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遥远的距离(上)(1/2)
杯盘狼藉的桌面上,一抹血染的殷红格外触目惊心,十指连心,楚放歌剁下左手小指,脸上没了丝毫血色,苍白如死灰,可这平素养尊处优的嚣张男人算是有那么点血性,咬紧牙关硬是没哼出声音,望着桌子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为什么心态陡变,受制于一个外地来的穷小子?
苦苦思索许久,楚放歌释然苦笑。
“放歌你不这么做,那小子真敢硬碰硬?”那位长州黑道元老说完摇头叹息,惋惜楚放歌这根指头剁的不值当,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刚才不也被持枪的凶悍青年吓得不敢说话,有什么资格说别人,长州省府省委大院军区大院飞扬跋扈的年轻人不少,极富盛名几个大少全非省油的灯,但与刚才笑里藏刀的少年相比,似乎道行尚且,如果这少年投胎高干家庭,在政治底蕴深厚的大院熏陶十几年,十有**是翻云覆雨的猛人,诡异,太诡异,叶沉浮这名字恐怕用不了多久将响彻长州城。
“林叔,我所料不差的话那小子和那说开枪就开枪的大个子都是敢玩命的主,无法断定能把他们斩草除根的情况下我只能这么做。”楚放歌看向被老婆紧紧搂在怀里的儿子,无奈轻叹,道:“我有家有业,有老婆有儿子,牵挂太多,和这帮不择手段的年轻人比不了,现在的年轻人太狠。”
周围几人深以为然点头,年轻人一旦狠到敢玩命的凶悍境界,着实比什么都来的可怕。
“先退一步以后”楚放歌没把话说透,低头看少了小拇指的左手,眼底泛起一丝怨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有合适的机会,顺风顺水没吃过亏的他必报断指之仇,刚才选择退让,除了内心的恐惧,还有割舍不断的牵挂,但不等于他大彻大悟。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中了一枪的保镖早被人从名都会所后门抬走,悄然消失,几分钟后私人医生赶来为楚放歌包扎伤口,暗暗纳闷儿断掉的手指哪去了,但不敢明言或者提醒楚放歌断指可以重接,实际上,那截断指早让心思缜密的叶沉浮扔进路边的下水道。
距离名都商务会所不远的街心公园,叶沉浮裹紧羊绒大衣,同石头并排坐在一条石凳,抬头看星星,小时候他俩常常仰望星空呆,胡思乱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随年龄增长,不切实际的的幻想渐渐少了,多数时候在想如何谋划一个精彩的人生。
石头面朝天空哈出口白气,扭头问叶沉浮:“叶子你怎么知道我今晚收拾楚放歌?”
“因为你是我兄弟。”叶沉浮的话音斩钉截铁般干脆,从小到大石头的冲动心思很难过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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