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276.全国大会!少女的巡游!(8K)(1/2)
第277章 276.全国大会!少女的巡游!(8k)
时间,被乐器声偷走了,直到练习结束,一切已然滑入夜深。
隨著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缓缓消散,窗外的天空从淡蓝渐变成深邃的墨色,乐谱上的音符,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没白天那般清晰。
所有人都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指,心中不知是感到充实,还是意犹未尽。
但不管如何,今天的练习,已经落下帷幕了。
部员们静静地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手中的乐器还残留著些许温度,不约而同地望著台上的北原老师。
从前练习到厌烦的两首曲子,现如今却觉得练习的还不够,还想继续练下去。
但时间不允许。
“今天就到这里,好好休息,明天早上需要趁早起来。”
北原白马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合拢了双手说,
“我期待你们明天的表现。”
“是!”
部员们纷纷起身,坐在前排的由川樱子侧过头,视线望著一个个离开的部员,无意识地吁了口气。
她在神旭吹奏部的三年练习,彻底结束了啊.::
“怎么还在这里坐著?內裤都要黏在屁股上了。”赤松纱耶香走过来,一只手捏住她的肩膀笑著说。
由川樱子却丝毫没有和她开玩笑的心情,满脸都是不舍与眷恋。
“我定了寿司外送,今晚吃个爽吧~!”铃木佳慧竖起大拇指笑著说。
由川樱子的胸口痒痒的,温温的,这样的机会肯定再无法体验。
硬咽的声音,从三股辫少女的喉咙泄出。
赤松纱耶香看的是一脸鬱闷,苦笑道:
“你这哭的也太早了吧......佳慧,架著她走。”
“呦—!”
“我自己可以啦!”
隨著部员们一一离开,北原白马继续待在音乐厅內。
面前的总谱普通人只要看一眼就会头疼,他倒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突然说明天之后就不要看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適应过来。
就在北原白马感慨的时候,肩膀上被人轻轻点了一下。
他嚇了一跳,连忙侧过头,发现是神崎惠理站在身边,她的蝴蝶结胸针非常好看,灰色腰带祥將少女的腰肢系得恰到好处。
连衣长裙遮掩了双腿的线条,只露出纤细的脚踝骨,白色短袜与长瀨月夜今天穿的一致,有看波浪般的边。
不管何时,神崎惠理的身体都能给北原白马一种过於柔弱的美感。
“怎么了?趁早去休息会比较好。”他恢復平常的柔和笑容。
神崎惠理的眼眸流转,望著密密麻麻的总谱,抿了抿唇说:
“紧张吗?”
“唔?”
北原白马异地会儿,隨即合上总谱,双手撑著指挥台说,
“可能是最后一场比赛了,我心里是有一些紧张,但是这种事惠理不要和其他人说,
要保密。”
神崎惠理点了点头,她的动作僵硬而刻板,笔直地站在原地忽然开口唱道:
“准备好全新的旅程~~~”
“虽然现在尚且微弱,但光芒已经在彼方点亮~~”
“响彻远方的灼热思念,宛若和你紧密相连振翅飞翔,再次闪耀
”北原白马不理解,只是一味地皱眉笑。
神崎惠理白皙的脸颊微微泛著樱粉色,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轻轻著衣裙说:
“好听吗?”
北原白马深吸了口气,惠理的歌唱技巧异常生硬,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机械感。
但她又过来给他唱歌,还长的这么可爱,他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说“其实惠理你唱歌並不是很好听”。
:...好听。”北原白马笑著说。
听到他的话,神崎惠理的脸上流露出恬静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
“不要紧张,有我在。”
北原白马愣了一会儿,望著眼前的人偶少女,眉宇间露出怜爱的神態说:
“谢谢你,惠理。”
神崎惠理轻轻摇头,从喉咙中吐出来的气息宛如娇喘:
“我昨天晚上,去你的楼层了。”
“啊?”北原白马一时间没理解她的意思。
“十二点多,你房间的灯还亮著,为什么?”神崎惠理说道。
“我房间的灯还亮著?”北原白马自己都懵了。
他昨晚从三年少女的房间回来后,就又开始去编曲,一直到午夜十二点出头。
“有人在你房间?还是什么?”神崎惠理娇弱地问,嘴唇都往下塌,看上去很委屈。
北原白马忍不住苦笑道:
“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我只是在做事,结果忘记了时间,而且你那个时间来找我做什么?”
....唔。”
神崎惠理似乎没想回答这个问题,眼角微微下垂,接著抬起双手的食指交叉,望著他说,
“这样有害健康,要好好睡觉,事情做太多的话,就会疏忽自己的情况,各方面都会出问题的。”
少女柔声的话让北原白马有些触动,心中甚至涌出了想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疼爱的想法。
“谢谢你,下次不会了。”北原白马欣慰地笑道。
神崎惠理见他这么听话,修然抿嘴一笑说:
“我会让你夺金的。”
“嗯,我也会让你们夺金的。”
听著他的话,神崎惠理有些茫然地望著他的脸,接著微微俯下身子。
北原白马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甚至以为她要来亲自己,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往旁边侧。
“我离不开你了。”
她的气息平稳却带著湿热,让北原白马的心带著微微的颤抖与不安。
等他回过神,惠理已经转身离开了音乐厅。
北原白马的呼吸修然急促,她的声音与平日不同,带著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这份诱惑与斋藤晴鸟的诱惑不同,来得更加深邃,疯狂激发著北原白马对她的保护欲不行啊白马,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北原白马在心中不停地劝告著自己,將总谱收拾好,关上了音乐厅的灯。
走廊冷白色的灯光,从天板撒下,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凉意。
夹杂著木製地板散发的陈旧气息,他听见了在夜色之下,隱约传来明亮通透的乐器声。
“小號.....?””
他下意识地以为是长瀨月夜,可顺著声音摸去,却发现在木椅上吹奏小號的人是久野立华。
少女的身影在室外灯光下显得单薄,气息时而轻柔时而激昂。
“现在还是练习独奏的时候吗?”等小號声停止的时候,北原白马上前询问道。
久野立华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小號,一看见是北原老师,裙下裹著黑色小腿袜的双腿就伸地笔直。
她就像一只看见主人就开始翻身的猫。
“因为如果在音乐厅里吹独奏,一些学姐应该会生气吧?”久野立华笑了起来,眼睛微微一眯。
北原白马笑著走上前说:“我觉得应该不会。”
久野立华挪了挪臀,给他空出座位来。
他其实没想坐的,只是来寒暄一下就离开,但既然她都这样了,自己乾脆就坐一会儿。
久野立华將小號放在大腿上,往前倾著身子,及肩髮丝隨著动作滑落,散在她的脸颊两侧:
“虽然独奏连续两次没被北原老师选中,但你明年还是需要我的,怎么想也要好好努力才行。”
北原白马望著她的小脸说:
“我可没听说过哪所强校会连续吹两首一样的自由曲。”
“真是的北原老师你倒是好好安慰一下我,这样明年我才会拼命地为了你吹小號。”
久野立华的一只腿屈直,另一只腿呈九十度,裙摆在两者之间形成了一道起伏的褶皱,阴影悄然藏匿在其中。
“我还是希望你吹小號是为了自己。”北原白马笑道。
“哼~~真是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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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野立华的手抵在下巴处,上半身微微凑近他说,
“吹奏部里可是有很多学姐为了北原老师在吹,为什么光光我就要为了自己呢?”
北原白马直接伸出手戳她的鼻樑:“这种话不准在外面给我乱说。”
“唔!”久野立华的鼻子都快被他戳成猪鼻,“开玩笑开玩笑~~~”
“不是很喜欢这玩笑。”
“错了啦。”
久野立华笑著坐了回去,嘴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容,
“不过我才一年,今后北原老师需要我的地方可多了去,我不相信每年都有长瀨学姐这样的人物在。”
听了她的话,北原白马並没有多解释,站起身说道:
“那今后神旭吹奏部就多靠你了,乐团首席久野同学。”
望著他离开的背影,久野立华的脸上始终含笑,低下头看著双腿上的小號,指腹滑过光滑的乐器表面。
请问问:三年学姐会被北原老师戳鼻樑吗?我立华贏太多了。
“立华,外送到了。”穿著拖鞋的长泽美雅走了过来,手里还提著一袋饮料。
“哦,来了。”
“那是北原老师?”
“嗯。”
“我说你啊.......”长瀨美雅满脸复杂地望著她说道,“该不会真对北原老师有意思吧?”
“唔~!”久野立华的双肩一耸,小脸通红地说,“说什么蠢话呢你!我又不像雨守同学那样丧失理智!”
“可疑喔....·
“今晚吃什么?”
“精美寿司,斋藤学姐给大家买的。”
“听上去很恐怖矣。”
“话说如果你明年再输的话就太可怜了。”
“这是安慰朋友该有的態度吗?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少女心。”
“我觉得我比你更有少女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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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由川樱子等人的寢舍。
由於明天要早起准备,所以今天比以往都要来的早关灯。
但关灯是关灯,能不能睡著又是另外一回事,不一会儿室內就开始传来了细微的討论声。
“会不会有评审看我们不顺眼,然后给我们打了低分呢?”
“怎么会。”
“怎么不会?说到底最终的结果只是那几名评审的主观评价,而评审是人,作为人就会有喜好,不可能说绝对公平。”
“不过技术方面的评分应该很容易吧,我们自由曲用的技术面已经很多了。”
“我觉得能当上全国大会的评审已经是人中龙凤,毕竟北原老师说过,每个人的乐理涵养都不一样,拿去公开投票的话肯定会搞得乌烟瘴气的。”
“没想到现在都敢置疑全国大会的评审了,真厉害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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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夏然而止,空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宾馆外有人在囊的声音,但很快就消寂无声。
由川樱子睁开眼晴望著天板,侧耳倾听地眾人微弱的鼻息声:
“当初北原老师说要举行试音的时候,我还很害怕。”
“为什么害怕?”睡在身边的长瀨月夜忽然问道。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美腿组长並没有睡著。
“月夜还没睡,吵到你了?”赤松纱耶香问道。
“有一部分,但大部分是紧张到睡不著。”
由川樱子侧过身子,习惯黑暗的眼睛借著朦朧的月色,能轻易地识別出长瀨月夜的侧脸:
“我害怕的是部员,你们都记得小松玉里和高桥流吗?”
“当然知道,是我们小號组的。”长瀨月夜的手臂滑过被褥,舒凉的感觉沿著肌肤传来。
由川樱子回忆起当初全国大会名额公布的场景,为了不吵渡边滨等人,声音压的很低“高桥同学之前进了函馆地区和全道大会,但是最终却没有进全国,这是我最害怕看见的现象。”
“嗯。”
长瀨月夜静静地附和,当时高桥同学因为这个结果,在音乐教室里哭到瘫倒在地。
这种前几次大赛都有自己的身影,结果最后一次无法上场的心情,对谁都是巨大的打击。
所幸她早就调整过来了。
“不过我最害怕的是函馆地区的选拔会。”由川樱子深深地嘆了口气,雪白的被褥隨之挤出褶皱。
长瀨月夜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
一直在旁听的斋藤晴鸟忽然开口,她茶色的长髮披散在洁白的枕头上:
“是因为我?”
由川樱子沉默了会儿,不禁脸红心跳:
“是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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