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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画上几只鸡,这就是鸡缸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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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画上几只鸡,这就是鸡缸杯

满堂俱静,鸦雀无声。

会场里安静到了诡异的程度。

百多双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的盯著台上,盯著那张年轻的脸。同时,脑海中涌现出各种各样的念头:

两个月的时间,找到一座距今七八百年,总面积数百亩的古瓷窑址,並论证其工艺来源、技术特徵,及歷史价值?

像是天方夜谭,別说两个月,给你两年够不够?

但换成林思成,真的够。

数一数,从三月初到运城,到七月初结束,林思成带著田杰和高章义找到了几处窑址?

从大到小,从新石器时期到清代,整整五座。

同时,他还带著黄智峰和秦涛,將河津白瓷、刻瓷、陶瓷枕的工艺起源、流布范围、技术关联研究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平均一下,每一处遗址,每一种工艺,他又用了多久?

一个月都不到。

再者,霍州窑並不像河津窑,歷史上没有任何记载,地表没有任何遗蹟留存,之前没有过任何发现。

从元到明,不止一本史料中出现过霍器、霍州彭窑的记载,何况七十年代国家文物局和故宫的专家团队还进行过系统性的勘察。

有这么多的线索和资料,有足够的残器標样,给林思成,两个月绰绰有余。

似是心有灵犀,郑铭和蒋承应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表情中读出了四个字:原来如此?

怪不得最后在固镇勘探北涧遗址,发现遗址面积不大,残器留存极少的时候,林思成风轻云淡,波澜不惊。

更怪不得,他们两个卸磨杀驴,违背约定,將林思成踢出局的时候,林思成那么淡然。

原来那个时候,林思成就已经知道:没有了河津窑,还有霍州窑。

他想要继续往下研究,有的是標样,缺標样的不过是河津和运城罢了。

正好顺水推舟,解除约定,放开手脚。之后不管有什么发现,取得什么成果,都和运城、和河津没关係。

两人也终於知道:林思成为什么能进指导组。

河津的五处遗址全是他发现的,霍州窑也是他复查的,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些遗址的情况。

站在国家文物局的立场上:既然有捷径能走,没必要没苦硬吃。將林思成招进指导组,是不是就能绕开好多弯路?

站在林思成的立场上,他为什么非要进专家组?

换位思考,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再看林思成,郑铭和蒋承应有点儿不知道怎么评价:这心计,这城府,这能耐,这执行力……你才几岁?

但这只是其次,重点在於:林思成同时发现了两处遗址。

同一年代:同为宋金时期。同样的工艺:都继承自宋代湖田窑影青瓷。

但霍州窑的面积是河津窑的五六倍,同时覆盖金、元、明三代贡瓷体系,河津窑却只是疑似。

再站在国家文物局的角度:哪个更重要,哪个影响力更大?

既便不分彼此,但原本一碗肉一个人吃,但现在却要两个人分著吃。关键的是,分肉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之前辛辛苦苦做好肉,却被他们打跑的厨子?

一想起与郑副局长商量怎么毁约,怎么把林思成撵走的那些情景,蒋承应就后悔的想吐血: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个的脚。

但谁他妈能早知道?

与之相比,郑铭的感觉要稍好一点。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殊途同归,肉烂了在锅里。

多了一个霍州窑,虽然导致河津窑的价值和影响力打了个好几个折扣。但体外损失体內补:

虽然没达到御瓷的程度,但在元、明两代,霍州也算得上官窑,影响力只多不少。

再者不管是河津窑,还是霍州窑,都是山西的遗址。不论是哪个代表性强一点,价值高一点,都不影响扩大本省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说直白一点:只要发掘,只要研究,就绕不开省文物局,该有的荣誉都会有。

不然还能长翅膀飞出去?

正思忖间,林思成站起身:

“为了便於领导们了解的更直观,也为了让各单位清楚的了解此次考古工作的计划与方案,我现在將截止目前取得的一些研究进展、成果,简单的阐述一下……”

说著,林思成从包里拿出一枚u盘交给工作人员。同时,两位司秘书给主席台上的每位挨个发文件。

隨即,屏幕上出现ppt文件:北宋景德镇湖田窑影青瓷工艺技术流布与演变。暨宋、元、明、清时期,薄胎瓷在宫廷贡瓷体系中的代表性与影响力。

看著资料上硕大而又引目的標题,郑铭眉头微皱:河津瓷就河津瓷,或者標霍州瓷也行,老提景德镇和湖田窑干什么?

还把標题起这么大?

林思成应该是故意的……不对,完全可以把“应该”取掉。

他气自己和蒋承应背信弃义,卸磨杀驴,所以拐著弯的报復。

但无所谓,你再怎么强调景德镇,影青瓷,但宋代后工艺失传是不爭的事实。想继续研究和论证工艺流布和演变,那就必然绕不开河津瓷和霍州瓷。

想到这里,郑铭扯了扯嘴角,锁住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正想著要不要安慰一下蒋承应,会场里“嗡”的一下。

像是捅了密蜂窝,上百道声音乍然而发,又匯聚到一起。吵闹、嘈杂、混乱不清。

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屏幕,脸上满是震惊、怀疑,不可思议。

郑铭愣了一下,猛的回过头。

没错,还是那个標题:宋代湖田窑影青瓷。但之下,多了好多子標题:

官窑体系演变:宋代景德镇湖田窑影青瓷(卵白玉瓷)——元代卵白釉(景德镇御窑)、明代永乐甜白釉(景德镇御窑)——成化蛋壳器(景德镇御窑)——成化斗彩(景德镇御窑)——青釉里红(景德镇御窑)——清代脱胎器。

民窑体系:一、宋代湖田窑影青瓷——宋末金代河津窑细白瓷。覆盖年代:金代。流布范围:晋南。

二、宋代湖田窑影青瓷——金代霍州窑薄胎瓷——元代薄胎器(部瓷)——明代藩王府刻瓷。覆盖年代:金、元、明。流布范围:山西及西北。

三,明代永乐甜白釉——德化窑白瓷。覆盖年代:明、清。流布范围:全国、亚洲、欧洲……

“轰~”

郑铭感觉脑子里像是炸了一下,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脑门。

再是外行,也知道甜白釉、斗彩、青釉里红是什么东西。再是门外汉也能看明白,这上面是什么意思。

何况,他还是半个专家。

这些贡瓷、御器的烧造工艺,全都源自於湖田窑影青瓷。也就是林思成孜孜不倦,念念不忘的卵白玉。

但整个官窑传承体系和流布过程中,压根就没河津窑的影子。甚至於在民窑体系中,也是垫底的那一个。

霍州瓷稍好点,在元代短暂的进入过官窑体系,且在明代专烧王府用瓷。

但在那么多的御窑,那么多的名瓷面前,影响力几乎忽略不计。

不信?

也別和什么甜白釉、斗彩比,就比德化白。三种瓷器各拿一件,到收藏圈子里里问问。

德化白:这个厉害,明清两代民窑白釉瓷巔峰。

霍州瓷:唏,好像有点印象。

河津瓷:这什么玩意?

一分钟之前自己都还在想:想要继续研究影青瓷,必然绕不开河津瓷,霍州瓷。但眨眼的功夫,脸就被打的啪啪响?

要还不信,再各拿一件,再到考古和学术圈子里问问:除非专家脑子被驴踢肿了,才放著御瓷和德化白不研究,转而研究没半点知名度的河津瓷、霍州瓷。

所以,真就他娘的长翅膀飞走了?

但谁能想到,影青瓷的流布这么广,继承工艺的名瓷这么多,技术演变能达到这么高的高度?

与之相比,蒋承应既不惊,也不疑,好像要镇定一点,淡然一点。

但没人知道,他已经断了念想,彻底死了心。

如果没有这么多的御瓷、官窑,也没有德化白和霍州窑,河津窑的发现绝对足以轰动考古界,闻名全国:金、元时期,北方唯一一座细白瓷生產中心。

正如林思成当初说的:蒋市长,你放心,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跑不了。

既便多一个霍州窑,影响力降低一半……哦不,可能还要多一点:降到四成。但与霍州窑並列十大考古新发现,肯定没有问题。依旧可以让河津、让运城的名字家喻户晓。

而现在,这两座窑列入新发现什么的肯定板上钉钉,因为影响力比之前大了十倍还多。

但问题是,来分好处的对手强大了一百倍都不止,而且一家比一家的名气大。

打个比方:舞台上有十盏射灯,观眾是关注亮的刺眼的那八盏多一些,还是关注暗的几乎看不见的那两盏多一些?

別说关注了,找都找不到……

看他一动不动,脸色木然,郑铭压低声音:“没关係,至少河津窑还是省內第一!”

省內第一?

呵,郑局长,你把霍州窑排哪?

郑铭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话说的不恰当,又想了想:“至少有霍州窑为依託,標样足够用。咱们多下点功夫復原出影青瓷的工艺,影响力低不到哪。”

蒋承应精神一振:对啊,復原工艺?

既然这么多的名瓷,御器都源自影青瓷,如果把工艺復原出来,是不是直接就可以给河津瓷贴上“卵白玉”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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