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籁（2/2）

“你也会李义山的诗？”罗杰问道。

“你以为只有伊都学堂第一才子才会先祖诗？”东方琳笑道。传说伊斯特人的祖先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从天外飞来这里的，他们被称作先祖。先祖和先祖们的祖先在原来生活的地方所创造的文化被称作先祖文化，他们的历史被称作先祖史。据先祖史记载，先祖们飞来的以前正处在他们那里的宋代。至于先祖们是如何飞来的，历史没有记载，只留下一些漂渺的传说。同样，由于年代久远，懂得先祖诗文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李义山的诗较之其它唐代先祖的诗要晦涩的多，有些诗甚至很难猜到本意，只能由读者自己定评了。”

“是啊。像你刚才念的那首，我的老师就说是一首悼亡诗，是李义山用来悼念死去的妻子或情人的。可是在你念的时候，我才明白它也可以理解成一种对人世浮沉的感叹。”

“也许你的老师是对的。我从启蒙之后就不再有老师，全靠自己读书悟道，有些时候可能反而曲解了原意。”

“可是我觉得你是对的。”

“一直听人讲你的洒脱和随意，可是你猜，那天我在你的眼中看出了什么？”

“孤独。”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也是我从你的身影中看到的。”

“罗杰，出列！”罗杰从回忆里惊醒，才发现武技教官正对自己怒目而视。原以为上武技课可以见到东方琳，可是她却并没有来。原来她有自己的私人老师，是可以不用上这种公共课的。虽然没有见到，可是她的影子却总在罗杰面前闪动。

“你看看你，这几个动作做成什么样子？”教官说着，又指向尹延，“还有你。你以为凭你能跟范公子一样悟到练气的境界吗？每天就知道追着我问武学的深意，深意是靠你这么吊儿郎当悟出来的吗？你也出来。你们俩给我好好站在这练这几个动作。”说着，又转向大家，“下面开始单独辅导。范公子，我们到那边去。其它的人先自己练。”

“等一下。”甜美的声音传来的同时，身穿紫sè劲装的东方琳也出现在人们面前。人群一阵的sāo动。尹延的眼睛也一亮，叫道：“东方小姐。”东方琳向站在一边的罗杰和尹延微微一笑，向教官走去。

“教官好！”东方琳向教官深施一礼。

“哈哈，就凭东方小姐刚才的身法，我已经没有资格作您的教官了。您是来上课的吗？”教官满脸堆笑。

“呃，您知道，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远游了。我想先选好同组的伙伴，一起练习一段时间，好培养彼此之间的默契。您看行吗？”

“哈哈，当然可以。您指点他们肯定比我效果好。您自己选吧。”

“嗯。他们两个。”说着一指罗杰和尹延。教官赶忙说，“不，不，您弄错了，他们两个是最差的，我罚他们在那边自己练。”

东方琳一笑，“那我把他们选走，您就可以省些心思了。”说着又指向方林，“还有他。嗯，还缺一个。”说着向罗杰他们看了一眼。尹延赶紧说，“还有神龙！”罗杰看了他一眼，说：“齐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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