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大炮(1/2)
那个铐在单杠上的少年犯,此时两脚已经瘫软无力,身体的重量都有两只手的手腕处来承担,手铐已嵌入皮肤,雨水将手腕处的血迹洗刷的干干净净,像是挂在屋檐下的腊肉。
等雨停了,老牛才想起有这么一档子事,将手铐打开后,那新犯就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上,老牛见这家伙晕过去了,便将手放在新犯的脖子上,检查了一下脉搏,又用手探了一下呼吸,都正常,便通知了医务室。
等那新犯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务室里了,新犯好奇的熟悉着新环境,就在扭头的一瞬间里,他看到了隔壁床上的天辰,心里咯噔了一下,天辰脸上平静的就像湖水,见新犯一惊,便扭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被淋成落汤鸡的新犯。
天辰也是在不久前醒来的,只是现在身体还不能动,身体的疼痛感依然强烈,也许是身体需要休息的原因,天辰又缓缓的将头转回以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新犯那单薄的身体,已经烧到40度,按理说一般人烧到40度后便神志不清了,可这家伙两眼炯炯有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要不是手上的手铐他还想下床活动活动,这间病房里只有四张床,墙壁是纯白sè,只是床单被套的白sè显的有点暗,带着点暗灰sè,像是长时间没有洗过的样子,还有股霉味。
窗户上少不了的是那铁栏杆,将阳光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给人一种被束缚着zì yóu的感觉,此时是午饭时间,新犯听到一阵小车颤动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清晰,新犯便防备似的假装睡觉,病房门吱吱的发出响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胖女人有三十来岁,皮肤粗糙,头发烫过,推着一辆小车缓缓走进来,小车上放着药瓶,还有一个铁盒子,小车向前一挪动,药瓶里的药水便荡起波纹,而白颜sè的小铁盒,像是里面装着什么,铁盒的盖子晃动着发出噔噔噔噔的响声,像是铁盒里装着妖魔鬼怪想逃出来一样。
老女人将小车推到两人床中间,然后叫醒天辰,显的有点不耐烦,绷着脸,说道:“吃饭了,还睡”白了一眼天辰,见天辰没反应,就使劲将天辰晃动了几下,天辰被弄疼了,平静的脸上刹那间就被痛苦占据,老女人从小车的第二层拿出一个保温饭盒来,天辰此时躺在床上,还没来的急起身,这女人便把饭盒放在了天辰胸口上。
然后将药瓶插了管子,挂在床头的架子上,也没叫醒那个新犯,只是将那新犯的右手拿起,在新犯右手上拍了拍,新犯装睡的脸上一阵厌恶,老女人见这家伙的血管没有变的清晰,便用力拍了几下,拍打声在病房里回荡着,新犯实在受不了了,就像诈尸一样,从装睡状态直接跳起,因为左手铐在床上,所以就只能跪在床上,新犯迅速抽出那只挨打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乱蹭,像是能减轻疼痛感一样,然后瞪着眼愤怒的吼道:“我草你妈!这是人手,不是鸡爪,会疼的,靠!”说完话后便白了一眼老女人,如果不是左手被铐的话,早就出手了。
老女人一脸惊讶的表情,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颤抖的语气生气的咆哮道:“你骂我,你敢骂我,我撕烂你的嘴”说着便喊叫着扑了上去,说撕嘴,还真的就撕嘴。
新犯被扑上来的老女人一个泰山压顶,死死的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老女人两手抓着新犯的嘴巴,想将手指放进新犯的口腔,新犯死活不张嘴,他知道嘴巴一张开,那泼妇就会真的将他嘴巴撕烂,这也算是最后一道防线了,新犯显然是支撑不住了,便从嗓子里发出求救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被强jiān一样,这两人声音和在一起,那真的是鬼哭狼嚎。
天辰艰难的起身做在床上,将饭盒打开,清炖羊肉,只是没有骨头而已,一阵肉味扑面而来,口水瞬间就像绝提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也管不了那两个人在旁边打闹,天辰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过肉了,在者说那新犯天辰一眼就忍出来了,就是关在自己那间牢室的三个家伙中的一个,说不好撕检查也有他一份,听到那新犯的惨叫声,天辰还是很爽的,在加上香喷喷的肉,天辰都感觉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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