说请出去喝酒。

上课的时候依然没有心思听课，下课了偶尔去图书馆或人少的教室自习，。我在宿舍是不会看书的，宿舍里总是有各种的声音、各种的动作让我不能集中jīng神，我认为宿舍本来就是玩和睡觉的地方。当然有时候也想在宿舍躺着清净一下，本来以为没电的时候会好点，实现恰恰相反。刚断电每个宿舍的人就鬼豪起来，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把麻将啊，扑克牌啊······通通拿出来开摊，有些同学扔在床底的吉他也一般是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拿出来擦擦干净的。然后就很大方的当起义务弹唱的“音乐家”了。世界上很少有那么好的事情了，免费的东西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一般哪个“音乐家”开始献艺，不是宿舍的同学跑光就是全宿舍的人把他赶到天台去对着女生宿舍豪，然后看女生宿舍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从对面宿舍扔烂鞋子，臭袜子之类的东西。

一次，一哥们被赶上天台，唱了“失传已久”的《心太软》，声音实在是——怎么说呢，实在是太狼xìng化了！才豪了几下，女生宿舍楼那边就有了反应，接着便是“乱箭”飞了过来。那次我亲眼看见了，用宋丹丹的话说：那家伙，那场面是相当壮观！人山人海，“臭袜子、臭鞋子乱飞”！我还看见一身影瘦小的，（我是跟看热闹的同学躲在安全地带看的，距离有点远，看得不是很清楚）她干嚎了一声后用力扔了一个什么东西过来，接着天台“嘣”一下巨响，接着是刚才弹唱的音乐家的声音：妈妈呀！吓死人了！差点就砸中我的头了！后来才知道那个扔的是一个五斤重的铅球！我从来没有想到有女生能有那么大的力气，两栋宿舍楼之间起码也有十米啊！而且又是在同一高度扔的！再后来，我听说原来那个女生是体训生，强项就是铅球！恰巧那天她的男朋友跟一个练排球的女生好了！那个练铅球的女生回宿舍睡觉，但被那哥们美妙的声音震撼到，然后就有“抛绣球”那一幕。本来想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去捡那个铅球回来练肌肉的，可怎么找也找不到，只发现地板上留下的一个坑。

“不知道是那个混蛋捷足先登了，早知道就早点上来了！”我在心里想道。再再后来，我又听说那个铅球是让那个音乐家捡回去的，还亲自还回去给那个女生了，更牛逼的是后来那个音乐家跟那个扔铅球的女生好上了！

这段时间，宿舍楼经常检修水管跟电路，而且，总是一点通知也没有就停水停电。我总想不明白，新的宿舍楼，水路、电路都是刚用不久，哪来那么多毛病。后来觉得应该是学校领导跟承包商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赚到更多的钱吧。一天，我们这栋楼突然间断电了，接着宿舍楼到处传出狼嚎，一会来电后，大家继续开电脑做没有完成的事情。隔壁宿舍的啊辽的电脑废了，开不了机。啊辽这个人也相当牛逼，但我没有在教室见过他！据说他会玩所有现在流行的游戏，而且在我们班，乃至我们专业的级数都是最高的！这一下啊辽可着急了，刚才还在疯狂的杀怪呢，本来以为来电了可以救回总部，谁知道电脑罢工了！估计他有连续三天没有关电脑了，机箱都可以烤红薯了。啊辽找我要螺丝刀给电脑开刀，整了近两个小时的手术还是不能起死回生。

“cāo！明天配新电脑去！”

“那光驱拆给我用好了！”小桂一脸坏笑！

“硬盘给我用！”

“我要鼠标跟键盘！”

······

围在旁边的同学都七嘴八舌的要把人家的电脑分尸要自己缺的零件，估计他们早打人家电脑的注意了。

“我顶你个肺啊！趁火打劫是不是？拆吧、拆吧，就当散财消灾。”正当大伙动手拆好要走的时候，啊辽把他们都拉住，说：“我说过免费了吗？现在开始拍卖！”

“靠！”大伙一遍骂声。

“大家都那么熟了还说什么钱嘛，伤感情了不是？”小桂拿了个光驱在那里贼笑！

“熟归熟！钱还是要谈的，你没有听过兄弟分家都要明算账吗？就从光驱开始拍卖吧，价高者得，起价５０块！”

“25！”小桂立马喊。

“顶你个肺，你干脆去抢得了！”啊辽骂了小桂一句。

“你这人不行啊，怎么能一天到晚顶人家的肺呢？再说了，你这个光驱用了两年了，二手货嘛，肯定得折价嘛，你没有看见人家刚买的手机拿出来因为缺钱买掉都是得个半价，我给你这个价已经不错了······”小桂唠唠叨叨的分析着。

“得得得，钱拿来，滚一边去！”啊辽明天要集资急着买新电脑了，也只能忍痛割爱。小桂这人我知道，就是靠那张嘴把学校领导、老师、同学说怕了，好不容易才混进学校后勤部的！能卖的卖完后大伙就散了，啊辽数着一堆毛票想着明天还得贴多少钱才能配一套电脑。

开学没有多久，天气仍然很热。学校的体育馆依然在不紧不慢的建设中，我开始策划怎么去消暑。当然，游泳是很好的选择，但这个打算上个学期就有人建议只是好像没有人去实践过。我想去Ｌ江游，在市中心的桥底下面，经常看到不少人穿着裤衩屁颠屁颠的在那里游，感觉相当不错。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班里的同学时，他们说那太危险了，弄不好出点啥意外也不好整。我说：死神来了谁也挡不住，不管你在做什么，没有听说过喝开水都会被呛死的！要是什么都怕那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了，窝死在床上算了。虽然也有不少同学附和，但决定在某天要出去的时候一个个不是说有事还是说有事！最终还是没有行动，本来想干脆自己去游，可一个人去确实没什么意思，倒不是怕发生什么意外被淹死，我是怕没有人帮看衣服裤子什么的，要是被那个混蛋把衣服拿走了，不是要光着屁股裸奔回来？江边去不成，有人建议去公园的游泳池，那里比较安全，说不定还能认识几个ＰＰ呢！感情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游泳而是去找对象。我觉得游泳池那屁大的地方，人又多，怎么游都不爽，说不准那是标准的粪坑！现在的人素质可不高！虽然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开大的，但往水里一蹲，改小的了，你会知道？

我把我这些想法说出来的时候，小桂说：“cāo，你丫的那么多讲究干嘛？去那主要是养眼，次要目的才是游泳。或者你就当花几个钱去看泳装秀得了！”我靠！平时看他戴副金边眼镜好像挺斯文的，原来也那么龌龊！争来争去哪里都没有去成！得，在学校憋死算了。

奋斗四级的计划被我一直坚持着，不过好像我除了这个目标也没什么能让我坚持的了，至少暂时没有！每天早上依然是宿舍第一个起床（除了周末，找个借口放松一下，人有时候是很容易为自己找借口的，我也一样），一直坚持早起看书让我觉得有那么点成就感，以致后来不用闹铃我也会很自觉的爬起来。

早起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吃到热的馒头和包子！我突然发现好像近两年没有吃过热的馒头包子了，记得大一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高考留下的后遗症，坚持了一个多月早起，后来看到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做，又没有老师管，干脆和大伙一起睡成一片了！那倒好，要么是早餐跟早餐一起解决，要么是去到食堂啃快冷得要变石头的包子和馒头。后来为了能继续吃到热的馒头和包子，即使我不去看书也会先起床去买早餐。

我对吃穿方面是很容易满足的，这让我回忆起很小的时候的一件事：我是没有印象的，是我妈告诉我的。那时家里还是挺穷困的，孩子多的家庭岁数大的小孩往往是穿大人改小的衣服，而岁数小的孩子又穿岁数大的孩子改小的衣服，再小一点的孩子直接就开裆了！一般是在过年的时候才能每个人可以买一套新衣服。

事情是这样的，那时好像是过节，我爸长期超负荷的工作，身体一直不太好就回来了，带了很多好吃的给我，还有一件那时很流行很高贵的军装！那时我妹妹还没有出生，家里就我一个孩子，没有人跟我抢东西，别提多幸福了。毕竟年纪小，不知道什么失业的，连老爸辛苦得掉了一半的头发还以为那是因为我爸特聪明！老师教过我们聪明透顶这个词，我估计透顶跟秃顶也差不多的！穿好军装用现在的话说那是相当ＣＯＯＬ，相当帅呆了！我兴奋得连鞋子都不穿就跑出去向伙伴们炫耀，忘了家里的台阶高，一脚踩空跟大地来了个亲密热吻，掉了两颗门牙还在下巴留下了个永恒的标志。

说到我爸，我一直觉得我爸对我特好！在我的印象里爸从来没有打过我，可能是爸很少在家，在家的时候都是买好的东西给我，我也没有理由和他相抗什么的。倒是我妈经常打我，而且是那种标准的农村暴力型的打！印象最深的是偷了家里五块钱全部买了糖果，那时候五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可以买好几斤猪肉了！我也特**，买那么多糖果全部往身上藏，然后像个大肚婆似的回家，五六斤的糖果啊，我那件破衣服怎么可能窝藏得了。还没有进家就掉了好几块出来，在我妈的威逼下只好承认了罪行！那次被我妈罚跪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两个小时，这倒没什么，毕竟这个还是有经验的，趁我妈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的站起来活动，膝盖还找棉花垫着。但那次我妈真的被气疯了，发现我偷懒后把我绑在门口的树上打，打完了还不让下来，一直吊着！要不是我nǎinǎi把我放下来我早晕过去了······

相比之下，我还是挺幸运的，有些家庭的父母比我妈还厉害，还往往是双管齐下，老子打完了，老母再接着打！我一邻居的孩子，那小子平时调皮，经常偷别人的东西！一次，他路过别人的荔枝林，看见地上掉了几颗荔枝嘴馋想都没有想就拿来吃，恰好那天人家的荔枝被偷了很多，一直没有抓到肇事者！被主人发现后，罪名全加他头上了。主人请他到家里看电视，还是彩电！那时候村里就他一家有彩电，我家连黑白电视都没有呢！那家男主人平时特别狠，连村里的狗见到他都远远的跑开了！主人要他供出还有谁跟他一起偷的荔枝，那小子还傻愣傻愣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还说着他什么也不知道，很像电视剧里的地下党员，在小鬼子的胁迫苦打下，宁死不屈。那厮见那孩子怎么也不肯说，又不能在自个的家里弄出人命，把孩子押送回家后很强调的说要给他一个交待，否则不会轻易饶了他，倒不是说要赔多少钱，言外之意就是要教育教育！那晚，我吃过晚饭在我家院子里乘凉听到一阵一阵的哭喊声，听得我鸡皮疙瘩都掉光了，我趴在围墙朝他家看，看到那孩子跪在碎石头上，还被他妈拿比他的手臂还粗的木条打，他老子就旁边很悠然的吃饭！他妈打累了，往饭桌一坐，把他爸叫起来接着审问。他老子看看那小子又看看那小子的老母说：你看看，你看看你，什么屁大的事嘛就把孩子打成这样，孩子都有不对的时候，只要他承认错误就好了。我那时就想：还是老子比较好，老妈都是那么凶狠的！但一会他又说：怎么回事？你跟谁偷人家的荔枝了？偷了多少？但那小子还是说：没偷，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后面的说还没有说完，他老子一个飞毛腿一脚把那小子踹出了足足三米远！还说：我还不信比老子还硬了！我吓得差点从围墙上摔下来！也不敢再看了。据说那一脚非同小可，差点把那小子挂了，他老子跟老母吃完饭后还不见那小子起来发现好像不对，赶紧送医院了，幸好还来得及！后来那小子小学没有毕业就跟村里的大哥大姐去广东打工去了，一直很少回来，不过还是偶尔会向我们问起家里的一些事情，给家里寄点钱！毕竟是自己的父母，乡村出来的孩子还是比较孝顺的。

开学一个多月来，在学校上课也没有什么，到了周末，以前的高中同学经常找出去玩，害得我严重透支。周一到周五几乎都是啃馒头、吃素，到了周末才跟他们啜一顿。大家不是经常能在一起，既然人家叫了出去玩，不出去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后来每到了周五，我晚餐都不吃了，周六的早餐也不吃，然后出去找他们玩，等到吃饭的时候就海吃一顿，星期天晚上又把星期一的早餐跟中餐一起解决了。一般来说一起出去玩的都是组织者请客的，但有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组织，吃完饭的时候如果久久没有人主动结账那就只能是每个人掏出一点结了。当然了，怎么也不能让女生掏钱的，女生就有这么个好处，不用花钱可以心安理得的到处去跟朋友吃饭。后来实在没钱的时候，朋友叫出去玩就直接问：管饭不？如果不管饭就死赖着不出去了！

不过有一次，跟他们去玩，结账的时候每个人都掏出自己的一些心意，心意嘛，本来就是意思意思而已，没有面值能大过十块的，有些连毛票都拿出来了。那次吃饭总共花了一百七，结账时我看那堆钱实在是太···怎么说呢，太对不起那个高档的大排档了。我把那些碎钱收起来，忍痛甩给老板两张老人头。当老板找回我三十后我一直在想：不知道这次要亏了多少，要是那堆碎钱就那么四五十块，我下个月的伙食就只有刚才那三十和那堆碎钱了。然后我一直闷闷不乐，想着下个月怎么混。回到学校我把钱拿出来数了一下，发现那堆碎钱竟然有两百五，靠！赚大了还！看来下个月还可以偶尔开几次荤了，把我乐得跟一夜暴富似的。

中秋节到了，学校又象征xìng的发了两个月饼，虽然难吃，但好歹还能吃，解决了我一顿早餐了。中秋节那天，高中的同学阿甘过来玩，叫了也在这个学校读书的一个女同学。我带他们在小卖部那喝了点东西就走了，没想到这一不经意的相遇，却使我往后的几年留下无法磨灭的灼伤。放假三天，在学校无聊，呆过一天后大家觉得应该在中秋节出去溜溜了，要不然连市中心都不懂去了！（最近市中心附近的好几条街道都在建地下街，很多车都要改道，或者有一些改成单行线。）我们宿舍也很久没有一起整过集体活动了，平时光是一帮光棍的也没什么好玩的，好在康师傅找了四个英语系的女生，老三把总部的两个女老乡也叫了出来，加上班长啊莫的老婆跟他老婆的“婢女”，一行人也还能成点场面！

我们是吃完饭了才聚在一起去ＫＴＶ的，到了《步步高》的时候大概九点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干嚎！我第一次进ＫＴＶ，难免有点不适应，频频跑出包房透气，老三以为我尿频了。本来想发挥一下在音乐方面的天赋，（平时就我在宿舍常开个人演唱会），嚎了三曲觉得也刚好是没有被观众砸鞋的水平，也不好意思再唱了，然后跟小强和老侯他们喝了些酒就趴在沙发上睡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没有人唱了，一个个或沙发或地板上躺着。啤酒瓶掉了一地，饮料和金嗓子喉宝也都没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五点了，快天亮了，于是坐在沙发上一个个的看他们睡觉的样子。

老侯估计睡得也比较早，占了个好位置，正缩着腿摆成了个型，老六直接就利用老侯的身体当枕头了，老大和康师傅还有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掉了下来，跟啤酒瓶滚在地上了，老大手里还抓着个啤酒瓶！老莫则跟他老婆靠在一起坐着睡着了。剩下的五个女生靠着一张长沙发睡。说来也不好意思，从开始唱歌到现在还没有跟那些女生说过一句话，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还真是够失败啊！突然，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于是继续在人群里找，但又不知道少什么。晕！小强怎么不见了？难不成被人拐走了？一想这个可能xìng不大，那么多女生不拐不可能拐他啊！不会喝醉了掉厕所了吧？我赶紧跑去卫生间看，没有看见小强。

“不好！不会喝醉了一个人逛马路了吧？”我刚想就被吓了一跳，刚想下去找他，想起昨晚小强说过他十二点他老爸要来接他回去的，可能我那时候睡着了不知道！等我回到包厢几个女生已经醒来了，都在看着镜子化妆呢，看见我进去赶紧收好那些化妆品，只用手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我看天也亮了一些就把康师傅他们叫了起来，然后大家就各自回学校睡觉去了。

那次去唱Ｋ，每个男生每个人花了一百多元，自然不好意思向女生要钱的！等老三来收钱的时候我摸完所有的口袋都没有够一百元，于是我拿上银行卡，到宿舍楼下面的取款机取款，我把卡发进取款机的时候才知道已经没有钱了。农行卡还有８块，取不出来，建行卡已经是全零了！只好叫老三帮我垫着，然后考虑怎么弄点钱来，家里是肯定不能要了，开学的时候已经把家里所有的钱拿完也只能交了一半学费，向同学借也不是办法，何况我很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特别是钱！想起不久新生开学了，我赶紧去老莫那里报了个名去接待新生，说不定能推销些电话卡赚点外快！

新生开学注册只有两天，学校把篮球场上的篮球架全部撤了，用做临时停车场！那两天可真是开了眼界了，不愧是三本的学校，有钱人就是多，可怜了我们这些悲惨苦逼的**丝。临时整个停车场挺满了轿车，奥迪、奔驰、宝马随处可见。还看见了一辆劳斯莱斯！靠，牛逼！比学校上个学期弄的汽车展强多了！从学校门口到食堂的沥青路两边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摊位，有卖生活用品的，有卖手机卡的！我们去辅导员那里拿了印有“路大”的新生接待服就开始免费服务了。毕竟是第一次接新生，怎么也不好意思向他们推销手机卡，特别是看到人家大汗淋漓的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更不好意思再说电话卡的事，看着其他同学抢着向那些“愣头青”卖着一张又一张的电话卡也不是滋味，想当年我们不也是这样被学长们宰割吗！

接了整整一天的新生，我没有向一个新生或家长提电话卡，倒是把我们学校逛了几遍，仔细想想，大学两年了还没有逛过校园！要不是这次接新生我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好的逛一遍校园了！

晚上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宿舍，老侯问我卖了多少张电话卡，当我说没有卖的时候，老侯和其他四个人怎么也不信，我把所以的电话卡拿出来给他们看，电话卡是老侯的老乡弄的，老侯分了三十张给我，我一张也没有卖出，老侯卖了二十张。我把卡还给老侯后说怎么也不去接新生了，什么也没有卖到，连午饭也没有！老六说他去火车站端点接待新生还可以每个人每天得五十块，还包晚饭。不过是在晚上蹲点，老六受不了说今晚不想去了，于是我说可以帮他去那里蹲点，但钱跟饭得归我。虽然累了点，但好歹有钱又有饭吃。七点的时候就坐车去火车站，晚上来的新生跟家长也不多，刚开始我们还颇有形象的在火车站出口那里站成列队恭候大驾，渐渐的大家都累了，然后趁学校的领导不在偷偷的在一旁打牌了！第二天六点就坐车回学校睡觉。

新生开学后就是军训了，每天去上课路过cāo场都看到他们在“一二一”的cāo练，特别是下午的太阳很烈，觉得他们有点可怜，一想到我们那时候的军训就幸灾乐祸起来！好歹他们现在可以在学校军训，无论是吃饭、睡觉、洗澡等等等等都比我们那时候好得多！有时候还真想在他们练军姿的时候，啃一根冰棍特显摆的“招摇过市”呢！

军训结束后各社团开始招兵买马了，场面之大不亚于开学的时候！舞协那些干事招新忒热情，那才叫专业。看见新生有走过来，还没有靠近就跑过去，连拉带扯把人家拖到自己的地盘，然后轮番进行“强化教育”，从协会的发展到壮大，从进入协会的Ｎ多好处，不进协会的损失···最后看到人家掏钱的时候才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当然人家走的时候还不忘感谢一下国家和党对他们的栽培！有同学曾这样形容学校的社团及一些活动：

学校社团的招新其实是找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