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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闻山语】盟主贺,加更大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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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闻山语】盟主贺,加更大章!

王熙凤向后重重一靠,紫檀引枕冰凉梆硬地硌着她丰腴娇嫩的身子。她闭上眼,眼皮底下却似有冰棱子在刮,刮得生疼。脸上那层深重的倦意,像是抹了层厚厚的铅粉。

“明镜?呵!”她心中叹息:“明镜照得见满缸的米虫,照得见硕鼠打洞,可照得见上头那两位佛爷的手?”

眼前忽地又闪过秦可卿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还有她倚着引枕,气若游丝时说过的话:“…嫂子…再精明的算计…也拗不过大势…”当时自己还只当她是病中呓语,如今细想,字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尖上!

“可儿…”王熙凤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那丫头…那丫头才是这府里真正的“明镜”!自己这镜子,照的是蝇营狗苟,是锱铢必较,是刀光剑影下的寸土必争。可儿那镜子,照的却是这泼天的富贵底下,那烂透了、朽空了的骨髓!

这府里,就数她最干净,心肠最软和,却又最…可怜!

她那身子骨,比那纸糊的灯笼还脆,裹着一层薄薄的皮,里头怕是早就空了…药罐子里熬着,灯油似的耗着…还能…撑多久?阎王爷的勾魂簿上,怕是她秦可卿的名字,墨迹都要干透了吧!”

那凤姐儿斜倚着引枕,这左思右想下,只觉得两边太阳穴突突地跳,如同有锥子在钻凿一般。这头疾便如附骨之疽,缠磨得愈发狠了。此刻马车颠簸,那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咕隆”声,一声声仿佛都敲在她脑仁上。

“真真疼杀人!”她心中暗骂。

“平儿!”王熙凤强忍着不适,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和烦躁,唤了一声。

那平儿原就坐在车门口的小杌子上,手里正理着一团丝线,听得呼唤,忙应道:“奶奶,我在这儿呢。”

抬眼觑着凤姐脸色,只见她眉头紧锁,唇色发白,便知是头疾又犯了,心下也替她着慌。

“这脑袋……疼得紧,像要炸开似的。”凤姐儿喘了口气,指了指车窗外渐沉的暮色,“今日是断乎赶不得路了。你听着,叫赖大把车赶到前头清河县去。我记得那县里有个观音庵,香火倒也干净,就去那里将就一晚罢。”

“明日……明日一早我去找那神医治治头疾,看看他是否方便进府给其他人看看,再顺趟结一笔账目。”

“是!”她一边说着,一边已撩起车帘一角,探身出去,对着骑马的赖大管家扬声道:

“赖大管家!奶奶吩咐了,调转马头,咱们不去前站了,即刻改道,奔清河县观音庵去投宿!快些赶路,莫要耽搁!”

那赖大管家骑在马应了一声,赶往车队车头通知。

且说那秦氏可卿的车驾,浩浩荡荡行至清河县观音庵前时,日头已西斜,将一片金红泼洒在庵堂新起的山墙上。

只见这观音庵堂倒是一副气派气象,大殿连廊屋宇众多,不比京城几个香火鼎盛的尼姑庵佛光小。

只是山门半新不旧,两旁脚手架兀自搭着,地上堆着青砖灰瓦、刨木屑,几个工匠正收拾家什准备下工。空气中弥漫着石灰、木料和香烛混杂的气息,显见得是正在大兴土木,扩建修缮。

车帘轻启,先下来瑞珠和宝珠,小心翼翼地搀扶出秦可卿。

可卿今扶着宝珠的手,莲步轻移,略略抬眼打量这喧闹中的庵堂。

早有个眼尖的小姑子,觑见这等气派车驾,一溜烟儿飞跑进去报信。不消半盏茶功夫,只见那庵门里扭出一位师太来。看年纪约莫四旬上下,生得面团团、白胖胖,皮肉细白光润。

身上一领簇新的青灰细布海青,浆洗得硬挺板正,连个褶子也寻不见,头上同色僧帽也戴得周周正正。走起路来,腰身微摆,倒有几分当家理事的派头。

这便是本庵住持,法号净虚。

净虚师太一张脸早笑成了弥勒佛,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来,双手合十,那声“阿弥陀佛”念得又响又亮,透着十二分的热络:

“哎哟哟!不知是哪座府上的天仙奶奶、活菩萨下降,光临小庵这鄙陋之地!贫尼净虚,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哟!”

她嘴里念着佛,一双招子却滴溜溜活泛得很,早将来人头上戴的、身上穿的、脚下踩的,连带那车马的规制、随从的气象,瞬息间扫了个遍,心下已估摸出九分九厘的富贵根底。那脸上的笑容,登时又添了三分油光水滑的殷勤,恨不能把秦可卿捧到莲座上去。

秦可卿扶着丫鬟的手,只微微颔首,娇怯怯还了半礼,声音软糯得像新剥的莲子,带着一丝午后的慵懒:

“师太多礼了。信女姓秦,京城人氏,路过宝刹,眼见天色向晚,想借贵庵一处清净地方,暂歇一宿,不知可叨扰得?”

“方便!方便!一万个方便!”净虚师太应得又快又脆,生怕贵人反悔似的,“方便!方便!秦奶奶这等贵客临门,正是小庵的造化,蓬荜生辉!佛祖也欢喜!”

她侧着身子,腰弯得恰到好处,引着路:“快请奶奶里面奉茶歇息。这外头乱糟糟的,都是些粗夯工匠,没得冲撞了奶奶。”

一行人穿过尚在施工的前院,绕过堆放的物料。净虚一面小心引路,一面赔着小心:“奶奶恕罪,庵里正在扩建几间禅房和一座藏经阁,实在是乱了些。怠慢之处,万望奶奶海涵。”

秦可卿由宝珠、瑞珠左右搀着,莲步轻移,裙裾间环佩叮咚,如碎玉落盘。

她眼风扫过那些新起的屋舍,但见那梁柱粗得合抱,门窗上雕的鸟也精细活泛,绝非寻常小庙的手笔,心下微动,便随口问道:“师太这庵堂修得倒好生齐整气派,想必是香火旺盛,菩萨灵验的缘故?”

净虚师太一听这话,那张面团脸登时笑开了,如同秋日里怒放的黄菊。

“这观音庵原也是古刹!”她凑近些,压低了嗓门,那声音里却藏不住一股子邀功请赏的谄媚劲儿,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出来:

“阿弥陀佛,托菩萨洪福,也全仗着十方善信大老爷、太太奶奶们发心护持!……说起来,小庵能有今日这点子微末佛光气象,可真真儿要拜谢一位活菩萨般的大施主——西门大官人!”

“西门大官人?”秦可卿脚步略停,螓首微偏,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讶异,“可是那位开着偌大生药铺的西门大官人?”

“哎哟!正是正是!奶奶竟也识得西门大官人?”净虚师太心头一喜,暗道莫非是金主的相熟?腰身不由得又软下三分,嘴里更是滔滔不绝,恨不得把西门庆夸出来:

“这位西门大官人,可是咱们清河县头一份儿的财神爷!为人最是慈悲心肠,乐善好施,那敬佛的诚心,比庙里的长明灯还亮堂!他老人家眼见小庵殿宇破败,菩萨金身都蒙了尘、掉了色,菩萨跟前连盏好灯油都供不起,立时便动了恻隐,许下大愿,要捐资重修,给菩萨重塑金身!”

“您瞧这新起的禅房、藏经阁,还有后面正在描画的大悲殿壁画,一应砖瓦木石、工匠工钱、佛像贴金,皆是西门大官人慷慨解囊,舍下的香火银子!真真是功德无量,菩萨也必保佑他福寿绵长,子孙满堂!”

净虚说得口沫横飞,言语间对那“西门大官人”的推崇敬仰,几乎要溢出来。

秦可卿心道:“就知他神医妙手,仁心仁术,却不想还有这乐善好施的菩萨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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