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沐春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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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宗政肩上稳稳当当的扛着沈蝶烟朝卧房走去。水蓝的帘帐后,便是沈蝶烟整日要睡去大半时光的垂花柱式拔步床。
失策啊失策,沈蝶烟无语问青天。自作孽不可活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晓得的,可是,凭什么自己这个什么都没做的人却要遭这种倒霉罪?
濮阳宗政将人轻轻扔在被褥上,沈蝶烟却故意滚了一圈后大叫:“哎,疼,我的背,磕着了磕着了。”
濮阳宗政果然上当,却不是因为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还能磕着沈蝶烟,而是怕她真是有哪里雪上加霜。1。他大手一翻瞬间就将人转了个,沈蝶烟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沈蝶烟只觉得一只手落在自己的脖颈上面,紧接着,抓着自已的衣领就扯松了衣裳。沈蝶烟欲哭无泪,自打耳光的喊着:“不疼了不疼了,哪里都不不疼了,我没磕着哪里,您老别折腾了。”
濮阳宗政置若罔闻,大手一挥,沈蝶烟身上的里里外外几层都被扯到了腰间,整个光滑的脊背暴露在濮阳宗政的视线之中。1。
“这衣服颜色很适合你,趁着皮肤更加白皙了。你整日了的一身白,我都怕把你跟雪一样化了飞了。”濮阳宗政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同时伸出手放到了沈蝶烟的肩胛处。濮阳宗政的掌心很干燥,热气透过她的皮肤一直传到骨头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沈蝶烟不得不制造些声音来分散着种感觉对自己的影响。5。她不停地反复蜷起自己的膝盖再砸到被褥上,嘴里还喊着:“你放手,濮阳,不然我就生气了——”
“是火气还是怒气?”不知何时,濮阳宗政整个人已经压倒了沈蝶烟的背上,沉着声音问道。沈蝶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那种光滑又带着有些凉意的的衣衫的料子蹭在她的背上。
“火气不是就是怒气么,哪里还分的这么多,你不要压在我身上,快起来,重死了。4。”沈蝶烟双手拍打着褥子叫着。
沈蝶烟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濮阳宗政趴在自己的背上出一声轻笑。有个比濮阳宗政的掌心还要炽热柔软的东西落在沈蝶烟的耳朵后,于此同时,也传来了濮阳近到极致的声音:“此火气非彼火气。”
真可恶。沈蝶烟欲哭无泪,可又没有那个胆子把话说的很直白。濮阳宗政的手从沈蝶烟的肩上慢慢的抚摸下去,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留恋辗转,最后停在她的腰上。6。沈蝶烟还没说话,濮阳宗政的手猛的掐了一把。又痛又痒的感觉让那个沈蝶烟向被扔到岸上的鱼奋力挣扎着。
“今天到底做了什么,若是好好的你怎么忽然想起要那伤药来的?”濮阳宗政开始严刑逼供。
“我什么都没做,你走后我真的是睡了很久才起来的。不信你去问雀鸣还有鸶庭。”
“我谁都不问,我只让你自己跟我说。7。再说了,鸶庭那两丫头是你同伙,你要是犯错的话,到时候我罚她们。”濮阳宗政直勾勾的盯着沈蝶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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