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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逃离尴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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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这装满白银的团子,张屠户的嘴里流出了口水:前街算命的李瞎子说我会收获意外之财,这还真应验了!他抱着团子在怀里暖了半天后,才恋恋不舍地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墙角,然后抓起那几本书和字画翻看。两张字画都是山水图,张屠户没有什么欣赏趣味,就把他们撇到了一边。几本书里有字也有图,张屠户并不认得几个大字,随手翻了翻也抛到了一边。但最后一本书虽躺到了地上却固执地摊开身子,刻意露出里面的内容,意思是让粗心的张屠户看仔细了。

这本书肯定是被翻看了很多遍,而摊开的这页就是被无数次地抚mo过了,书体已有了自动记忆的功能。

张屠户记挂那团银子,起身时随意瞥了一眼那摊开的书页,可是,准备扭转的脖子被死命地拉了回来,张屠户的眼睛瞪大了,心跳也加剧了。他蹲下身子,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把这本书捧到了面前。

你道他看见了什么?这是本*装订成的书。

张屠户的脖子粗了,脸也红了,渐渐变成了紫sè。这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做过无数次chun梦,但都没有眼前的具体。那种大胆的裸露,逼真地yīn阳接触震撼了他的心灵,他心慌了,头晕了,下体突突地狂躁起来。

直到小杂种突然走进来,他才从昏晕中清醒。他把手中的书塞进怀里,抱起那团银子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他钻进自己住的内屋,将那本书藏进了被筒里,那罐银子却难为住了他。在屋内转了一圈后,他到院里拿了一张铁锹,回内屋开始挖坑。呼哧呼哧挖好坑,把坛子放了进去,埋土之前,他从团子里拿出两锭银子揣进了怀里。

埋好了银子,他把半碗猪血和一根猪骨头端到了老夫妻的屋里。小杂种正在看地上的几本画书,张屠户把猪血和骨头往八仙桌上一放,道:“杂种,这是你的晚饭,吃完了就在这屋睡吧,我出外有事。”他说完,不等杂种有什么反应,急匆匆地走掉了。

你道他有什么急事要办?揣着银子的张屠户直接来到了回chūn楼,*激起了他的yù火。虽然他早想来此消遣,怎奈囊中羞涩,杀猪得来的辛苦银两,他要积攒着娶房能给他延续香火的婆娘。而今他忽然得到了一笔意外之财,又被*燎着了心底的干材,他要来此燃烧、释放。

我现在有银子了,赶明儿要找个媒婆合计房婆娘。他在进回chūn楼前这样对自己说。

但,yù火一旦被激起,那撩拨人的*又rìrì在手翻看,屋内的地下还埋着白花花地银子,张屠户的一双粗腿跑回chūn楼就顺了脚。屋内的土地成了长不死的伤口,翻来覆去地被折腾,直到张屠户伸进手去再也掏不出银子时,它才彻底地被平复。

不但银子没有了,张屠户还得了一身的脏病。杀猪辛苦得来的银子看病又用去了大半,好歹把那见不得人的花柳病给压住了。

生活又回到了过去,扔下近一个月的杀猪生意重新开张。可怜的小杂种被当小狗养了一个多月,瘦得只剩下一双黑眼珠了。

张屠户在懊恼了几天后,开始细心打理他的生意。他收猪不再只收成品猪,连猪崽也一起收。既然老夫妻给他留下一个院落,那就是老天要照顾他的生rì。他把老夫妻的院落当成了天然的养猪场,小杂种就成了看管它们的小猪倌。

晚上他们也是分开睡,只是张屠户在做好饭时招呼杂种一声,有时干脆盛点剩饭给他端过来,让他陪着大小猪儿们一起吃。

杂种除了给猪儿们不定时地扔点饲料,无事就翻那几本画书。天长rì久,书中的图画自然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只是他不识字,并不知道那上面讲得是什么。

几年的时间就在这平淡中渡过去了,小杂种成了一名少年。

儿子大了,张屠户开始吩咐他做的事情也多了,杀猪时杂种就成了帮手。但有一点让张屠户很恼火,这杂种坚决不动刀,任凭张屠户喝骂,他就是不肯拿刀捅向嗷嗷叫的待宰肥猪。

“你个没用的杂种,难道让老子养你一辈子吗?看你那样子,你个杂种前世还是个贵族?”

这样的话张屠户几乎天天挂在嘴边,杂种听了也不吭声,但无论你怎样骂,他就是不动刀。

张屠户对这个养子有点灰心:靠这样内心软弱的孩子,我这把杀猪刀是交不出去了,指望他养老可能比娶婆娘还难那!

他这一刻很后悔没用那团银子娶回个婆娘,如果不是把它添进回chūn楼那永远没有回报的窟窿里,他自己的娃应该满地跑了。

少年杂种还像从前那样沉默,只是对于张屠户一口一个杂种地喊他有了反感的意识。因为在大街上每当张屠户这样叫他时,周围的人都会对他露出一脸的嘲笑。他知道了杂种这个名字不是个正经称呼,具体是什么含意他还不甚明了,只是觉得刺耳,因为它和别人的嘲笑联系在了一起。

一次,在街市的肉摊前,张屠户又高声喊他杂种,引来了周围的一片哄笑声,其中有两位婆娘,还有一位邻家少女也在掩嘴吃吃笑。杂种扔下手中正搬着的半个猪身,转身就往家跑,任凭张屠户在后面喊他骂他,他就是不肯再回头。

收摊后的张屠户拿着一根顶门的棍子就撞开了老夫妻的房门,对着正在看画书的杂种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杂种抱住脑袋,任凭棍子往身上落,紧闭双唇,一声告饶的哀求也没有。

“你个杂种,你本来就是个杂种,我打死你个没用的杂种。”张屠户边打边骂。

捂着脑袋的杂种见张屠户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也无法继续忍受身上的剧痛了,忽然跳起身,一把夺过了张屠户手中的棍子,扔到了一边。

“我不叫杂种,我要换个名字。”他道。

张屠户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小杂种的手脚这么利落,转眼间就把他手中的棍子给夺了下来。

主要是他没有料到杂种会有反抗这种举动,论蛮力,十个杂种也不是他张屠户的对手。

“换名字?你从生下来就是个杂种,换名字你就不是杂种了?”张屠户拾起地上的棍子回他那个院了,他没有再去打杂种。这小杂种长大了,以后再不能轻易动手打他啦。张屠户在心里说。

张屠户就是个屠夫,他不但没记xìng,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如果他是个有心xìng的人就不会把那一团银子扔到回chūn楼了。在以后的rì子里,他还是不管什么场合,仍然大咧咧地喊着杂种干这个搬那个。杂种没有再反驳他,默默地承受了周围的讥讽。

这一天合该有事,张屠夫中午参加了邻居的一场婚宴,他让杂种替他看守肉摊。喝完酒回来后,他在街市上发起了酒疯。

“你们知道吗?我这个养子是个杂种。”他手指肉摊前的杂种说,“还是个胆小如鼠的杂种,没用,都说杂种出好汉,可我家这个杂种连个杀猪刀都提不起来,你们说,我是不是白养了这个杂种?”

杂种把头埋了下去,牙齿紧紧地扣在一起。周围人的耻笑和讥讽让他抬不起头来。

张屠户终于发完了酒疯,与杂种一起收摊回家。

张屠户说话说多了,借着酒劲进门就拱床上打起了呼噜。

杂种回到自己的院落,看着满院子的大小猪儿们就像看见了张屠夫那张丑恶的嘴脸。他拿起一张铁锹冲进猪群狂砍起来,受了惊吓的猪儿们夺路而逃。院门是洞开着的,不消一刻钟,猪儿们跑得一头也不剩了。

张屠夫是被两头猪给惊醒的,这两头受惊吓的猪从老夫妻的院里跑进了他的屋里,并气喘吁吁地一头扎到了他的床底下。对床的冲撞加上猪儿的哼哼声,让刚进入梦乡的张屠户又睁开了眼。

呆愣了一会儿后,张屠夫急冲冲地来到了老夫妻的院子,他看见了正握着铁锹发狠的杂种。

“你,你这个杂种!”张屠夫说完就跑回到他自己的院子。

杂种知道他回去寻觅什么东西了,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好结果。他扔掉手中的铁锹就跑出了院子,正看见张屠夫提着一把杀猪刀气哼哼地扑出来。

街市上,杂种在前面奔跑,张屠夫提着杀猪刀在后面追赶。杂种跑得很轻松,张屠夫却像拱进他床底下的猪儿一样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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