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解衣(2/2)
沈蝶烟也说不出什么了,等了一会,又问:“那个,雀鸣跟他晋溯兮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雀鸣真的没有吃亏?像晋溯兮那么厉害的主,雀鸣那个小丫头怎么能拿捏的住?”
鸶庭认同的点头,然后朝衣箱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问:“夫人,你觉得咱们雀鸣是不是那种特别直肠子,特别单纯,特别好哄骗的的那种二愣子的傻丫头?”
傻丫头就算了,竟然连二愣子这个词都用上了?沈蝶烟叹了一口,可惜,说的一字不差啊。沈蝶烟点点头:“都是自家的人,鸶庭你知道就好,干嘛还说出来丢人?这样的姑娘,嫁出去究竟是她受罪还是她相公受罪啊。”
“这不就结了,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就冲着雀鸣的傻气,管他是晋溯兮还是兮溯晋,肯定不会吃亏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为何鸶庭就跟雀鸣的傻给杠上了?鸶庭打开衣箱问:“夫人,您想换哪一件?”
“随便,你挑出来一件就好了。还有一件事情,刚才晋溯兮说雀鸣什么体质的不能沾这污血是什么意思?”沈蝶烟站在床边,先是看了一眼濮阳宗政,然后就把外面那件罩衫给脱下了,她见里面的袖子也上染上了红色,只好也脱下。鸶庭见她身上似乎准备只剩下一套中衣中裤,就问:“夫人,您里面的中衣中裤要不要也换下了?”
沈蝶烟歪头想看看肩上有没有染上血迹,忽然听见濮阳宗政的声音:“后面没脏,不过,你要是想在我眼前换衣裳倒也不错。”
沈蝶烟一听到濮阳宗政的声音,连忙转头去过,濮阳宗政竟然睁开了眼睛,微微侧着头,正看着自己笑。沈蝶烟穿着一身白色的缎子的中衣中裤就扑了过去:“你醒了?晋溯兮那个人,竟然也不说你能醒来?”
“真的是他?”濮阳宗政笑着问了一声,然后自己就跟沈蝶烟解释,“我刚才好像又是咳嗽又是**的,隐隐约约看见了你还有鸶庭,还有那个晋溯兮。本来我以为只是做梦,结果,一醒来就先看见到你在换衣衫——”濮阳宗政笑了两声,就不说话了。
沈蝶烟见他醒了,高兴还来不及,此刻也没顾得上去说他什么了。鸶庭将沈蝶烟要穿的衣衫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就退下了。濮阳宗政心情似乎不错,就说:“还是鸶庭这丫头懂眼色,不怪你没白疼她。”
沈蝶烟笑着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一醒来就乱开玩笑。”她伸手本来是想扶濮阳宗政坐起来的,可是又想到晋溯兮离开前的话,于是就跟正经的说,“你还是先这么躺着吧,那个晋溯兮说你只能这么躺着,我可不敢动你,你别动——别动,头也不准这么侧过去——”
沈蝶烟双手捧着濮阳宗政的头严肃的说:“你别一醒来再折腾出什么事情好不好,我可经不住你的吓唬了。”
濮阳宗政盯着沈蝶烟的眼睛,忽然就扯出一个笑容来:“好,我不动,我就是不动。你亲我一下就好。”
沈蝶烟已经不会为了这些事情红脸气急了。她盯着濮阳宗政的脸,也不说话,濮阳宗政见她如此,脸上的笑容似乎稍微变了一些,但是随即笑的更粲然了:“我随便说说的,能不能帮我端杯茶过来?”
沈蝶烟的双手扶着濮阳宗政的两耳的位置,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嘴里嘟囔了一声:“我又没说不亲。”同时,身子稍微俯下些,将脸贴近濮阳宗政的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濮阳宗政微微一愣,沈蝶烟坐直身子说了一声:“恩,确实是该喝点水了,唇太干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拿茶杯,嘴里还自顾自的说,“濮阳,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可是,等茶杯端到床边的时候,沈蝶烟看到濮阳宗政的一双眼睛又闭上了。她无奈的苦笑一下,接着就端着杯子坐到了床边:“真是的,要睡着也不跟人说一声,害的我这么高兴的想跟你说话。”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沾了茶抹在濮阳宗政的唇上。
“算了,等你下次醒来,我在跟你说我们有孩子了。”
沈蝶烟弯腰,将一个吻落在濮阳宗政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