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议会对于从遥远东方从天而降的一口大锅,感觉莫名其妙。

    这件事还在伦敦传开了,伦敦市民都知道那个盛产瓷器、茶叶、丝绸、还有精美的玻璃制品的东方大国因为鸦片这事向大英帝国要道歉和赔偿。

    对于这事,大多人也就看乐子,毕竟清朝和英国中间隔着茫茫的大海,双方总不能为了几块鸦片在大海上开战吧,到时候说不定连敌人都不好找。

    英国议会也是一样的想法,国家层面的道歉不可能,不过对方毕竟也是一个东方大国,英国首相表示将会建议女王私人给大清的皇帝写信,表示遗憾。

    大清这边,朝廷不少官员对于胤祚、康熙对鸦片的忌惮和严格措施,一些人也觉得无法理解。

    在许多人的理解中,对于许多民众连饭都吃不饱,怎么会舍得拿出钱去吸鸦片。

    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胤祚则是严厉斥责了这种说法。

    让大臣看了看那些吸食鸦片的西洋人狰狞丑态,还有太医那边研究的结果。

    胤祚沉着脸,“是啊!普通民众没有钱买鸦片,可是你们呢?八旗子弟呢?宗室呢?他们若是变成这样子,还怎么能守护大清?”

    官员们也不再说了。

    再说现在大清境内的鸦片流通极少,如果不是这次牵扯到八爷,说不定还需要延后许多年才会有相关的针对政策。

    对于官员管理这些也没有多少压力。

    自从关于禁食鸦片的律法颁布后,沿海地区的大烟馆全部都捣毁了,搜罗的所有鸦片全部被捣毁,甚至许多官员还乐意干着活,可以有不少油水捞,毕竟他们可是掌握不少消息渠道,对于辖区多少人吸食鸦片可是知道的清楚。

    朝廷律法规定,若是查到,功名利禄可就没了,人生追求一辈子,不就是因为这些吗。

    这样他们也就有可以操作的空间。

    朝廷官员对于胤祚派使者去谴责英国这事,觉得理所当然,因为确实伤害到了八爷。

    要道歉,也合理。

    但是赔偿这事,他们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胤祚没管朝堂上的声音,等到收到了英国首相的信后,冷哼一声。

    瑾和三年,四月,大清第一水师从台湾出发,前往印度东海岸,和当地的东印度公司武装士兵进行了一天的战斗,接管了印度东海岸,抓了当地东印度公司的英国人。

    此次水师是由施秀清的哥哥施伟林带领,第一水师在台湾设有港口和营地。

    施伟林放了两名英国的子爵和男爵回到英国,表示大清只想要英国的赔偿和道歉,如果英国不停止对大清的无礼骚扰和迫害,大清虽然不至于打到英国家门口,但是在亚洲,英国就不要想了。

    天降横祸的子爵和男爵先生战战兢兢地带着施伟林的警告,坐着西班牙的商船,一路上顶着西班牙人的冷嘲热讽,回到了英国,向女王、向议会、向首相诉苦。

    经过议会的讨论,英国议会得出缜密的结论,清朝皇帝就是以鸦片为借口,对他们大英帝国下手。

    然后就是讨论,他们要不要打。

    现在大英帝国和法国、荷兰人都打着架,如果东方战场上,加上大清,他们担心会被法国和荷兰人落井下石,而且亚洲距离英国太远了,可是若是不打,他们担心清朝会抢大英帝国的亚洲殖民地。

    英国议会因为这件事吵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结果。

    同时施伟林发现英国东印度公司在印度当地的殖民地大片种植罂粟,规模令人咋舌。

    消息传到给京城后,胤祚、康熙背后顿时起了一层冷汗,给施伟林下了旨意,命令其捣毁全部罂粟,同时向印度莫卧儿帝国进行问责,毕竟此时印度实际上虽然有许多殖民势力,但是明面上还是莫卧儿帝国的地盘。

    可惜莫卧儿帝国的皇帝奥朗则布在康熙四十六年的时候去世,让印度陷入内乱,叛乱频生,出了割据分裂的局面,这段时间也是英国、法国等欧洲殖民势力浑水摸鱼、落井下石的阶段。

    胤祚这一道谴责,肯定是没有回应的,不过可以让他名义程序上更加正确。

    八月,英国派遣了两千人的队伍和大清水师在印度东海岸发生了第一场战斗,经过两天三夜的战斗,英国水军全部被俘虏,支援的商船也全部被撞毁。

    不过虽然大清水师没有赶尽杀绝,可是英国人在逃亡时,被旁边看热闹的西班牙人、葡萄牙人给埋伏了,一个人没有生还。

    消息传回英国国内后,举国震惊,不敢相信结果,为了找回面子,英国先是对清朝表达了严重的抗议,然后打算重整旗鼓,明年再开战。

    胤祚知道,一旦开战,就要将对方彻底捶服气了,才能永绝后患,而且他发现亚洲海域这些年过分热闹,商船往来频繁,尤其欧洲地区的船只。

    施伟林则是带着兵在海上巡逻,以防止鸦片流入大清为借口,对往来的所有船只进行查验,一旦发现有鸦片,船被没收了是小事,人还会被投入大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然,在这其中,还会有一些维持地方和平、打击海盗、非法走私的行为,让大清水师练练兵。

    户部和兵部没想到,一年下来,在海面上乱跑的水师扣除花销,不仅能自给自足,而且还赚了不少钱。

    胤祚微微点头,也出乎他的意料,原先以为要花费许多钱呢。

    当然对于大清水师在海上的恶名,胤祚就装作看不见了。

    额娘说了,只要你够强,别人会自动从自己身上找过错。

    英国在印度种植了大规模的罂粟,这么多的东西,难道会运回国内卖给本国国民,也要他们能吃得下!而大清偏偏恰好符合这些条件。

    等到火烧屁股了,再救火,那时候就晚了。

    瑾和四年六月,大清水师和英国在巴林塘海峡发生第一次战役,这次英国派遣的不止本国的水军,还雇佣了许多海盗和外国人,浩浩荡荡地组织了五千人的队伍。

    经过半个月的战斗,巴林塘海峡到处都是折戟的船只,尸体将海水都染红了。

    六月一十三日,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条船的英国詹姆斯公爵终于投降,被押送到福建关押。

    七月十七,胤祚亲临台湾,一方面犒劳水师,另外一方面就是祭奠此次战斗中牺牲的战士。

    两次战役的失败不仅让英国在亚洲的贸易航线中断,和亚洲众多殖民地失去联络,而且耗费了众多钱财,尤其这一次,议会还欠着军部和雇佣的海盗和佣兵一大笔钱,这点钱谁出,就成了一件互相扯皮的事情。

    英国民众得知这次英国不仅又一次战败,而且还欠了一大笔钱,顿时举行了抗议活动,要求政府给他们一个交代。

    英国皇室那边,则是催促首相尽快将詹姆斯公爵给救回来,否则他们大英帝国的面子往哪里放。

    与此同时,大清的使臣又再次送来了胤祚的昭书,这次出了赔偿和道歉,还要英国保证,不得往大清送进去一丝一毫鸦片和相关制品,否则大清就不会对英国所属的船只和民众不客气,由他们自行处置,最后就是英国还要负责大清和英国两次战争消耗的钱粮……

    这些同意后,大家就相安无事,否则那就继续打。

    首相看完昭书后,顿时脸都黑了,气的脑袋都冒烟了,议会的不少议员也是义愤填膺,可是问起之后怎么办,大家也就噤声了。

    短短两年,已经和清朝打了两次仗,一次比一次惨,现在他们欠着不少军费和雇佣费,而且大英帝国的船也经不住消耗,旁边还有法国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虎视眈眈,巴不得他们打下去。

    最后经过两个月的扯皮,英国议会终于达成一致,愿意和清朝和谈,尽量将损失降低。

    胤祚就派了莫尔根负责此事,九阿哥从旁协助。

    十一月,双方在印度东海岸签订协议,英国正式道歉,表示再也不会朝大清送鸦片和相关制品,以及赔偿白银九百万两,不得在大清周围种植罂粟等成瘾作物,一旦查到,大清有责任问责和销毁……

    对于这个结果,英国那边虽然肉痛,割割肉也能赔得起,就是心疼短时间内,怕是开辟不了东方的鸦片市场,不过这种好东西,他们本国都稀罕的紧,清朝那边不识货,是他们愚蠢。

    那些议员只是后悔,两年前没有趁早道歉,否则也不会和清朝打了两年多仗,而且还要赔偿这么多钱。

    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英国商人将鸦片送给清朝皇子的,简直是魔鬼,那些鸦片现在已经是史上最贵的鸦片了。

    年底,胤祚和康熙在紫光阁为水师举行了凯旋宴。

    和西洋人打了两场水战都赢了,并且还得了九百万两白银赔偿的消息传遍大清的大江南北。

    人们奔走相告,与有荣焉。

    对于大清的许多民众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鸦片,但是知道水师此次给大清长了面,在街上遇到那些西洋人时,鼻子能翘的更高。

    ……嗯,你说你不是英国人?

    ……长的跟鬼似的,都一样……

    西洋人:……

    同时心里骂了一声无能的英国人。

    因为这两场战争,让百姓对鸦片这东西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对它的敬畏更深。

    也给那些往来亚洲或是大清的西洋商人或者航海家留下一个刻板印象,就是千万不要带着鸦片去亚洲,否则不小心撞上了,轻则损失大量金钱,重则可能发动国家战争。

    瑾和五年,康熙成了文澜学院的首席顾问,负责监督学院的项目进程。

    许多大臣觉得有些委屈康熙了,按理说应该将院长一职让给太上皇。

    佟安瑶也有应对措施,表示自文澜学院成立之初,就已经规定,学院院长必须要在科学研究方面有重大突破,康熙虽然地位高,但是在科研方面至今无成果。

    而且学院也给了“首席顾问”的职位,已经是超高职位了。

    这话简直拿刀戳康熙的心窝子,他就不明白,自己也认真研究了四五年,怎么就一点成果都没有。

    对此,有大臣提出反面素材,表示文澜学院第一任院长在科研方面也无成果。

    众人:……

    第一任院长是谁来着?

    呃……文澜学院好似是孝懿仁皇后建造的……咳……

    据他们所知,孝懿仁皇后虽然并无重大的科学研究成果,但是吧,人家可以找到了牛痘,还有现在实验室的实验器皿都是有她的手笔……

    人家若是不进宫当宫皇妃,说不定成就比佟安瑶还高。

    康熙见手底下的那群大臣偃旗息鼓了,心中骂了两句,果然靠这些奴才没用,他就不信,不能研究出成果了。

    就连佟安宁也认同他的智慧,他一定能有自己的成果。

    ……

    瑾和六年,佟国维的福晋赫舍里氏去世。

    年底,太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也驾崩了,康熙悲痛不已,为她上谥号“孝惠章皇后”。

    虽然孝惠章皇后不是康熙的嫡母,但是她从不过问国事,对康熙十分疼爱,她驾崩后,康熙是肝肠寸断,大哭不已。

    胤祚看着康熙老迈沧桑的脸,心中也是心疼。

    皇阿玛越发老了!

    瑾和十年,佟国维也跟着走了,胤祚亲临佟府祭拜,康熙写了祭文,差遣礼部尚书前往。

    瑾和十一年,秋嬷嬷也跟着去了……

    胤祚看着熟悉的长者亲人一个个离开他,觉得深深的寂寥。

    他又想起了额娘。

    额娘生前曾经说过,说自己是幸福的人。

    虽然病弱,但是父母疼爱,兄弟姊妹友爱,活过了知天命的年龄。

    不用经历离别之苦,只是伤了身边的人。

    ……

    瑾和十五年,胤祚晋封佟安瑶为文渊阁大学士。

    满朝愕然,痛哭流涕地趴在胤祚面前,求他收收手。

    表示朝廷传统,非翰林不能入阁,而且佟安宁乃是女子。

    胤祚闻言,挑了挑眉。

    非翰林不能入阁,说的好像朝廷有几个大学士是翰林官员似的。

    文武百官就看到越发威严赫赫的瑾和帝胡须微翘,勾起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笑,“既然众爱卿这般建议了,那就再给昭宁公一个翰林可好?”

    众人石化!

    不好,一点也不好!

    就这样,大臣们又求到了康熙那里。

    康熙带着老花镜,一边看着手中的蒸汽机研究图册,一边说道:“朕现在已经退位,再说,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出乎朕的意料,按照朕的设想,胤祚登基时就会给大学士。”

    “啊?”大臣呆滞。

    太上皇这意思,还要他们感恩戴德?

    不管如何,瑾和帝和康熙帝都是乾坤独断的性子,由不得其他人指摘,此事也就定下了。

    ……

    瑾和一十年九月,康熙病重,胤祚亲自侍疾。

    康熙靠坐在床边,久久地望着胤祚高大的身躯,沙哑道:“胤祚,朕昨日梦到你额娘了,好像是才进宫时的样子,见到朕时,和朕生着气,说着让朕头痛的话,朕……朕下意识喊了一声‘佟安宁’,她……她就消失了,朕也醒了。”

    康熙两行浊泪流了下来,“你说,她是不是来接朕的?朕将她吼走了,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等着朕。”

    胤祚将康熙的两只脚抱在怀里,轻轻给他按摩,轻声道;“皇阿玛,额娘虽然嘴上说着要入梦吓我们,可是你我都知道,她不信这些的,若额娘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生皇阿玛的气的。”

    康熙望着他,“真的吗?”

    “嗯,儿臣保证!”胤祚认真道。

    康熙闻言,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就是哄朕这个糟老头子的,佟安宁才不会和朕客气,一定会生气的。”

    胤祚:……

    皇阿玛怎么越老,性子越怪。

    服侍康熙睡下,胤祚到了外间,大阿哥、一阿哥他们都静静地站在外面,看到胤祚出来,无声地行了一礼。

    众人来到外面。

    茉雅奇问道:“哥哥,皇阿玛精神怎么样?”

    胤祚:“刚才和朕聊天时,说是梦到了额娘。”

    “……”茉雅奇抿直了嘴。

    老人家一旦梦到故人,多半说明情况不好了。

    ……

    室内,刚刚闭眼的康熙忽的又睁开了眼。

    一旁伺候的梁九功听见动静,连忙凑上前,“太上皇,奴才在!”

    康熙有些迷茫,怔怔地看着梁九功,良久才叹息一句,“你这个奴才还在啊!”

    “太上皇在哪,奴才也就在哪,奴才离不了太上皇。”梁九功满脸堆笑道。

    “哈呵呵……”康熙笑了笑,“你惯会讨朕欢心,说来,朕这段时间,一直担心你的去处。宫,等朕走了,你也出宫过些舒服的养老生活吧。”

    听到这话,梁九功眼眶湿润,“太上皇,奴才就守着您,哪也不去。”

    “不了,不了,朕怕被后世之人说朕苛待奴才。”康熙觉得口干,示意梁九功倒了一杯茶,“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我看佟安宁身边的那些宫人在京城中将日子过得挺好的,这些年还开办了好几个女子学堂,你出了宫,虽说要挺起腰板,但是也不能抹黑朕的名声。”

    “太上皇!”梁九功这次真的哭惨了,“奴才记得这些,一定不敢抹黑。”

    他就是个阉人,居然能得太上皇这样惦记,此生也无憾了。

    康熙呢喃道:“不知道到了下面,佟安宁会如何说朕,会不会怨朕时间晚了!”

    “太上皇!”梁九功哽咽不止。

    七日后,康熙弥留之际,胤祚带着兄弟姐妹跪在下方。

    康熙歪头看了看胤祚他们,又看了看哭的涕泗横流的茉雅奇,吃力地抬了抬手,想要最后摸一下孩子们的头,最终无力地垂下去。

    眼皮越来越重,彻底闭上了眼。

    他只觉得往日沉重的身躯一下子变得轻盈,一睁眼,面前只有空荡荡的房间,他迟疑地下了床,环顾左右,周围没见一个伺候的人。

    “姑姑,你说皇上表哥每天要睡多久,个头才能赶上德克新?”

    康熙蓦然瞪大眼睛,连鞋都没穿,连忙推开门。

    一大片梨花如蝶一般飞了进来,迷了他的眼,等到适应了光线,就看到佟佳氏和佟安宁笑颜如花地站在梨花树下,都在最好的年龄,笑盈盈地看着他。

    佟佳氏温柔道:“玄烨,你醒了!”

    佟安宁冲他吐了吐舌头,“皇上表哥,你小心越睡越长不高,最后连我都超不过!”

    “……佟!安!宁!”康熙下意识喊道。

    “哈哈哈……”

    ……

    十月初,清朝第四位皇帝爱新觉罗玄烨驾崩,平三藩、平准噶尔、永驻黑龙江、击败沙俄侵略者,收复台湾,奠定了中国的版图,让中国的版图达到历朝最大、最广……

    瑾和三十年,已经当了三十年皇帝的胤祚在万寿节当天,宣布废除剃发留辫的习俗,鼓励大家留一些清爽方便的短发,至于前朝的发型,则是禁止的,留了就要有脑袋保不住的准备。

    朝中大臣惊骇,仿若雷击,一个个好像死了亲爹娘一般,极力规劝胤祚,表示这是满清的传统习俗,若是改了,怕是祖宗降罪。

    胤祚则是很好说话:“难道众爱卿不怕朕降罪?”

    众臣沉默,他们当然怕。

    就这样,经过三年的推行,剃发留辫的习俗终于改了,让胤祚不由得感慨,没想到废除剃发留辫阻力居然不亚于当年额娘禁裹脚。

    ……

    瑾和三十五年,胤祚正式退位。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时代的滚滚车轮不会由个人意志而改变,清朝制度骨子里的畸形制度也不会因为一两个优秀君主而转好,封建制度有它的局限性,亿万劳苦大众终会打破它的牢笼和压迫……

    数百年后,北京城这片地界高楼耸立,车水马龙,昼夜不停歇。

    威严的紫禁城经过精心的护理,如数百年前一样巍峨壮观,虽然周围是高大耸立的高楼,但是却压制不了紫禁城的文化和历史气息。

    今日是国家领导邀请英国首相参观紫禁城的日子,所以许多地方已经戒严。

    旭日东升,灿烂的阳光洒满大地,紫禁城的红墙金瓦仿佛发了光一般。

    道路两边围观的群众挥着小红旗,乐呵呵地看着前方的英国首相和他们招手,等到人进入紫禁城,开始七嘴八舌说起来。

    “这英国首相去年好像来了一次吧!今年怎么又来了,他烦不烦?再说看到博物馆里当年签订的赔款协议还有道歉国书,也不觉得害臊。”

    “经济不好,脸面不重要,人家前年才脱了欧,以前觉得是欧盟拖他后腿,现在脱了欧,发现原来自己是小丑,啧啧,”

    “呃,说不定人家首相还不认识字,你就是将东西放到他面前,不说,人家估计不知道。”

    “哈哈,我想起去年在网上看到的那个视频,这位首相先生一连惊叹和高兴地看着道歉国书,不会真不认识吧。”

    “有道理。不过咱们也不心虚,当年是他们想向清朝输入鸦片的,还好瑾和帝有先见之明。”

    “呵呵,俗话说富不过三代,瑾和帝再能耐,现在还不是新中国!”

    “看你说的,瑾和帝的儿子也不错,就是孙子有些拉了,然后和后面一比,后面那些人的作用,就是衬托前面的人不那么拉而已。”

    “你们怎么光说清朝的皇帝,难道最有名的难道不是清朝第一女大学士,昭宁公佟安瑶。”

    “哎哎!美女,你是佟大学士的粉丝吧,可是也要讲道理,人家是第一位女大学士,不是第一女大学士,当然若是说在科研上,无人能及,但是在政治和才学上,佟大学士怎么都轮不到……”

    “哼!你玩过游戏吗?多种buff叠加,可以无敌,我就觉得佟安瑶是满清第一大学士。”

    研究出众多造福民生的东西,影响世界的发明,而且还是康熙帝的妻妹,皇太后的义女,和硕公主称号get,一等公爵位昭宁公get,文渊阁大学士get,而且还是女人,简直是逆天了,若不是史书记载还有那些大发明,还以为是史官在写玛丽苏小说。

    “呵!那我觉得佟安宁更强,佟安瑶只是她的妹妹……”

    就连佟安瑶的晚年自传中都说,没有佟安宁,就没有她这一切。

    旁边人无语望天,看吧,有时候话题总会歪向不知名的角度,他是佟安宁、佟安瑶都佩服,偏偏有人要将两人分出高低,真是没事干了!

    果然日子过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