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奇怪的梦（2/2）

伊雯一只手撑在地面上，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很痛，但又不敢喊出声来，用身体服侍贵族是平民天经地义的职责，这一刻伊雯虽然下身很痛，但她心里却莫名地有些欣喜，她高跷着屁股，努力配合科洛的**，希望这样能获得罗素威贵族的好感。

不一会伊雯就不觉得痛了，她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让科洛感到很畅快，当然也很惊讶，这是他遇见分泌润滑液最快的平民女子。

“你很不错啊！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话，奴婢的名字叫伊雯，老爷您舒服吗？”伊雯不停向后撞击、再收回，就像水面上的波纹一样连绵不绝。

科洛摸着伊雯光滑的臀部，赞了一声。“很光滑的肌肤啊！再用力一点，有没有兴趣做我的侍女？”

“能够服侍老爷是伊雯的荣幸，如果老爷喜欢的话，这是我的福气。”伊雯很会说话，她极力地奉承科洛，希望获得他的好感。

“哈哈！不错！不错！”科洛抱起伊雯，抓住她的臀部，让女子在空中上下振动。

地道之中回荡着**的气息，伊雯的娇喘声传得很远很远。

迷迷糊糊之中，井笙猛然醒了过来，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的天空中下着密如雨点的火球，目光所及的大地上全是燃烧的熊熊火焰，炽热的岩浆从山顶上咆哮着倾泻下来，无数人被巨浪一般的鲜红熔岩吞没，他们就像一滴水珠落在热锅中，冒出一阵烟雾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远方的建筑在地震中不停垮塌，辉煌而巍峨的城堡顿时成为瓦砾堆，整座城市狼藉一片，没有一扇直立着的门，一切都被摧毁，整个天地间只剩下一种单调的颜sè，凶猛的火焰席卷了整个世界，人世间被焚烧殆尽。

“厄里倪厄斯女神们的复仇天火吗？难道这是某种预言么？”井笙坐在床榻上双手抱着头，在岩浆中挣扎的人严重刺激了他的感官，他的鼻子甚至闻到了人被烤熟到烧焦的气味。

但在梦中被烧死的人很奇怪，无论男女老幼，都有一条长长的尾巴拖在身后，但他们惊恐的呼叫和衣着完全表明他们是人，他们建设了华丽的城市，制造了jīng巧的马车，但最终都毁灭于天地大火中。

“真是很奇怪的梦，这是梳预吗？还是只是一个简单的梦而已？”井笙在心中宽慰自己这不过是一个梦，但梦境的诡异让他始终不能释然，天地大火并不能让他感到害怕，而红sè的天空之后却让他感到不解和惊恐了。

就在梦里燃烧的天空中，隐约可以看见其后有一只巨大的黑sè眼睛，它或者是神灵之眼，凛凛威势在宇宙中仅见。井笙相信，它就是焚烧所多玛和蛾摩拉的耶和华，冷漠的巨眼从高空中看下来，火海中惊恐奔走的人们，慢慢被焚成白灰，他们的痛苦、他们的嚎叫、他们的悲怨......从创造人类开始，耶和华一直在听着、看着，而这是它所希望的结局，它亲手毁灭了它的创造，简单地从创造观察到毁灭，耶和华从未投入过神秘莫测的情感，就如击垮沙滩上的沙子城堡，来于斯，而归于了斯。井笙同样也清楚，巨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就如看着一张纸，它燃烧着，慢慢化为灰烬。

“无论你是叫耶和华还是叫耶威，无论你是不是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主宰，但我相信，萌神不会是上帝。”井笙慢慢抬起头，他认为自己已经搞清楚了这个问题。

萌神更富有人xìng，她有勇气承认自己不是无所不知的，萌神更看重忠诚这一品质，而不是虚无缥缈的善恶，这不是上帝这位独一真神的作风，萌神和上帝的重大区别就在这里。

“以他的恶怒让世人心向善景，若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岂不是唾面自干更为善？”井笙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一位时常行恶的神灵叫世人向善，并让世人以他的恶行为大善，这种逻辑让井笙难以推论下去，若以动辄毁天灭地、血流漂橹的耶和华和怜悯苍生游魂之苦而化身轮回的后土娘娘来比较，谁是恶？谁才是善？

世间本无善恶，善恶之论是由人xìng对自身安危的恐惧引申而来的道理，它是维系人类社会脆弱平衡的工具而已。世间万物的基本因由和联系只能基于逻辑而存在，所谓大道至简，所谓奥卡姆剃刀原理，一件事物能够用更简单的道理描述出来，那么它必然就是最简单的。耶和华用了许多凶暴的手段让世人认它为善，无论是焚烧城市杀死数万人，还是发动大洪水消灭所有人，他们和它以为它是善的，只是世人不能理解而已，渺小的人类怎么能够擅自揣测独一真神的意志呢！

善的本质是什么？恶的本质又是什么？犹太人创造了耶威这位全宇宙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主宰，他们或它的世界观能放眼四海皆准吗？

“不！宇宙的本质是竞争，凡竞争之道当然有过之和不及的分别，而不会有善恶之辩，善恶只存于人心的好恶之中，它并不是世间万物的本来面目，善恶是人类生存的普世规则的思辩结果之一，以此来鼓励和遏制适于人类快乐与阻碍人类幸福的言行，它有历史局限xìng的特征，由于人与人之间的生存质量比较，幸福和快乐只能是自我争取、与他人竞争的结果，并非能由他人所赐予，所以，用善恶以及善恶论衍生出来的道德来衡量生存竞争的发起、过程和后果是可笑而有失偏颇的，耶和华的词典里根本没有善恶这两个字，只有胜利者和失败者，它喜欢胜利，厌弃失败，这就是自然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