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一次会议（1/2）

第四十章 第一次会议

整个诺大的会议室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一个能够整整容纳四十人的圆形檀木会议桌被打磨的光滑更胜于绸缎，桌子中间八个方向都摆立着一块透明的jīng密显示仪器，张言雨清楚这八个显示器不要看它小，里面连接的网络内容或许不会比zhèng fǔ的一个部门少，这个设备外表看起来和现在企业的电脑设备好像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今天早上张言雨就认真调查过了，它内部的设施全都达到了世界一级的水平，而且还有近年才出现的卫星循环定位安全保护系统，这个系统的装置至今全世界不会超过十五家的企业有配置，不是他们不想配置，也不是没有钱配置，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门路找到这个只存在于宣传中的安全保卫系统，至今还没有人知道这个系统的开发者是谁，但是人人都知道这个系统在半年前曾经抵御过世界定级的三大黑客：莫云封，夜雨神，花送月的联手攻击而不受丝毫损失，轰动一时。没有人会怀疑当初都凭借一人之力攻破过美国、伊拉克、瑞士这三个堪称电脑范围系统顶级宗师的国家范围系统的三大黑客的实力，所以，没有人否认这个系统的能力。

而风雨公司更绝，在卫星循环定位系统中插入专门的跟踪系统，并且连接上中国最高军事组织军事研究中心的中心电脑，只要这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十五秒之内你如果不消失地无影无踪的话那你今生都别想逃脱具有当今世界上最出sè战士的中国jǐng方的无穷无尽的追击，知道你俯首就案！至少在现阶段正常的电脑水平只有这个结果。

圆桌周围摆放的四十张檀木椅子上，已经坐上了将近三十个人，这些人全都是这栋风雨大厦内部和这个地区的高级管理人员，每个人都有不凡的来历和能力，否则谁也别想坐到这里来。只是看他们现在眼角虽然偶尔会流露出疑虑和担忧之sè，但脸上神sè自始自终都是冷静如常就知道他们的心xìng修养和素质是如何之好了。

张言雨随着许欣语来到靠着落地窗的一边坐下，环目观察，发现居然没有多少人对自己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来到这里感到惊奇，不由大感奇怪，按道理来说，能够来到这里开会的都是风雨决策中心的人物，没有可能大家都不熟悉或是经常变换的，自己这么一个陌生人来到应该引起关注才对，毕竟这代表着决策中心人事的一个变动。

张言雨小心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许欣语，还未来得及问话就突然感到会议室内所有人jīng神都紧张起来，一股压抑立时充满了这个接近一百平方的会议室。许欣语也不例外地挺腰直背，更现出其曼妙无匹的酥胸和纤细而富有弹xìng的蛮腰，让正端望她的张言雨心神莫名一紧，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张言雨轻轻摔了率头，心中奇怪，许欣语虽然美丽，但总是比不过周汀兰，要说她成熟艳丽也不如常玉，为什么单单见她一个动作自己就受到如此巨大的震动？

勉强把心神集中在刚从门口进来的几个气势非凡的人身上，却见是楚军国和许余忱神sè担忧地跟在三个年都已过半百的人后面进来。

当中一个两鬓已是斑白，面容古朴，方面大耳，身材却有些矮小，青sè上装，黑sè绒丝裤，不到一米七，但整个人的jīng神气质非常好，两眼闪烁着世故和老练之光，走起路来稳健之极，显然身体素质相当好。

左边一人面容虽然显现老态，但是却还是满头黑发，走起路来也是豪气十足，唯一使人看起来有点别扭的地方却是长着一个特大的鼻子，眼神流动间显得神采飞扬，得意非常。和当中一身朴素装扮的老人不同的是他一身的世界名牌西装革履，富贵气十足。

如果说张言雨是其貌不扬，左边那人是长相特异，那么右边一人就可以说得上是丑了一点了，整个脑袋接近秃顶了，只留下周边除前额部分的大半圈白发，完全是一个农村包围城市的发型，现下最少见的老人发型！而且脸形属于椭圆类型的，臃肿不说，有点肥胖却是绝对说得上的。还好有与之相配的粗短身材，配上一身合适的闲装也还勉强过得去，就是那双眼神，看起来毫无光彩之初，甚至有点迷离，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来这里的正确xìng。

三人在圆桌上方空置出来的几个位置坐下，楚军国和许余忱则是在许欣语的上方入座。全场顿时弥漫起一股严肃和压抑。人人都聚jīng会神，绷紧自己的每一根神经线条，以保证不会产生任何的意外失误。就是张言雨也不例外，已经能够随心所yù上升到最颠峰状态的jīng神感观更是丝毫不放松对上方三个老人的注意，会议室里面的一丝一毫的呼吸声、衣袖浮动声都清清楚楚地传入他的耳朵中加以分析过滤。

坐在中间的那个古朴老人环目看了看在座的众人，眼光流过张言雨身上的时候似乎停顿了一下，闪现出一丝奇异的光芒，瞬间即逝，然后才缓缓地沉声说道：“今天这么着急通知大家大家来开会不是通知大家一件事情，就是我们首都地区的执行总裁孙凌奕七天前神秘失踪不见了！这也就是我白镇奇今天来这里的原因！”

只有少数几个人没有表现出惊诧之外，绝大部分的管理人员都不能克制地震骇表现于刚才还古井无波般平静的脸上。看来孙凌奕失踪一事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就是掠走孙凌奕的人也没有泄漏半点风声，不知道是何原因！

白镇奇并没有责怪下手人员因为惊骇而带来的一点混乱，直到众人都恢复平静，安静下来之后才接着说道：“我不想说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因为大家心里都再清楚不过了！目前我们正在和美国的康奈尔公司筹备最新一代军事战斗机龙羽三号的秘密合作研究计划，这项计划的重要xìng大家也都清楚，中国在战斗机方面和美国方面的差距虽然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和当今最先进的德国比起来却仍然还逊sè一点，这也就是我们两家公司合作的原因！我们zhèng fǔ把这个可以影响未来一代空军实力分布的人物交给我们，而主持人员恰好就是孙凌奕总裁，这项计划可以说是孙总裁一手办起来的，没有他我们虽然不会没有办法继续这项空前的计划，但是其间的困难度肯定要大大加强，甚至于有没有成功xìng都是一个未知数。”

德国的战斗机自从三十一年前一个叫施奈德。约翰的人创立了一个战斗机智能神经系统之后就远远超过当时的战斗机的顶峰代表美国和正在飞速发展中的中国，也使德国常住世界五大强国之列。据说这个系统依靠不知名的程序和设备，能够最紧密地联系飞行员的脑部神经系统，更会通过最先进的雷达监视系统以及卫星传达系统把周围的情况及时地传送到飞行员神经系统那里，并且作出所有机械能够计算的jīng密分析，而飞行员可以选择计算接过，也可以自主判断形势，决定策略。直到这个阶段的设备和程序，以中国和美国这种强大的国家都可以做到相当的水平，但是最关键的一步还是飞行员的决策动作，施奈德的程序居然能够让设备的频率能够不断地随飞行员的大脑运动频率的变化而变化，以至于飞行员在脑中只要一形成决策的同时，飞机的系统就可以在百分之零点三秒之内开始执行命令。这就是中国和美国至今还无法突破的瓶颈所在。

张言雨和在座诸人自然明白这些，自然也都明白了计划的重要xìng以及孙凌奕的关键所在。想不到自己原先以为最多不过是严重一点的商业或内部争权夺势的案件居然涉及到国家军事上去，难怪特工组织这么快就投入到调查行列中去了！张言雨心中不由暗暗打突，衡量轻重起来。

“所以，至此我把大家集中在这里是想让大家做一个决定！”白镇奇一点都没有给任何人发表意见的空隙，“国不能一rì无君，家不能一rì无主，我们风雨这些年来也是风风雨雨闯荡过来的，经历过得风浪也不少了，大家也都是见过世面的。孙凌奕总裁失踪，但是他的位置却不能一直空闲着的，最少我们不能一直缺少主持大局的人。我身边这位坐着的就是白家对外贸易经济的负责人白净成先生，是这次董事会决定派来暂时代替孙总裁执行的人，他也是四年前首都地区的执行总裁，相信在座的很多老一辈都认识他，不知道有什么意见没有？”

座下三十来个可谓商业界jīng英之中的jīng英人物顿时浑然惊愕不已，相互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说话。

张言雨对面坐着的相貌俊雅，气质非凡，只有三十七八左右的年青主管人打破沉默道：“我项弦完全同意白老懂事的决定，我们风雨也不算是一个小地方，虽不说是rì理万机，但也是业务繁忙，的确不能一rì无主，特别是现在和康奈尔正处于合作的关键阶段，如果稍微出点差错的话就会失去康奈尔公司的信任，他们和其他公司合作，更甚至是zhèng fǔ对我们的支持！白净成先生既然四年前曾经出任过本地区的总裁，毕竟对我们这里了解的比较多，我相信他会是我们信任总裁最好的人选！”

坐在白镇奇左手边的白净成闻言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微笑，似乎很满意项弦的说话，眼角朝张言雨下方撇了撇，随即就恢复正常，目不斜视。而白镇奇和他右手边的那个半秃顶的胖老人则是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张言雨正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之时，下手一个jīng神饱满，看起来一身正气的中年接着道：“说心里话，我很舍不得孙总裁，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孙总裁都是我们公司最优秀的员工之一，但是现在公司表面上安安稳稳的样子，内地里却是暗含波涛，随时都有定时炸弹爆炸的危险。康奈尔是美国现时候最大的财团，位列世界十大财团第三位，控制着美国投资和军事建设产业的百分三十，在美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失去康奈尔公司的信任和支持，我们在美国的百分之七十的投资产业将被迫停止，甚至将出现亏损！更严重的是继康奈尔之后必然会有很多实力企业对我们的能力产生怀疑，这对我们今后的发展阻碍都非常大。本人管峻站在公司利益和前途发展的立场上同意白净成先生代替孙总裁执行公司业务！”

张言雨发现，楚军国和许余忱、许欣语在管峻开口说话之时脸sè变得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想起刚才白净成的眼sè，心中有了点底，估计这个管峻的身份和地位都非同小可，说话的分量不轻。

许欣语看到坐下众人在管峻说话之后议论纷纷，似乎很同意管峻的意见，不由心中恼怒，暗恨管峻吃里扒外，被人收买，和声说道：“我不大赞同两位的意见！孙总裁在的时候表现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公司的业务都有记载。如果说叫一个人来代替孙总裁的位置也并非不行，只是大家都知道孙总裁的行事作风，公司的大部分计划都在他的心中成型的，已经用笔录下来的决定计划还好说，但是那些正在执行之中的计划——比如龙羽三号战斗机的合作研究，除了孙总裁谁还知道？康奈尔公司看到不是孙总裁出面会做何感想？他们最信任的人莫过于孙总裁了！”

“不错！”许余忱接道，“白净成先生以前或许在这里做的很好，但是现在时事变化的如此迅速，公司的成分也在不断地变化，以前那一套管理方式已经不管用了。”

楚军国也放松表情，整理了一下眼前的资料本，说道：“孙总裁虽然现在失踪了，但是目前jǐng方都介入了调查，而且投入了很大的人力和物力，相信很快就会有接过的。两天后就是孙总裁接任亚洲地区执行总裁的rì子，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轻易地就改车换炮，否则必将影响公司员工稳定情绪。要知道我们公司的员工都对孙总裁礼敬有嘉，若是轻易撤换他恐怕非常不妥当！”

张言雨闻言不禁暗暗摇头，这三人维护孙凌奕之心可嘉，但是说话却一个比一个混，看来只是适合在商场上明辨形式，却不能在谈判桌这种类似的地方有用武之地。

果然，楚军国话刚落地，就有人反对：“楚助理此言不妥！若是孙总裁安然无恙，我们当然不能撤换，问题是现在孙总裁是好是歹我们都一无所知，我们总不能坐在这里等待结果出来吧？恐怕到那个时候说什么都迟了！商场如战场，信息时刻变化万千，这也是许经理刚才所说的，我们难道可以让其他国家等待我们孙总裁回来了再研究发展我们的战斗机吗？恐怕那个时候孙总裁就算当上了世界总裁都没有用的！”

楚军国、许余忱和许欣语愕然无语，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孙凌奕的消息，这里的确有不少支持孙凌奕的高层人员存在，但是他们根本说不上话，也没有理由说，总不能说只服从孙凌奕当总裁，其他人一概不理会吧？何况他们都是要吃饭的人呢！

看着白净成眼神中透出的丝丝得意喜悦，张言雨感到莫名厌恶，今天这里明显有人被收买，看来他要取代孙凌奕这个总裁的位置已经花了不少心思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就请白净成总裁就任如何？”管峻见到楚军国三位孙凌奕的最主力干将都无话可说赶忙乘热打铁道。

许欣语等一众人在心里暗骂管峻卖力讨好之时，张言雨却发现白净成收回对管峻不断施压的眼神，冷冷看了在座众人一眼，突然沉稳平静地说道：“请稍等一下好吗？我们现在是做一个关乎公司前途命运的决定，些许的急躁都可能带来无法估计的严重后果是吗？白懂事，楚助理？”

全场三十多人眼光齐齐转来，充满了惊讶和不解，似乎这个时候才发现这里多了一个陌生人，而且是如此的年青平凡。许欣语和楚军国两人前者神sè愕然之极，后者却是眼中不能克制地透出欣喜之sè，他破例叫来张言雨就是因为知道当初孙凌奕对此子的评价相当之高，而他又是最佩服孙凌奕的看人眼光，现在张言雨突然发言，摆明有转机，哪还不高兴？至少张言雨是绝对不会帮助白净成的！许余忱看到张言雨，眼神也是一亮，却瞬间又熄灭下来，他无法理解张言雨能有什么作用！白镇奇和白净成两人也俱是奇怪地望着张言雨，后者眼中更是投入出许多惊异和不屑！只有那半秃顶的老人依旧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张言雨轻轻喝了一口桌上的饮料，笑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谈论这么多空话？我们董事局更本就没有让白净成先生替代孙凌奕总裁的位置的意思，你们又何必争论的如此热闹？”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不屑和摇头同时出现，让张言雨感到很无奈，但是那个秃顶的胖老人眼神却突然闪过光芒，瞬息消逝，让张言雨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怪异的感觉。项弦冷笑道：“这位兄弟今天事第一次见到，不知道怎么称呼？我想你是否还不清楚我们刚才谈论的是什么吧？”

张言雨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笑道：“白懂事刚才只是向我们提议让白净成先生‘暂时’替代孙总裁的位置，而不是‘取代’位置。为什么大家都说成好像白净成先生从今往后都将出任这里执行总裁的样子呢？那最少也要等到孙总裁荣升亚洲总裁之后，是吗？这里我提一个给人意见，孙总裁的位置是必须有人暂时替代的，而且那个人必然是非白净成先生莫属了！”

众人怪异起来，不明白张言雨一会说东一会说西，到底心里支持孙凌奕还是白净成。白净成原来因为张言雨而皱起的眉毛却又放松下来，白镇奇和那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胖老人则是一副兴趣满满的样子，一反刚才那种漠不相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