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1/2）

“我们不托卖。”保罗傲然摇头，“要和我们做生意得签订合约，按时按量供给，并且不准你再把兵器再出售给别家。”

拉姆拉很生气，背起剑来拉着成航要走。他觉得这条件简直是霸道透顶了，这个家伙想必是传说中的jiān商。虽然他也不太知道jiān商长的什么样子？

“那么，你能出多少？”成航多了句嘴。

“两个金币一把，外加百分之十的独家经营费。”保罗说。

“独家经营费。。。”成航觉得，怎么听着像是个脑袋被门夹到了家伙。

“是我给你，不是你给我。”保罗说，“我已经说过了，签署了合约，你不能和别家做生意。”

拉姆拉现在听懂了，笑得无比的灿烂。

“我怎么觉得。。。怎么算，你都要亏本的？”成航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去想又不明白。

“亏本是我的事，我做生意有我的办法，这个不用你cāo心了。干还是不干？”保罗很直接。

“成航老板，我觉得这是一笔非常不错的生意。”拉姆拉肯定的点头道。

成航犹豫了半饷，作为直觉，让他没有任何理由相信商人会做亏本的生意，何况，这个人声称不是老板，最终他说：“谢谢你接待，我需要再考虑一下，明天再来。”

“哦。。。”保罗诧异的看着他半饷后，点点头，“好，慢走了。”

出来走在街道上，基本所有店铺已经关门。人流越见稀少，cháo湿的石板道路一头吹来冷风，显得更冷清。

拉姆拉壮硕的身躯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倒是成航丝毫不觉得冷，他一直考虑着和保罗交谈的一幕，随即他问拉姆拉：“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呢？”

“没有啊。”拉姆拉说，“我只是觉得你错过了一笔大生意。”

“你怎么知道错过了？明天我改变主意他就不要了吗？”成航笑着说：“拉姆拉，记住我的一句话，没有白吃的午餐。”

“哦。妈妈好像也这么说过。”拉姆拉深以为然。

长长的街道位于阿克苏城的西边，几乎整一条都是兵器行，林林总总不下二十家。

来的时候成航就注意到了，所以他觉得，不止保罗一人可以做生意。他想的不是那多出的几个金币，他想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剑可以多买钱？是保罗糊涂了，还是格尔把价格说错了？

穿出街道，两人在小巷中摸索一会儿，找了一家很小的旅馆，拉姆拉可以说是成航的账房先生，他把最后的三个银币拿出，要了一个房间，里面仅仅有两张床，铺盖上隐隐散发着腐霉味，这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的房间了。正因为如此，楼下的那个老太太只要了三个银币，她看出是两个穷孩子，挺不容易的。

小旅馆门口一条尾随而来的人影，也于黑暗中逐渐隐去。。。

艾微兵器行的房间内，保罗正听着一个年轻人的汇报。

那个年轻人问：“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保罗冷哼一声，“你就会这样说。”

那个年轻人耸了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

保罗这才说：“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明天你跟着他们，看看到底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