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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魏延 陈到:丞相,我们太想进步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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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魏延 陈到:丞相,我们太想进步了!

却说齐军兵围大伾山。

山中有老弱妇孺熬不下去,缒下绳索,欲投齐军。

才至山腰,却被巡哨发觉。

司马敏闻报大怒:

“背主之奴,安敢如此!”

当即命人全数拿回。

次日黎明,司马敏集全族于残破的祠堂前。

但见他白衣染血,手提利剑,脚下跪着那些逃亡者。

“尔等食我司马氏之粟,穿我司马氏之衣,今日危难之际,竟欲叛主求活?”

话音未落,剑光闪处,一名老仆双腿齐断,登时昏死过去。

众族人骇然,有孩童惊啼,却被父母死死捂住嘴巴。

司马敏掷剑于地,厉声道:

“再有逃亡者,似此之状!”

又指那血泊中的伤者,“将他们抬上墙头,让齐军看看——这就是背主的下场!“

魏延在阵前望见,不由皱眉:

“司马氏竟狠毒至此耶?”

他性格虽然暴烈,但一向善待底层士兵,实在做不到司马氏这般手段残忍。

但司马氏也并非是个例,他们的行为只是汉末世族的缩影罢了。

在这些世家豪族看来,族下的奴仆本就是可以随便虐杀的。

你背主,那就是不忠,就是死有余辜。

所以别看司马氏行径有多残暴,但还真很难招来世人的批判与谴责。

而山上,也真的再没有人逃出来向齐军投降了。

他们当中,或自愿也好,或被强迫也好,都在司马氏的高压统治下,全力守山。

由于司马氏家族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与抵抗的决心。

凭借山势险要,魏延、陈到只能选择继续围下去。

如此,战事又持续了一月之久。

……

与此同时,李翊已经基本上抚定了河内诸县。

这期间,他尽量去淡化司马氏一族在此地的影响。

虽然其族人躲到了山中去,目前也还在抵抗。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司马氏只是在负隅顽抗,垂死挣扎罢了。

外无援军,内生忧患的情况下,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基于此,李翊在稳住河内以后,便回到了魏郡的邺城。

开始着手迁州治的准备工作。

即准备原来的州治南皮,迁到邺城来。

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邺城相对来说,人口更加密集,经济也相对繁荣一些,更适合做州治。

第二则是出于战略考量了。

河北基本一统,将州治往西南迁,显然是表明要将战略中心向黄河一带拓展。

通过资源的倾斜,方便将来配合刘备南北夹击,全吞河南之地。

做出这个决定以后,李翊一面通知渤海众官员,举家搬迁至邺城。

一面使徐晃领兵,护送自家的家眷到此。

最后,便是上书刘备,请求制定《齐律》,也就是重新制定统一的法律。

其书略曰:

“臣翊谨奏:”

“窃惟河北新定,而袁氏遗毒未消。”

“豪强兼并,黔首流离。”

“猾吏舞文,冤狱丛生。”

“非雷霆之法,不足革积弊。”

“非日月之明,难照覆盆之暗。”

“”昔萧何入关,首收秦律。”

“今大王功盖桓文,宜定非常之制。”

“乞颁《齐律》,使吏知所守,民知所避,豪右知所惧。”

“如此则,王化可昭于燕赵,政基可固于磐石。”

“若待岁月自化,恐生肘腋之患。”

“昔贾谊哭于宣室,晁错削藩酿祸,皆因因循苟且之故。”

“臣虽不敏,敢请大王。”

“法立则奸消,律明则威重。”

“建安十三年夏六月,丞相臣谨上。”

刘备此时正准备返回徐州,启程前方得李翊之书。

仅思考了半晌,便批了一个“准奏”二字。

或有人谏道:

“今齐律大备,李相何为更张?”

“夫法者,国之权衡,数易则民疑。”

“昔萧规曹随,汉室以安。”

“秦法朝夕改,二世而亡。”

“愿丞相但损益条文,毋废旧典,则上下相安,政令可久。”

这些人的意思,就是嫌弃李翊太能够折腾了。

重新颁布法律,这会极大增加政府的工作量。

人人都有些畏难嫌麻烦。

所以便建议刘备说,既然李丞相觉得原来的法律不好,那就让他直接增减就可以了。

何必大改,乃至重新颁布《齐律》呢?

刘备乃解释说道:

“寡人巡行河北之时,察其吏治,弊窦实多。”

“涤除袁氏余秽,其小者也。”

“整饬方州纲纪,其大者也。”

“卿等皆股肱之臣,当此之际,岂可苟安畏事?”

“宜各砥砺奋发,共济时艰。”

“若复怀怠惰之心,非社稷之福也!”

刘备此次来河北,也发现了河北官场问题很严重,确实需要整顿一下了。

又批评了这些怕事嫌麻烦的人,劝他们不要想着偷奸耍滑。

群臣闻谕,肃然屏息,莫敢再复言。

刘备又考虑半晌,乃唤陈群道:

“长文才器,寡人素知。”

“自汝从徐州随寡人到此,卿遍历河北民情吏弊,当察其症结之所在。”

“今李丞相欲修《齐律》,卿宜留邺参赞。”

“以卿明法达变之能,必堪此任。”

陈群乃顿首拜道:

“臣敢不竭股肱之力!”

陈群内心是十分激动与兴奋的。

倒不是说他被留在了河北,而是刘备专门把他留在了河北,辅佐李翊修编《齐律》。

什么意思呢?

当年陈珪病逝,人人都以为沛相之位会落到豫州大族陈群的头上来。

结果刘备力排众议,兼之张飞拱言,李翊默许,把沛相给了河北旧吏辛毗。

当时有很多人都替陈群打抱不平。

唯有陈群保持了冷静,他安慰身边的人说道:

“大王岂薄旧臣者哉?”

“今不授沛相,必有其深虑。”

“诸君且观之,不日当有殊遇。”

陈群作为律学名臣,自带含蓄,但却又不乏洞悉上意的敏锐性。

如今,他便揣摩出了刘备的意思。

他一个徐州官员,留在河北编《齐律》干嘛呢?

那当然是《齐律》颁布以后,让他当廷尉了!

这可是权力极大的官职。

是古代最高司法审判机构的长官,可以汇总全国断狱数。

凡郡国谳疑罪,皆处当以报。

远远胜过沛相一职。

等于陈群他虽没能当上市长,却直接成了最高人民法院的院长。

这令他如何不喜?

“事不宜迟,卿宜即刻起行!”

“喏。”

陈群再次拱手,拜别刘备。

坐着马车,飞也似的奔邺城而去。

陈群对刘备分配的这项工作,予以了高度重视。

即便是在赶路的路上,都在审籍看书。

等到邺城时,陈群已经拟定好了一个草案,想直接交给李翊。

李翊正于衙署办公。

他每天卯时过来工作,午时下班吃午饭,这是雷打不动的。

陈群早早来到丞相衙署,却见李翊早已伏案批阅文书,案头烛火犹明。

陈群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入内行礼。

李翊头也不抬,只摆了摆手:

“长文且坐。”

这一坐便是两个时辰。

陈群端坐如松,耳中只闻李翊毛笔沙沙之声,偶尔夹杂几声咳嗽。

窗外日影渐高。

衙署内其他属官陆续到来,却都屏息静气,连脚步声都放得极轻。

原来,这些人长期跟在李翊手下做事,太了解这位领导的脾气性格。

主簿三次捧来紧急军报,皆弯腰碎步上前。

小吏添茶时手腕发抖,生怕杯盏相碰出声。

陈群见此,出汗如浆,打湿了中衣。

不禁感慨,这相府上的工作强度与氛围确实远胜过其他州郡。

无怪别人都说相府的行政效率极高。

就众人这个办事态度,能不高吗?

忽听更鼓报时,侍从在门外轻唤:

“丞相,午时已至,该用膳食矣。”

李翊这才搁笔,揉了揉眉心。

陈群见状,急忙从怀中掏出竹简:

“禀丞相,下官已拟好《齐律》草案,请丞相过目!”

李翊淡淡扫了一眼,“放着罢。”

便起身离去。

陈群捧着竹简,僵在原地,耳中嗡嗡作响。

却见主簿悄悄过来低语:

“陈公勿忧,丞相用饭不过两刻钟,回来必看。”

又指案头堆积如山的文书:

“昨日幽州来的急报,丞相也是第三日才批的。”

正说着,忽听廊下传来李翊的声音:

“长文可曾用饭?”

不待回答,又听他吩咐侍从说道:

“给他加道鱼鲙。”

陈群愣了愣,又看一眼主簿,两人竟然同时笑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

相府的工作氛围很压抑,但却又有种激发人努力工作的欲望。

李翊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领导。

“相爷真命世之英也,佐其幕下,如沐春风而芝兰自芳也。”

陈群若是感慨道。

少时,侍从端了盘鱼脍过来。

陈群谢过,方用筷子夹了片鱼肉,尝了不到两口。

脍尚未来得及咽下,忽闻廊下靴声橐橐——李翊竟已食毕归来!

惊得他喉间一哽,鱼刺鲠在嗓中,咳得满面通红。

急掷象牙箸于案,拂袖趋迎。

二人叙礼方毕,李翊径自踞坐,取《齐律》草案细观。

然后不发一言,便开始提笔批注。

陈群垂手侍立,眼角余光瞥见丞相时而蹙眉,时而颔首。

窗外日影渐西,将二人身影拉长投于粉壁,竟如狱吏囚徒之状。

忽闻更鼓报申时,李翊掷笔而起。

将他批注完的草案交给陈群,道:

“文长可照我所注之例修改,改好之后,再拿来我看。”

陈群双手接过,还未来得及开口。

忽见张郃大步踏入堂中,抱拳禀道:

“丞相,大伾山军报至!”

李翊接过军报细看,眉头渐锁。

半晌,掷简于案,冷声道:

“司马氏困守孤山,已是瓮中之鳖。”

“拖延日久也就罢了,怎会折损这许多钱粮?更兼伤员过重!”

他抬眼直视张郃,“我齐军抚恤之制优厚,莫非有人借此渔利?”

因为此前修改《军律》时,李翊提高了军人的待遇,给了伤员很大的补贴。

甚至终身残废的,其子女都有优待。

这就导致河北每年的军费支出非常高。

很多人都劝李翊削减军费开支,认为天下没有哪个诸侯会如此优待士兵。

起初,李翊迫于过高的财政压力,一度真的想要削减一下军队补贴。

但此举召来了河北诸将的一致反对。

他们每年能够从政府得到巨额的钱粮、绢布、还有牛羊补贴。

河北诸将已经这个政策视为他们的禁脔了。

谁敢去动这项政策,他们就要和谁拼刺刀。

迫于压力,李翊还是没有砍河北军人的福利。

一方面,这调动了河北人参军的积极性。

另一方面,由于待遇好,使得政府可以筛选出更加精壮的士兵出来。

所以,只能咬咬牙,坚持坚持了。

但李翊也绝不允许,有人钻空子,骗取国家补贴。

张郃目光一闪,顺势说道:

“末将听闻,魏、陈二将军近日频发请饷文书。”

“那大伾山不过弹丸之地,何须如此耗费?”

“恐……恐怕中有猫腻啊。”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堂中烛火“啪”地爆了个灯。

陈群低头摩挲竹简,额角渗出细汗。

“儁乂。”

李翊忽然轻笑,“我现在命你为监军,你即日率三千精兵前往督战。”

“若真如你所疑——”

他指尖轻敲案上《齐律》草案,“我新法正缺个祭旗的。”

“喏!”

张郃欣然领命而去。

甫一出门,迎面便走来一将。

此人姓郝名昭,字伯道,乃山西太原人。

他少年从军,是张郃的部曲督,此时资历尚浅。

见张郃出,乃抱拳低声问道:

“将军容禀,末将核验过前线军报。”

“魏、陈二位将军所列伤员、钱粮损耗皆属实。”

“为何您却要对相爷说……”

话未说完,张郃一把扯住他手腕,拉至僻静处。

暮色中但见这位五子良将眯眼轻笑:

“伯道啊伯道,你今年才二十有七吧?”

突然压低嗓音:

“可知为何满营将校,独独你能当这部曲督?”

部曲督这个官职不同于现代的国家军队。

它更接近于私人部队的指挥官。

如果非要类比的话,可以理解为警卫主管。

所以郝昭能当上这个官,绝对是被张郃引以为心腹的。

毕竟张郃可是一个标准的职场人,这种情况哪里会把说说的明白。

但对心腹后生就不同了。

郝昭一怔,不能答。

张郃指尖轻敲胸前铁甲,道:

“其实相爷心里明镜似的,他知道前线具体是什么情况。”

“可……”郝昭还欲再问。

张郃已翻身上马,掷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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