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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儿说:“大人,追她们,是让她们回来吗?”
国公说:“当然!这两个忤逆之女,我已经和她们说明,其母辱没家门,已经被逐出国公府,削发为尼。她们要杜绝与其往来!”
浔儿说:“大人,小女子有话,不知大人肯否听一句?”
国公说:“边走边说!”
家人已经快速备好有篷马车。
在车上,浔儿说:“大人,小女子的看法是,追她们,送她们去看六夫人。”
国公有怒气,说:“没有六夫人了,只有悟文尼姑!”
浔儿说:“不管叫什么,大人,她毕竟是雪儿凤儿的生母。这是不会变的。莫说是生母,即使是养母,其亦恩重如山!”
国公看了看身边的小丫头,怒气稍息,没有说话。
浔儿又说:“大人试想,对母亲都没情义的女儿,对父亲会有情义吗?听到母亲出事,雪儿凤儿无动于衷,那才是国公之哀!”
国公还是没有说话,怒气渐消。
浔儿说:“如果大人执意要追他们回来。请停一下车,我不同去。那浔儿只有得罪大人了,回府后任凭大人发落!我绝无半句怨言。”
国公思考片刻,没有对浔儿说什么,却对赶车的家人说:
“快追,追上一起去碧云庵!”
雪儿和凤儿的确是偷偷地出门了,连浔儿也故意支开,急切去看母亲。
自从父亲通报她们母亲被令削发,赶出家门,虽然父亲jǐng告,不能现在去探母。她们还是想跑到母亲身边。
她们乘父亲的车去过碧云庵,但是没有单独去过。到了街上,按照记忆,凭感觉走。
不经常出门,靠记忆不中用;听别人指路,又总是走错。
她们出来一个时辰,也没有到城门口。
很快,国公的马车就追上了她们。
看到马车追过来,雪儿他们不知如何是好,正要躲躲藏藏,怕被抓回受罚。
浔儿下车来,对她们说:“还不叩谢尔父国公大人,这位当父亲的,听说你们去看望母亲,急得什么似的,生怕你们出事,马上接你们同去!”
国公听浔儿这样说,一点怪罪谁的意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