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战将(1/2)
吴鳞这几天chūn风得意到了忘形的程度,又不懂得居安思危,连小裁缝吃饭的家伙绣花针也没有随身携带,看来只好跟着牛皋比比拳脚。
可看看那个比牛还健壮的长身巨汉,吴鳞仅存的一点斗志立刻烟消云散。
吴鳞强作镇静,哈哈干笑了两声,冲牛皋拱了拱手,说道:“牛兄肯屈尊指教,小弟本不敢不从,可惜近rì被小人暗算,身中剧毒,平rì的功夫半分也使不出来,现在跟牛兄交手,岂不是看牛兄不起?不如坐下来喝上两杯,比比酒量,如何?”
牛皋鼓着眼睛走了过来,周小线这个马甲已算是长身玉立之躯,可挺直身体也只刚刚到他的前胸。
牛皋斜眼看着吴鳞,眼中露出了嘲弄,他捏了捏手指,房间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关节爆响声。
吴鳞心知今天这顿臭揍恐怕在所难免,却不甘心地做最后努力,“今rì牛兄纵然能胜了小弟,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牛兄趁人之危吗?如果牛兄真心想跟小弟过招,不如约rì再战,小弟虽然杂务缠身,伤愈后却必将千里赴约,不知牛兄意下如何?”
牛皋弯下腰来盯着吴鳞看,“你小子中毒了?”
“是啊!”吴鳞答道,继而心虚地补充,“小弟中的是一种奇毒,中原并不多见,看脸sè是看不出来的。”
“那是什么毒啊,这么奇怪?还能饮酒作乐,还能纵情声sè?”牛皋瓮声瓮气地问。
评书里这黑厮不是个轻度脑残吗?不象哇!吴鳞心中一声长叹。
“咳,咳,”吴鳞轻声咳嗽了几下,“不是告诉牛兄了,此毒并非中原之毒,rì前跟金国高手搏命,小弟虽然大展神威,尽毙金狗,但不慎被一枚飞针shè中,当时尚不以为然,谁想那针上有毒,老太太喝稀饭——卑鄙无耻下流的金狗!居然用毒害我大宋义士!等小弟化解了身上余毒,定然再赴边疆,杀他们个片甲……”
“你会化解?那总该知道这毒到底是什么毒吧?这毒药,总有个名字吧?”牛皋打断了吴鳞,不依不饶地追问。
谁能想到这传说中的二百五这么jīng明?吴鳞心中又一声长叹
“这个毒呀,”吴鳞脑筋急转,“是情花之毒,据说是从印度传入西域,又由西域传入金国,这种毒无sè无味,中毒后脸sè如常,只是每rì必须饮酒纵情,不然立刻暴毙身亡,故而叫做‘情花之毒’。”
“情花之毒?”牛皋沉思着说:“莫非是绝情谷的情花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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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有绝情谷??
居然真有情花???
“正是,”吴鳞眉开眼笑地回答:“正是绝情谷的情花之毒!牛兄见多识广,小弟佩服!”
牛皋一把将吴鳞拦腰抱住,高高举起,嘴巴凑到吴鳞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佩服你个头!情花你个头!绝情谷你个头!你小子跑到这个时代还敢整天这么胡说八道,是不是不知道‘死’字儿怎么写!”
吴鳞目瞪口呆地看着牛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你他妈的是范黑子?”
“兄弟呀,可想死我了。”牛皋抱着吴鳞,在吴鳞的脸上狂啃不止,蹭了吴鳞一脸鼻涕眼泪。
吴鳞心头一酸,泪水同样夺眶而出。
窗外传来了阵阵喝彩,想必是关胜、王策二人斗到了jīng彩之处。
“兄弟别哭,兄弟别哭。”牛皋连声说道:“被别人看到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好交待。”
“快放下我!被别人看到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更不好交待!”
“对,对,说的对!”牛皋恋恋不舍地把吴鳞放到了地上。
吴鳞擦干了眼泪,抬头看范黑子,忍不住又哈哈大笑道:“你这黑鬼来到这个时代,居然还脱不了一身黑皮,你瞧你那又黑又丑的惨相儿!”
牛皋——范黑子挠了挠头,尴尬地说:“先别说我,你现在是谁呀?周公子?那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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