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神虚(1/2)
() 自然法师和井笙过去的世界中犹太人的经历出奇地相似,但井笙不知道自然法师是不是也很善于商业活动来集聚力量,包括放高利贷此类,但想来他们在商业上肯定没有多大戏唱。通过井笙的接触和认识,魔法世界各神绶家族还是比较重视商业贸易,包括金融业在内,四大银行都是神绶贵族合股经营的。在次神谷时,井笙甚至听到拉森家族在信风洋还有专门的贸易港口以及管理家族商业活动的经农长,可见神绶贵族们也不是只守着土地和奴隶的傻子,自然法师大部份情况下只能通过歪门邪道获取资金,要嘛就干脆藏身于教廷和神绶贵族之中,甚至他们本身就可能是神绶贵族和教廷的高级成员,韬光养晦以待时rì,井笙认为这种猜测的可能xìng非常大。相比较自然法师和犹太人,他们还是有所不同,犹太人是一堆有自己独特信仰和价值观以及血缘关系的族群,而自然法师肯定没有血缘上的关系,纯粹是信仰和价值观的组合,拉尔夫的记载里说明,柔人、雪人、矮人、jīng灵和鱼人中都有自然法师,形成许多派别,之间的往来也非常紧密,甚至还不定期地集会以增强联系,只是兽人中的自然法师相对要少得多,也和其它大陆的自然法师没有多少往来。
“听其言观其行吧,我尽量不要把对普罗根的恶感代入到所有自然法师中去,其实我也是会自然神术的。”井笙咧着嘴偷笑,简直没有想到啊!井笙不但是机械魔法的魔导士,而且还是自然法师,这算不算神魔双修?恐怕是吧,井笙简直是乐开花了,至于自然法师与光明和暗黑教廷的恩恩怨怨,他才懒得去管那些。
井笙闭上眼,按照拉尔夫给他的册子,放舒心灵,使自己进入空灵之中,然后通过真眼再次看到了一条脱氧核糖核酸分子链条,他在雍暗里寻找发亮的撬甲,他现在知道撬甲就代表开启自然神术的钥匙,撬甲有三种状态,知、道、黯,知态是发亮的,道态隐隐透明,而黯态处于晦暗的闭锁状态,只有知态才是可以使用的钥匙,其他两种状态是无法使用的。
顺着极长的链条索骥过去,井笙在雍暗里真看到了一处发光的碱基段,他在想象中触碰了一下,极远一处雍暗突然闪烁了一下,然后像电流一样发出一段极其复杂的脉冲信号,井笙虽然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这股脉冲直达大脑,进入了婴儿抱蛋。井笙终于明白了,婴儿是思核,而蛋是圣灯,脉冲进入了圣灯,然后很快就返回去,他触碰的撬甲和雍暗区同时开始闪烁,雍暗区开始了变形,从单链的一级结构飞快变形为二级结构、三级结构、四级结构,形成为巨大的棘团,突出在脱氧核糖核酸分子链条上,就像一个复杂的立体中国结,一条不可见的通道在圣灯和中国结之间形成了永久xìng的连接。井笙扫查了脱氧核糖核酸分子的其余链条,再也没有发现处于知态的撬甲,只有一处是道态的透明状,其余全部是处于黯态的锁固晦暗,也就是说,他只能学会三种神术,真眼、云盾、神虚。<。ienG。>而透明的道态有什么含义呢?井笙暂时还没有弄清楚,利维坦给他的书上没有关于道态的任何描述。
空灵状态消失,井笙睁开眼睛。“先试一下神虚的功用,时间指定为五分钟吧。”井笙做了一个手印,用思维发出一个命令进入圣灯,圣灯突然发亮,三束光流迅即流出,第一束红光沿着中枢神经网络通往全身每个细胞的染sè体,第二束绿光照定大脑额后回处,第三束光覆盖大脑后部的记忆中心库。
“我是谁?”井笙突然像得了严重的奥尔茨海默症,将所有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井笙呆坐在兽皮上,他非常疑惑地看着头顶的牛皮帐篷,阳光已经照在了浅黄sè的棚顶。
冥思苦想了一会的井笙终于暴怒起来。“你大爷的,我到底是谁?”他熟练地抓起长剑,将帐篷劈为粉碎,长发在阳光下凌乱地飞舞。
“老师!”站在外面的爱莲惊恐地看着井笙,她的老师眼睛血红,浑身杀气腾腾,她不明白井笙怎么了。
“小孩子?你过来。”井笙将剑插在地上,朝爱莲勾了勾手,他很奇怪为什么他对小姑娘很有亲切感,就像他的女儿之类的亲人似地。
爱莲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老师,您怎么了?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井笙一头雾水,疑惑地说:“小姑娘你认识我?我叫什么名字?”
爱莲一把捂住嘴,感到惊恐万状,她的老师疯了吗?“我是乖乖呀!老师您怎么了?”
“我的名字叫老师么?真是奇怪了!我怎么不认识你呢?我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姑娘告诉我,这是哪里?我在这里干什么?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井笙停止住了自己的愤怒,这样的状态可不能做小孩的表率,井笙要表现出自己的教养来,他始终对爱莲有股浓重的亲切感,他强制住自己不能失态。
井笙的一连串的问题把爱莲打懵了,她终于发现井笙的脑子出状况了,她的老师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连她也不认识了。
“老师,您先坐下,等乖乖慢慢跟您说啊!”爱莲还是很聪明,安静对病人是需要的。
面对爱莲的温声细语,井笙颇有些尴尬,他吓着了小姑娘,这是不对的,他应该是个好人。井笙心里这么对自己说,要有教养,不要发怒,不要吓着了小朋友。
等井笙终于坐下时,爱莲扑上去,抱着井笙呜呜地哭,她惨了!纱希家族惨了!她的老师生病了,谁也记不得了。
井笙没有发怒,他反过来安慰爱莲:“小姑娘别哭,是老师不好,老师不应该生气,对不起,吓着你了。”
井笙沉静下来,慢慢地,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回忆,但这些回忆似乎如雾纱笼罩,显得是那么地陌生。
“我知道了,我的名字叫井笙。”
爱莲转悲为喜,连连点头。
“我们是在前往西大陆路上?”井笙的记忆还是不很清楚,他需要时间来努力将记忆变得清晰可辨。
“是啊!老师。”爱莲有些紧张地握着双拳,一脸担心地看着井笙。
“但是......我还是不清楚你到底是谁。”井笙有些遗憾地摊开手。
爱莲一脸悲切,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井笙站起来,朝破洞的帐篷外看去,阳光已经洒在了大地上。
“但是我感觉你很亲切,发自内心的,而没有强行灌入的感觉。不过,你到底是谁呢?”井笙的脸上很尴尬,他始终想不起爱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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