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高手是怎样炼成的（2/2）

“rì！黑锅你背定了！”少鸣很鄙视的树起中指。采花么？全世界绝大多数男人想干而不敢干的事，少爷我就……

“无耻之徒……这就是南侠？这就是展昭？你们这两个江湖败类。光天化rì之下竟然口出秽言……看来老夫今天真要替天行道了。”

一个声音，飘摇着从灯光不及的屋顶黑暗处陡然传来，听声音年纪不小，但声音yīn柔，如同寒鸦聒噪一般极是难听，没点准备的人报准起一层鸡皮疙瘩。

“滚蛋！少爷说话你插什么嘴！”少鸣和展昭相视一笑，终于来了。说话间，远远的黑暗处传来一声怒啸，一条人影大鸟般穿出了黑暗，穿过数丈的空间，衣袂裂裂，背后厚背紫金刀反shè着灯光寒光若冰。

来人一个漂亮空翻，落在凉亭外，一身黑sè的劲装，身材匀称，白面无须，看样子五十几岁，一双小三角眼里冷光四shè，身资灵活不见老态，站在那儿稳如泰山，却也有几分夜行大侠的风度，戳指指向少鸣：“兀那小儿，前来引颈受死！……呃，卑鄙……”

少鸣靠着凉亭柱子撇着嘴，老大爷，您老几十岁的人，还来个空翻，脑淤血杂办？另外，少爷在这儿说了半天迷药迷药的……你就不过脑子？晕了吧？倒了吧，不大侠了吧？白痴。

不由回头望着身边抱剑而立的展昭：“我说展昭，这天下的大侠都这么一根筋？而且出场都要这么拉风的么？”

展昭眉头一挑，显然记起当年江家门口自己被悲酥清风迷倒的丑事。看着那人倒下，难免就有些尴尬：“君子可欺之以方，那人是北地有名的侠士，北侠的好友，金翅大鹏陆天山，谁能想到你江家大少这么卑鄙无耻？不但下迷药，而且一下一院子。”

“切，你死我活的事，那有那些规矩？要说规矩，那时候好几个人伏击我，算不算以多欺少？算不算卑鄙？算不算无耻？再说，我正当防卫干掉欧阳chūn，跟他们什么关系？一帮自以为是的家伙……”

展昭叹气：“江湖人义气为先，他们为朋友报仇，不顾xìng命的出生入死，其实，也怪不得他们。”

“我知道！”少鸣笑了笑：“不过，人都是自私的。少爷我身上带的几十万贯，你可以保证不是吸引这些人的原因？还有，所谓的义气，就不是他们在沽名钓誉？要是欧阳chūn的老爹媳妇儿，闺女儿子来找我，还有情可原，可这群人和北侠之间的两三面的交往，甚至只是相互闻名，真的有那么深厚的友谊？”

“这……”展昭语塞。

“呵！这天下，虽然有风尘侠士可你也不能否认这黑暗面的存在。就连包拯，把个律法天天挂在嘴边儿上，可这律法不过是皇家奴役天下的手段而已。他忠的是君，而不是你，不是我，不是这天下万千的……呃！别那种表情，算了……当我没说过！”

看着展昭越来越大的眼睛，少鸣赶紧闭嘴，自己怎么跟展昭似的也有点不正常。这话大逆不道，外带欺君枉上……展昭显然还不可能接受这阶级矛盾的论调，赶紧，下一话题！

“哈！希望下一个别一根筋了。少爷我还想练练手呢！武功武功，不动武那儿来的功夫？实践出真知啊！我说，听墙根儿的，赶紧下来一个，闭上呼吸这迷药就没用了，赶紧来吧。少爷我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