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谁的眼睛(1/2)
不用担心度天行的生活,他是一个能在石头上生根发芽的人。倒是两个人在雪宝山上有些磨折。
白天里放羊,时光还好捱。最困难的是夜晚俩人相对。一对血xìng旺盛的男女在亲吻之后,,紧接着俩人的手会往哪里放?身体应该往哪里放?
晚饭后,他们不约自主地亲吻,在品尝过对方嘴唇的甜蜜后会不停地吮吸。就在大黄桷树下、在相瑛的床上、在厨房的灶台上,聂明帆仔细地舔过一朵咕噜着盛开的嘴唇,小心翼翼又贪婪无比。小心是觉得这朵花蕾是那么美和娇柔,它不是长在相瑛的脸上,它来自另外的国度而且一触即碎;贪婪是聂明帆明白只能攫取这朵花蕾,花的其它部位,更美的花茎、更神秘的花根,都是禁区,是他也不敢也不能去探险的禁区,他知道不能迷醉其间,只能在开放的嘴唇上拚命地吸吮。克制与冲突间,聂明帆的亲吻有时如蜻蜓点水有时如野兽般撕咬、有次把相瑛的嘴唇都咬得肿胀。
相瑛在度天行离开后,明白了女人是一朵浮萍,它最后只能飘向某一个水潭。女人想明白了,会让一切都顺理成章。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在亲吻之后,她挽住聂明帆的手臂。
“你不是想画人体吗?”
“当然,我从来没有画过。”
“现在就画!”
“哦,没模特。”
“我不是吗?”
“你?”
一对亮晶晶的眼珠盯着聂明帆,点头。
相瑛在火膛里添了几根松树棒子,松油从火焰里迸炸出细小的火花,屋里顿时弥漫出松脂好闻的香气。相瑛把衣服脱尽。如一朵鲜花褪去包裹的绿叶,花的茎干、花的隐约的黑sè的沟渠全部显现!火光熊熊,光焰映衬出一堆曲线和球状物在摇曳。
聂明帆顿时目瞪口呆。
“快画呀!”
聂明帆拿起画笔时,笔在手里颤抖,自己的牙齿也在格格格地颤抖。他急速地画,汗水淌流下来。火塘里的火旺得很。
“画完了!”
相瑛走上前来。走到画架前。美丽的花朵和花枝纤毫毕露地显示美!聂明帆丢下画笔,扑上来,跪在地上环抱住相瑛的浑圆的臀。
相瑛捧起聂明帆的脸,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俩人又是轻柔和猛烈交替地亲吻。相瑛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聂明帆以为自己握着天上的一朵云、捧着地上一团火。
聂明帆第一次亲吻了嘴唇以下的脖项和Ru房,那种感觉长久地铭刻在聂明帆以后的岁月里。接下来…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洪水泱泱,应该漫坡淌泄了吧?
聂明帆昂起头,咬着牙关:“不能这样!我们要出去,要离开这里!”
“不管那些,不管了!”
“不——!”聂明帆仰天长啸。渠道在引领、水流正汹涌,聂明帆已经听到了俩人身体里洪水拍击皮肤的冲击声,苍天呀!惊涛拍岸的声音,牙关咬紧也听到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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