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 退订 > 第95章 “终生标记。”
    霍仰的车停在医院大门的路边,他正无所事事地看着足球比赛,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立刻关掉了终端,从车里出来,笑着说:“跑慢点。”

    岑真白两三步走下楼梯,来到霍仰面前,“抱歉,是不是等了很久?”

    本来今天能准时下班的,结果都打上卡了,突然来了个紧急病人。

    alpha足足在医院外等了两个小时。

    霍仰摇了摇头,他揽过omega的后颈,亲了下,“不久。”

    两人坐上车,岑真白还是有些愧疚,“下次你十分钟后等不到,就自己先回家。”

    “不要,”霍仰说,“我自己在家也很无聊,咪咪还总是咬我。”

    咪咪在霍家时还好,最多见了霍仰不搭理,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追着霍仰欺负,可能觉得小楼是它先来的,是它的地盘,结果中途突然加入了个霍仰,让它感到威胁。

    又加上咪咪不是真的猫,而是猫狸,一挠就出血痕。

    为此,岑真白拎着猫狸的后颈,第一次凶了它,从此咪咪才稍微收敛了些,起码当着岑真白的面时是这样的。

    “真没事,”趁着红绿灯,霍仰牵住岑真白的手,说,“本来就是要无止境地等待喜欢的人。”

    岑真白这才轻轻“嗯”了一声,说心里没波澜是不可能的,他当时进去得急,连和霍仰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他觉得霍仰或许等半小时不见人,就会自己先回家,但他也禁不住想,万一霍仰一直等着呢?

    他既不想霍仰等,但又有些期待。

    这种矛盾又不合理的心情,让岑真白倍感陌生与新鲜。

    以至于他刚从医院大门出来,看到远处一直等着的alpha身影时,他几乎是朝着霍仰奔跑过去的。

    岑真白回握住霍仰温暖干燥的手,“太晚了,我们出去吃吗?”

    “好啊,”霍仰说,“来的路上我走了另一条路,那条路好像还挺多吃的。”

    最后两人选了家异域餐厅。

    奶酪黄圆条面、奶油蘑菇汤、牛排、炸薯球、烤鸡翅等,再来上一点红酒。

    味道还不错,岑真白用终端拍了几张照。

    霍仰问:“干什么?”

    岑真白说:“发给阿姨和于小鱼看。”

    霍仰“啧”了一声,控诉道:“你都不发给我。”

    话音刚落,终端震了下,他打开来,是刚刚岑真白拍下来的那张照片。

    “不是,”霍仰有点无语又觉得岑真白可爱,他被逗笑,“我是说你平常!结果你现在吃个饭都要……等等,该不会你平常发给我妈和于小鱼却不发给我吧?”

    “没有。”岑真白认真地否认,“我有发过给你的。”

    “对,真白真棒!我收到的时候超开心的,”霍仰说,“但为什么只发难吃的给我?”

    有一次午休,他打开终端,收到一张图,里边是芋头肥猪肉和清炒白菜,并配字:难吃。

    “好吃的就那几样,”岑真白说,“你都吃遍了。”

    他带霍仰来过好几次医院的饭堂。

    霍仰贪心道:“不管,你每天发一样的我都开心。”

    他有点委屈:“明明我也每天都有和你分享。”

    霍仰那哪叫分享,那是轰炸。

    岑真白往alpha嘴里塞了一大口肉,堵住了,“发。”

    吃完饭后,两人回到家。

    书柜顶上的那个盆栽被霍仰拿强力胶黏住了,咪咪正在上边死命扒拉,却怎么都不掉。

    霍仰看在眼里,爽在心里,他说:“你先洗澡?”

    岑真白点头:“好。”

    他们的日常,普通平凡,但又充满着温馨。

    每一天都能开心,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晚上十一点,由于两人第二天都要上班,所以收拾好就准备睡觉了。

    二楼床边放了个落地灯,临睡前,岑真白看了眼终端上的日历,他翻过身,看着alpha,说:“霍仰,我发情期应该就在这一个星期了。”

    霍仰盖被子的手一顿,低声应:“我知道。”

    他比岑真白还紧张,天天算着。

    岑真白的夜盲症现在好了许多,他已经能在黑暗中看到alpha的大概轮廓了。

    霍仰问:“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岑真白问:“你不想?”

    “你在想什么,”霍仰越说越小声,几近嘀咕,“……我当然想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顾虑些什么。

    怕自己变心?不可能,这个他能百分百打包票,除了岑真白,他这辈子看都没看多一眼别的omega。

    怕岑真白后悔?也不像是……岑真白不是那种不想清楚就去做或者不负责任的人。

    可能就是单纯的太珍视了,所以反而变得犹豫不敢。

    发 青 期,的确是最适合终生标记的时候。

    升职腔不需要强硬撬开,还自带润滑,omega不用受那么多罪。

    岑真白酷道:“想就行了。”

    霍仰伸长手,把岑真白拥进怀里,和他接吻。

    第二天早晨,闹钟把两人叫醒,在楼下分别,各自上班。

    日子一切如常。

    然而岑真白也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就在第四天的午休时间,岑真白忽然感到一股热流。

    彼时alpha也在午休,两人正打着视频通话。

    霍仰很快发现了岑真白的不对劲,“怎么了?”

    只是前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岑真白说:“我发 青期可能到了。”

    在终端画面的另一头,alpha也猛地怔住。

    岑真白:“我现在回家。”

    霍仰也回过神来,低声道:“……嗯,等我。”

    医院不是军队,没有那么严谨,岑真白怕自己半路发作,于是只给主任发了消息,打算回来再补写请假条。

    医院离小楼近,岑真白很快回到了家,家里还有着点早上alpha遗留的信息素,关上门,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骤然放松下来。

    大概半小时后,霍仰猛地打开门,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滴下来。一路上,除了在车里,他几乎全用跑的。

    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他感受着,先是如潮水涌过来的爽,然后是针扎似的疼。

    客厅里没有人,他着急地跑到二楼:“岑真白?”

    omega躲在被子里。

    光裸的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露出来了点,上边可疑的水痕反光着,脚趾蜷着,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发现omega已经把裤子脱掉了,两条细长的腿无力地并在一起,而床单上那一点深色,表明omega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情潮的折磨了,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哪会像这次,硬生生挨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压根忍不住。

    霍仰喉结滑了一下又一下。

    “霍仰……”岑真白侧脸压着床被,眼尾红着,他看着alpha,说,“来吧。”

    霍仰把手放在omega的脸上,第一次,岑真白的体温比他还烫。

    军裤已经完全遮不住了,鼓起一个大包。

    霍仰低头亲了omega一下,“我先去把手洗干净。”

    他湿着手,太心急,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他把军服脱掉,只穿着里边的白t。

    岑真白闭着眼,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

    仅仅是这样,omega的腰就绷紧似的颤了一下。

    岑真白满脸潮红,下巴尖上坠着点生理眼泪,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

    霍仰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俯下身,撑在omega上方,他低哑着嗓音:“别怕,我有在学怎么去做。”

    岑真白的性器就是一般omega的大小,但颜色很淡,只要一充血,就会变成那种带点红的粉色,特别是顶端。

    霍仰一边握住,缓缓动起来,一边去和岑真白接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舌头,但他就是觉得omega的更软更甜一点,舌尖很好含。

    他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深呼吸了两次,却只是吸进去更多omega信息素。

    下巴、耳垂、耳廓,霍仰几乎咬了一遍。

    岑真白的乳尖也很小巧,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被他咬得发抖。

    锁骨上遍布紫紫红红的吻痕,舌头在omega柔软的小腹上流连。

    岑真白忍不住攥紧了霍仰的头发,“唔”了一声,alpha的手滑过他的臀尖,探向臀缝。

    摸起来很软,比体温要更热一些,此刻已经湿了。

    霍仰有点想看,他托住岑真白的胸口,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

    岑真白的膝盖滑了下,被alpha及时握住,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来,全朝霍仰打开。

    “这个姿势行吗?”霍仰问他,“都说第一次这个姿势比较容易进。”

    你摆都摆了……岑真白没力气,不然指定抗议出声。

    霍仰看不见自己,但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胸口肯定都是红透的,他掰开omega的臀缝。

    太软了。

    他指尖掐着,都能陷进去。

    岑真白的穴口颜色也很淡,可能是被他盯着,水不停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霍仰拿指尖去碰,黏腻地沾在手指上,他看了一会,忽然把唇贴上去。

    岑真白睁大了眼,闷哼了一声,又射了。

    射过之后的omega越发瘫软,膝盖都要跪不住,全靠alpha掐着腰把他提着。

    alpha还在舔,脸都埋进臀缝里,不仅如此,还要含,还要吸,还要把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

    甜的。

    omega的所有体液里边都是高浓度信息素,于alpha来说,好吃到只会嫌不够。

    岑真白伸手去推alpha的头:“别、别……唔!”

    霍仰按着岑真白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压。

    臀肉被alpha深埋的头挤得变形。

    岑真白觉得自己那里要融掉了,他整个人都要烧掉了,脑袋好重,什么都想不了。

    终于,他跪不住了,整个人摔在床上。

    alpha又把他翻过来。

    岑真白看到霍仰的鼻尖上,还挂着他的水,与他羞系耻得受不住,只崩溃地闭上眼。

    吃过他水的嗓子好像更哑了,霍仰压着他,说:“……我帮你扩张。”

    以他的尺寸,感觉得放进四根手指才行。

    一根很容易,两根开始就有点困难了。

    虽然湿,但很紧。

    alpha被军裤束缚得受不了,他拉下裤链,几乎要把内裤顶破。

    岑真白很想帮忙,但他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霍仰在在紧致的肠道立张开三根手指,又沿着内壁去摸,找omega的前列腺。

    岑真白要疯了,自暴自弃道:“呜……别摸了,你直接、啊…放进来……”

    “不行。”alpha说,他看了眼omega的脸,又去亲,把岑真白的所有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岑真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趟,浑身都在出水,汗,口水,肠液、前列腺液……所有孔都在往外失禁一般地渗水。

    终于,alpha把手指抽出来,然后脱掉裤子。

    “呃。”岑真白感觉自己被alpha的性器扇了下屁股。

    疼。

    他猛地僵住,好重。

    岑真白稍稍清醒了些,他不敢看,现在箭在弦上,他突然有想逃,他实在想不到,那么大的东西,要怎么放进来。

    只是他刚撑起手肘,就被alpha按着后脖子,重新压进枕头里。

    在床事上,再温柔的alpha,都是强势专横的。

    更何况,霍仰也不是温柔那款。

    霍仰蹭着他的臀缝,从囊袋蹭到尾龙骨,之后对准穴口,用顶端浅浅顶开,又退出去。

    穴口被顶出一个小圆,合上,打开,又合上,来来回回,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omega又有意见了,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霍仰呜,别玩了……”

    要不就放开他让他去打抑制剂好了!好难受!

    霍仰去亲他发粉的肩膀。

    这次,不再往外退了,霍仰不容置疑地往里进。

    omega挣扎了下,很快又被镇压。

    岑真白的叫声梗在喉咙里,好疼,太大了……

    “疼吗?”霍仰没有一刻犹豫地抽出来,他喘着气,安抚着omega,亲掉omega掉出来的眼泪,“我慢点。”

    但第一次,omega那处窄,他又大,无论怎么样都操不进去。

    起码折腾了十多分钟。

    不过就仅仅这么被含着顶端,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舒服,太爽了,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而且只要他一想到,身下躺着的是岑真白,他就感觉立马要射。

    他浑身都是汗,快要爆炸了。

    终于,在反反复复,一点一点地往里卡,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的过程下,还剩最后一点根部。

    霍仰握着omega的手,他有些失控,腰腹用力,直接撞了进去。

    彻彻底底地全部嵌入。

    岑真白大脑一片空白,他身体僵直着,大腿根疯狂抽搐,又射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alpha闷哼一声,随即,也不动了。

    岑真白:“……?”

    霍仰想装死,本来就忍得太久,没想到……他连脑门都红透了,趴在omega身上不肯起来。

    可总要面对的,霍仰抽出来,结巴着解释:“我、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太激动了,我自己自慰都不是这样的……”

    岑真白有点被逗笑了,他当然知道alpha没有不行,之前帮忙那次,都要把他手心的皮磨破了。

    然而在alpha眼里,那抹笑,仿佛是嘲笑。

    霍仰从头顶红到脚底板。

    只是,射是射了,但一点没软,甚至只过了十几秒后,就比原来更大更硬。

    这下,alpha恢复了自己原有的水准,甚至有点惩罚omega嘲笑他的意思,更磨人了。

    前三天,岑真白就没穿上过裤子。

    要不就全裸着,要不就只穿一件alpha宽大的t恤,底下真空。

    后颈的腺体上牙印遍布,被咬穿了。

    霍仰含了口营养剂,渡给omega。

    岑真白凭本能吞咽着,吮吸着alpha的舌头。

    这三天,他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记得不停地做,沙发、楼梯、餐桌全趴了个遍。

    他哑着嗓子问:“………标记了吗?”

    霍仰俯下身去亲他,“还没有。”

    “唔……”岑真白现在太敏感,只亲吻都让他一直颤,“为什么?”

    霍仰的手从t恤下摆探进去,轻轻按住他的小腹,“你现在清醒着吗?”

    第四天了,发情期的热潮过去一大半,omega也恢复了神智。

    “现在会断片吗?”

    岑真白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仰说:“我想在你和我……都清醒的时候做。”

    岑真白半睁着眼睛看他,应了一声。

    “给你看。”霍仰拿出一板小药片。

    岑真白眨了好久的眼睛,才看清,上边写着“alpha避孕药”。

    然后霍仰当着他的面,吃了两颗。

    直到这一刻,岑真白才有了点实感,生出一点属于omega对终生标记的恐惧。

    “我、在一开始也吃了……”他道。

    霍仰一愣,继续亲他,“嗯,以后别吃了,我来吃。”

    联盟医疗科技水平高,研发的避孕药已经将副作用减到最少了,但omega身体弱,吃多了总归不好。

    alpha就不一样了,强悍得跟头牛似的。

    经历了三天,omega已经完全被操开了。

    alpha的性器一进去,穴肉就吸附上来,不知羞地吞咽着。

    霍仰直接顶到了底。

    岑真白叫了一声,过了一开始的疼,后边就全是爽,就像现在,只操进来,他就爽得大腿根一直抖。

    霍仰戳着,去找生殖腔那道小口。

    明明之前每一下进出都能蹭到,现在真要操进去了,反倒没找着。

    哦,在这。

    还是闭合着的,只浅浅开了一道小缝隙。

    霍仰抵着那个小口在那磨,问着:“我要怎么做?不是说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会自己打开的吗?”

    其实只是发情期会比平常更容易打开,可惜我们岑医生已经完全思考不了了,他只蹭着床单摇头,表示不知道。

    霍仰磨了一会,也只是再开了一点,他问:“这样会疼吗?”

    怎么可能疼,是爽得太超过。

    霍仰只试探地轻轻顶了下,omega就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整个人都弹了下,“等……!啊!”

    霍仰勾起嘴角,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岑真白到底怎样是爽怎样是疼了。

    他就对准那道小口撞,每撞一次,就开一点,就更嵌进去。

    但,是需要用力的。

    “唔……”岑真白小腹收缩了下,让被薄薄一层肚皮包裹着的alpha性器在他的肚子里边显现得更明显了。

    这下是疼了。

    本来生殖腔就比肠道敏感几十倍,上边分布的神经末梢是前列腺的三倍,一点感受,都会无限放大。

    更不用说这么粗暴地被对待了。

    但不可避免的,打开就只有alpha用力去撬这一办法。

    为什么那么多omega惧怕被终生标记,就是因为被打开这一过程,太痛苦,太暴力,太残忍。

    岑真白哭叫着:“……疼!”

    霍仰下意识地顿住,却想起他准备前期工作时,他特地去咨询过omega科室的医生,医生说停下重新打开会更疼,最好一鼓作气。

    霍仰狠着心,没有停。

    真的很疼吧。

    原本没力气的omega都濒死般地挣扎起来,霍仰快心疼死了,他闭了闭眼,俯下身抱住,尽力去安抚,去亲omega的眼皮和破皮的嘴唇,“很快,很快……”

    眼泪决堤一般地从岑真白眼里流出来。

    生殖腔真的太小了,正常来说,闭合着的时候,就一个拇指指甲大小,现在却硬生生卡进一个可乐瓶。

    “好了,”霍仰顺着omega的后背,“已经进去了……”

    好深,太深了。

    仿佛被顶进胃里,他的小腿受不住地蹭了两下床单,岑真白觉得自己要被插穿了。

    可能太疼,omega唇色都白了,一直发抖,眼泪也不停地流。

    霍仰卡在里边,哄他,等岑真白适应。

    过了好几分钟,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吸到了空气,胸口起伏着。

    见岑真白缓过来了,霍仰松了一口气,“还疼吗?”

    岑真白回答不了他。

    但看反应,应该是不疼了。

    生殖腔被操开,又像是第一次被操进穴口一样的感受。

    疼,涨,爽,只是叠倍增加。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

    一般alpha操进生殖腔后再操两三下就能成结,但霍仰不,他像是进了生殖腔才开始,逮着那个脆弱的器官操。

    生殖腔比肠道更烫更窄,霍仰喘着粗气,到了最后,有些失控,攥着岑真白脚腕的手都用力得出青筋。

    omega被撞得连连蹭着床单后退,他尖叫着,“啊慢!……唔!霍……”

    霍仰低下头,他第一次生出了岑真白瘦也是有好处的想法。

    就像现在,每一次撞进去,他都能清晰看见自己操到岑真白哪里了。

    岑真白两条腿在alpha臂弯上乱晃。

    “真白,”霍仰笑,“你以后想找beta估计不行呢?嗯?不够硬的都打不开你的生殖腔,beta又软又短……”

    岑真白听不见,耳朵深处全是“啪啪啪”的声音。

    alpha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那一瞬间,霍仰再次咬穿了他的后颈。

    至此,终生标记完成。

    岑真白被叼着脖子,按着肚子承受。

    霍仰的结很大,几乎要将生殖腔撑大一倍。

    涨……岑真白眼前不停闪白光。

    成结要很久,正常需要十五分钟左右,这段时间,alpha的性器是抽不出来的,被死死卡住。

    一动,连带着生殖腔都被扯一下。

    岑真白哭得鼻子都有点塞,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这是生理反应,他逃不过。

    一辈子都没哭一次的omega,到了终生标记的环节,都会哭得像个小水人。

    “我爱你,真白……”霍仰细细亲吻着omega月中 月长的眼皮,“别哭,不要怕……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