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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下 (只是调下格式,不是更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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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便讨论一下后面的事情。”

对子贡而言,昨夜虽大致在乎算中,却也是意外频频,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子路竟然从云冲波身上看到了帝少景的“影子”。

事后,子路反省自己,认为那只是一瞬间的错觉,而由于资料的不足,子贡暂时也没法作其它分析。

“这不是小事,但也不是急务,左右……不死者也会被毁灭在锦官,事后再用格致功夫好了。”

“所以,现在,我们要尽快找出答案的,是第二件事。”

眉头皱到如有立针,子贡轻轻叩指,道:“身为不死者,却会害怕自己的天兵,怕到甚至不敢握回……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昨夜,云冲波以龙拳突袭,将暂时失神的子路击退,却没能将他重伤。当子路取回注意力,和被愤怒感与耻辱感燃烧时,他无视云冲波的空手,以无倦发起猛攻,并很快扳回局面。

重伤不堪再战,萧闻霜根本无力参与战局,她所能作的,只是勉力将蹈海交给云冲波,但,这却意外的遭到拒绝。

两次不肯取刀,到最后,不要说旁观者清的子贡,就连关心则乱的萧闻霜也能清楚看出,云冲波,他根本就是在害怕,害怕蹈海这把刀!

但,面对子路的狂攻,却由不得云冲波这样坚持,数度遇险之后,他终于还是将蹈海接过。

……之后,就是恶梦。

握回蹈海的瞬间,云冲波有着明显的抽搐,但这却没有影响到他对蹈海的运用,短时间的磨合之后,他忽地大举猛攻,完全压制住子路的剑势,尤其是连续三度以同一招式强行冲击并最终破坏掉子路的防守,其中透露出的自信与强悍,委实让人心惊。

“而且,他最后的那一刀……我接不下,在出手之前,我就知道自己接不下了。”

听到这里,子贡也微微的战粟了一下。

……昨夜,重持蹈海的云冲波,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招法愈形简练,冲击力和爆破力却越来越强,一刀又一刀,单调却又强韧,终能以弱过子路的力量,发挥出压倒性的威力,击破其守势,将他逼到急退。

八行之剑无功,子路剑势立转,将他原以为云冲波所“不配”见识的不足之剑使出,但那结果却更糟,因应着他的滔滔剑气,云冲波的刀法也作出变化。

之前刀剑相驳,云冲波力量始终还在子路之下,但,当子路以不足之剑将形势一寸寸扳还时,云冲波的力量,却也竟在不住提升,直至到与子路完全不相上下。

力量的来源,当然是本就该与不死者异体同魂的太平天兵,就算什么都不知道的旁观者,也该能从蹈海不住散发的蓝光中瞧出异样。

远远看去,子贡竟觉得,云冲波不只周身尽沐,连双瞳也转为森篮,若天,若海,无际,无情,散发着一种近乎“非人间”的决绝和冷漠。

……那并非无情,而是无视,是人类俯视蝼蚁时的漠然,是一种自更高层面扫视下来的傲慢。

“杀,杀尽不平方太平……”

说出这八个字的,已非云冲波的声音,那声音低沉、冷漠,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狂热,就好象是一团被冻在冰中的火,又好象被万千锁链困禁的魔神。

那一刀,意在刀先,那一刀,不必出手,已将子路的自信完全击垮,也令一旁的子贡震撼。

“那时候,我真得在怀疑自己,一直以来,我……是否完全都看错了不死者?”

“而我,我则真得开始担心,我……能否活过下一招?”

坦然说出这样“没志气”的话,却令子贡露出安心的微笑。

“好,放得下,才拿得起,文王没有说错,子路,你和颜回的确是儒门中最有希望取得突破的人选。”

淡淡摇头,无喜无悲,子路道:“那都是后话,现在的要务只有一件。”

“……为什么,明明一刀落下就能重伤甚至杀掉我,不死者却会主动弃刀,甚至,连面对我的全力一击也不在乎?!”

“竟然会害怕自己的本命天兵……你这样的不死者,真是莫明其妙。”

说着还耸耸肩,盗跖拍拍云冲波的肩膀,道:“放心,没要你回答,别苦着个脸。”却当然开解不了,不唯云冲波,便连旁边的萧闻霜也有些想要苦脸。

(盗王……这个家伙,可比子路更难缠哪!)

昨夜,子路约斗云冲波于千秋山,萧闻霜冒名前往,被杀到惨败,幸好云冲波极时赶到,不致遗恨,之后,云冲波与子路一番恶战,其间不住催汲蹈海之力,终将战事推向最高峰,使出足可以令人呼吸停止的强招。

面对之,子路的信心已近崩坏,虽仍勉力使出“新桃旧符”之剑相抗,更不惜放弃防守,势求同亡,但看在萧闻霜眼里,却清楚知道,云冲波必能抢先一步,斩子路于刀下。

她却没有想到,云冲波竟会在那种情况下,卒然弃刀!

“我……不要!”

似从什么恶梦中惊醒,云冲波在将蹈海脱手掷出的同时,身上蓝光蓦地崩散,招式尽破,这样的他,完全就是坫上鱼肉,待人宰割。

惊慌莫名的萧闻霜,不顾伤势冲前相救,却显然没有意义,将云冲波救下的,是双方都没有预料的观战者。

“好精彩的一战,不过……该结束了!”

长笑声,八字飞旋出现,不知已观战多久,盗跖八焚横击,在云冲波胸前生生挡下无赦。

“唔,你也不用谢我啦,子路那家伙很死脑筋的,什么‘不重伤、不禽二毛’之类的鬼话,他真是会照作的……昨晚,他已全力收剑了,就算我没有挡那一下,相信你也不会伤得太重。”

说的很轻松,萧闻霜却明白,子路那一剑是濒死而发,威力实难想象,也决不可能收发自如,单从云冲波虽得救助,却仍然昏迷半夜,晨来方醒,便不由得人不捏一把冷汗。

夜来,盗跖始终守护云冲波身侧,为他推宫活血,又助他安定心神,在他的帮助下,云冲波虽时而惊悚抽搐,整体上终还是一夜平安。

盗跖一夜未睡,萧闻霜也是一夜未睡,在她,盗中之王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性情莫测,虽然刚刚才对云冲波施予援手,也难让她寄以信任,但随她怎样试探,对方也只是笑而不语,她自知并非盗跖对手,对方又未显现敌意,虽然心下惴惴,也没有办法。

此时,云冲波已醒来约一杯茶时光,洗过了脸,也吃过了早点,神志清爽,盗跖方笑着发问——这倒也在萧闻霜算中。

说是“不用回答”,云冲波却更觉得“非答不可”,但抓了半天脑袋,却还是挤不出半句话来,偶尔看向萧闻霜一眼,目光当中,又有惊惶,又有瑟缩,更有几分愧疚,看得萧闻霜也是心下难过,很想坐下来安慰几句。却听盗跖淡淡道:“怎么,不方便对她说?”

猛一惊,再看云冲波时,虽慌慌摇手,却果觉他眼中似欲回避,这一下大出萧闻霜意料之外,不觉心中酸楚,只不肯带在脸上,淡淡一礼,道:“盗王说笑了。”说着起身道:“我去打些水来。”也不理目瞪口呆的云冲波,径向外去。

却听一声大笑,又觉腕间一紧,盗跖居然也不理什么男女之别,大刺刺捉住萧闻霜,道:“痴儿,还不回头!”

这一斥声音不响,却入耳穿心,更如暮鼓晨钟,居然令萧闻霜心中一震,竟忘了要挣开手臂,被盗跖生生拉着转了半圈。

“看看他……看清楚他。记住,你不是要作贼,也没有丢斧头。”

声音温和,似有笑意,盗跖道:“看清楚他的眼神,也看清楚那里面你自己的影子……你觉得,我看他比你看得更准么?”

“子贡这头老乌鸦,可称天下第一阴险恶毒,你心志如此不固,又何苦巴巴的赶来,送死么?!”

这几句话,真如醍醐灌顶,萧闻霜僵立一时,忽觉背上发凉,才惊觉已出了一身大汗。

“谢……前辈教我!”

更不犹豫,萧闻霜一揖到地,却见盗跖急急跳开,皱眉道:“什么前辈,我尚是单身哩,遮莫喊得老了……”说着便摇摇晃晃向门口去了,一边还在道:“你基本上没什么伤,只是心意有些恍惚,调息几日便好……放心,你到底为啥害怕,我不是欲擒故纵,是真懒得知道!”

他说话端如使刀,直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云萧两人都不擅言语,更是半点接不上话,眼睁睁看他蹔到门口,却又站住了,道:“不过呢,咱家昨夜遇上你,倒也不是偶遇……”说着回过身来,已是没了笑容。

目注云冲波,盗跖慢慢将背上八焚摘下,横持,出鞘。

“……是他,带我找到你的。”

悚然一惊,萧闻霜方欲动作,却见云冲波已先抢到前面,反将自己挡在身后。

“八焚,他找得是蹈海,不是我。”

颇显着“没志气”的说话,更似乎是在“推托”,却令盗跖眉头轩起,端视云冲波一时,方缓声道:“倒也不错,可惜……若没有你,蹈海也就不是蹈海。”

说着话,他手腕慢慢翻动,云冲波见八焚刀光流动,若为实体,刀上篆字闪烁,似欲飞出,虽在数步之外,也觉寒意逼人,不觉深深呼吸几口,正待答话,却见盗跖手腕一动,锵一声响,刀已入鞘。

“但你却不愿执刀……这样子战你,没意思,也没意义。”

身一振肩,八焚已回身后,盗跖负着手,道:“但既然来了,话总归要说清楚。”

“你们太平道和帝家的那些事,我懒得掺,这个你只管放心。”

这原也是萧闻霜的判断,盗跖性情古怪,以盗证道,普天下一流人物无不知道,怎也不会致和帝姓沆瀣一气,唯其如此,她就更想不明白,这成名数十年,出了名喜怒无常,被天下盗众共奉“盗王”之号的怪物,为什么要巴巴的赶来掺这脚混水?

“因为,你挡了咱的路……唔,八焚的路。”

十指交叉,慢慢活动着手腕,盗跖目注横置床头的蹈海,神情很是复杂。

“今天的世界,是数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的乱世前夜,而神域强者的重现,更暗示着无限的可能性,在这样的情况下……”

盗跖说的不算快,声音也不响,慢慢的,显着很温和,却似乎与今日主题全无关系,萧闻霜含笑倾听,心念却是急动如电。

盗跖的暗示,也并不难理解:以历史上龙虎山和太平道的纠葛,蹈海八焚间很大可能曾有交锋,虽则说萧闻霜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一战,却能理解。但……如果只是两柄神兵间的胜负,又为什么会让盗跖这样执着?

挑战云冲波,便等于杠上整个太平道,固然盗跖一向行事莫测,但这也终究太难解释。

除非……

从刚才起,已为盗跖设想了好几种说得过去的解释,但此刻,听着盗跖的东拉西扯,萧闻霜胸中忽震,竟想到了一种最不可能的答案。

(难道说……)

不觉轻轻战栗,又打量了盗跖一遍,萧闻霜心意忽决,一旋身,将蹈海抄到手中,挥刀同时,将刀鞘震飞,以最快的速度,最绝的角度,向着盗跖胸颈间狠狠劈下。

“盗王,得罪了!”

变起突然,盗跖神色错愕,却无怒意又或惧色,甚至,当蹈海将将及身时,他还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好聪明……”

下一瞬间,云冲波突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他只能感觉。

那是风,是光,是自然……是这一切,却也什么都不是。

“此刀……鼓盆。”

连时间也似乎开始错乱,明明知道萧闻霜还差一瞬就可以砍进盗跖的脖子,明明知道那时间怎么也不够说一句话——云冲波却清楚听到盗跖用他那从容温和的声音一字字吐出,清楚知道在他说话的同时,萧闻霜并没有停下手等他。

那么,为什么?!

砰然轻响,不比撕破一张纸的声音更大,却**强到吓人的狂风,使云冲波站立不住,向后急撞,同时,他更听到碰碰声响,眼看着云萧闻霜撞破窗户,倒飞出去。

显是狼狈之极,云冲波却奇妙的并无紧张之感,而果然,下一瞬间,狂风忽灭,就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很聪明啊……”

依旧在慢慢活动手腕,盗跖带着笑,却又似在感叹,背上八焚好好的,全看不见刚刚才出过鞘。

“果然。”

狂风一消,萧闻霜已跃回室内,强作镇定,却压不住那一丝惊疑。

“你这是……第九级力量?!”

耸耸肩,盗跖道:“应该是吧?反正……和第八级力量似乎确实不是一样的东西。”

盗跖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获得第九级力量的。

“总之,肯定不是练上来的,似乎是那天一觉醒来,突然就有了吧。”

但具体到那一天,他却也说不清楚,久居山野,他往往七八天才见一次人,平时更没有勤勉到刀不离手,发现自己力量已有突破时,他自己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莫名其妙。

“要说这是坏事吧,那实在很没良心,但要说是好事吧……鬼才晓得算不算是好事。”

一只手抓着头,另一只手很随意的指向萧闻霜,道:“你来说吧。”

斟酌一下,萧闻霜道:“盗王,你的力量……的确很有问题。”

突然出手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想到了盗跖可能在力量提升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而来,所以,当遇到第九级力量的反击时,萧闻霜也并不感到意外,当确认自己无从抵御时,她更完全放松下来,用心感觉盗跖这一招的每个细节。

“当然盗王你的确是无意伤我,的确是刻意的作出留手,但就算这样……你这一击的威力,也是弱的惊人。”

“唔。”

点点头,盗跖并无怫意,道:“那么,你觉得原因在那里呢?”

“……配合。力量与刀意的配合”

就算没有什么精妙刀意,单凭第九级力量,盗跖也足可以将萧闻霜完全压制,就算没有什么第九级力量,单凭那一刀之意,盗跖也足可以将萧闻霜完全压制。但偏偏,当他以第九级力量推动这强大招式时,两者却先自冲撞,将威力抵消过半。

苦笑着,盗跖反手拍拍背上八焚,道:“一直这样,从我升上第九级力量开始,他就总是这样别扭,输出的力量越强,他便越不配合。”

兵器本为死物,但他含笑说来,却似诉说什么顽劣兄弟一般,又是随意,又显亲热,云冲波听在耳中,居然不觉有些微微嫉妒。一时便有些分心,忽听盗跖道:“……才明白,原来,是你!”

“嗯,你说什么?!”

八焚本为龙虎山至宝,乃是盗跖年轻时节使酒任性,独闯龙虎后山盗得,入手已逾二十年。

“二十年来,我自觉与他早已心意相通,如心使臂,如臂使指,可从没闹过别扭。”

持刀入定,如是数夜,盗跖方慢慢有所察觉。

“原来,他有恨、有憾……可笑,我竟一直没有发现。”

“不,也许,它只是不想你来送死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也很是无礼,却让盗跖眼睛发亮,盯住云冲波。

“你……果然明白!”

“我不明白。我……只是知道。”

当然知道,数千年前的血战,蹈海尽失天时地利,最终却能压倒性的击败对手,八焚若果有灵,便不可能不刻骨铭心。

“而且,我能理解……我能理解八焚的愤懑。”

每次回忆起那一战,云冲波都觉得,许逊坚,他败的实在很冤。

那是一次不公平的战斗,许逊坚在出手之初,已获得太多优势,但那却如同无形锁链,捆住了他的臂,缠住了他的刀,使他的心犹豫,使他的手沉重。

如果一开始就只有许逊坚和蹈海,那战必会灿烂十倍,而纵然结果仍然败北,八焚也必不会抑郁如此。

“而且,从那以后,八焚连再战一次的机会也没有了……”

按照张南巾的测算,蹈海被他发现时,已在时光咒中沉睡数千年,以时间来算,正是小天国之后,期间,蹈海根本没有重履人间。

(可是,慢着,这说明……)

心中忽然一凛,云冲波觉得,自己似乎把握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时间却又想不清楚。

“总之,大概就是这样吧……因为我的力量增强,而使八焚的执着苏醒,而刚好……我们在之前又曾经战过。”

但虽有这些提示,盗跖仍要到几天前才最终明白这一切,那个夜晚,千秋山上,当萧闻霜安心入睡的时候,当云冲波重执蹈海的时候,一些最奇妙的感应,令八焚嗡嗡作响,刀气干天,也令盗跖蓦地明白了一切的纠结所在。

“所以,我要来找你,要来战你……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八焚。”

目注这高大汉子,云冲波知道,他每句话也未说谎,不惜开罪的太平道的挑战不死者,不惜得罪儒门的搅局救人,一切的一切,并非为了将自我的力量提升,而是为了给自己的兵器“圆梦”。

(唉,如果我和蹈海……)

不觉又看向正被萧闻霜提在手中的蹈海,云冲波右手轻轻**一下,见萧闻霜的眼神也充满期待,却……终是不愿伸手。

(那一切,那些梦……是真得么?)

“想要”走上前,接回蹈海,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云冲波僵立不动,过一时,居然连身子也开始轻轻颤抖,额上更有汗落下。

“好……我陪你战!”

忽地下了决心,云冲波猛一步冲前——快得近乎失态,伸手去取蹈海,却被盗跖先一步挡下。

“……不必。”

定定看着云冲波,盗跖的眼光深若苍穹,只手按住他肩头不放。

“这样的战,对八焚没意义,对蹈海也不公平。”

忽地抽手,转身,盗跖径推门出去,一边道:“莫把这一战当儿戏,我会全力战你……会用到可能我自己都没法控制的全力……你可能会死,绝对可能!”

“我会等,等到能让八焚满足的那一天,等到……你能和蹈海心意尽通的那一天!”(看小说到网)169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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