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鲁女子行鲁莽之事(1/2)
不知几时,梦迪与龙离儿早靠前紧张地看着床上情况。也不知是几时这间房里不见了伏看山。门口把着的董驴儿却还在,他一直担心着他家少爷。心想床上子鼠怎样倒不怕,西城少爷可不能有一丁点儿闪失,不然林东楼追着也要撒碎他。脚下不住就往内里进来,盯着三人看得眼也不懂得眨一下。
子鼠此刻也已清醒,导着外来助力功行周身,打通前时受阻几处大穴。林西城与尹南生撤了手,自行稍作调息便各自找上龙离儿和梦迪。梦迪才喊一声:“爹爹!”尹南生示意她有话再说,领着她出门去了。林西城yù相谢于他,喊一声:“前辈!”尹南生只当听不见。龙离儿嚷到:“林西城,子鼠好了么?”
听龙离儿问他,想追也不追了。只是却不及时回答离儿问的话,倒想着:“这位前辈看来与伏前辈是识得的,既这样,我也不欠他的情!看他也不愿与人攀熟,如此便罢了!只是他却似乎有意隐着自己实力,每每发力不多不少,刚好补我不济。算了,我也不是好奇之人,想这些做些什么?”
“林西城!”龙离儿大叫一声。
他转身对她道:“让子鼠静息。”只说几个字,便幽然出去了。似乎不想再顾龙离儿感受。龙离儿气从心底来,却也不能打扰子鼠,这点轻重她还是有的。董驴儿见他家主子又得罪了人,早早避了出去。更让龙离儿想找个人斗两句也不行了。回神想起尹梦迪来,以为她让爹爹带走了,急冲出门去找她。几人倒无人留意伏看山去了哪里。
皮安安从华山回来后,便不跳不闹地老实坐着,傻书生与布禽不敢问他。四女子忙着伺候鹊生吃喝,想也没想过搭理这三人。一时这红灯照里从未有得清静了一回。
“鹊生!”皮安安无征兆地这么大喊一声,将这jì院里的人都惊得不轻。
“安安叫我了!”鹊生扔下手中酒,将床上惊醒了还不明所以的葛儿扛起来就往外走。
琴棋书画四女急挡在门口,鹊生二话不说便冲了过去。四女只觉鹊生似一团火般烧过来,若不是身子灵巧,让他撞着了,就算不死也不会好了的。妙画避开鹊生时划伤了手臂,此时气最大的是她。趁几人身形未稳时,便骂着冲下楼去。
“哪个少了教养的半夜里鬼叫?”妙画摆着一张臭脸在皮安安面前,直接找着他问罪,“半夜里自己不睡,还敢打搅我家少爷?”皮安安寒着脸不说话。这模样最担心的是布禽和傻书生。这四名女子不知是何来历不说,也不论自己这一方是不是他们的对手,可要是激怒了皮安安,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毕谁也不会轻易就想伤害这几位女子。布禽机灵地到了妙画跟前,一副piáo客嘴脸,说:“这里少爷多得是,鹊生也不比我们好啊!姑娘莫不是心疼了我们,也来伺候?”
幽琴从楼口飞身下来,娇喝一声:“好你个下流东西!姑nǎinǎi正要来好好伺候你。”
布禽一步躲到傻书生后面,嘴里嚷着:“爷爷消受不了你二人,要争着伺候的话,你们先打过!”
幽琴一抬失了手,颜面上本不好看,再听布禽出言下流,脚下穿花,扭身一掌往傻书生袭去。妙画知趣退到一边,她才不和幽琴争,不然被她教训一顿也不一定。善棋更是心急,却也拿幽琴这个鲁女子没办法。不管怎样都只能由着她打过了才行。
傻书生见幽琴掌sè莹白,这武功他见也未见过,不敢大意,使了梅花步,扇出她身侧,一道温和劲力击出。幽琴却全不顾傻书生,脚下一蹬,去势突快,巧巧避开傻书生扇上力道,一掌仍向布禽辟去。
布禽本想躲在傻书生后面安全,哪里料到变故得这般快,一慌心神,只好硬提全身内力要挨这一掌。傻书生一击未果,虽见布禽危急,却不愿再从背后出手。合了梅扇,站在一边。他倒不担心布禽的xìng命,这与皮安安想得一致,因他二人都未从幽琴身上感觉到杀气,有的却是一股怒气罢了。
布禽做好硬接一掌的准备,哪知一声脆响,他并未觉得胸口不适,却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痛。傻书生抿嘴轻笑,心想布禽叫人这样教训也好,他是最见不得布禽下流模样的。
幽琴一掌得手,却不退走,仍自冷冷站在布禽跟前。布禽再说也是**大哥,打脸比砍头来得羞煞,再说自己心中一番好意偏就这么让人当了狼心狗肺,一团气是越积越厉害,把一双铁拳捏得咯咯响。虽是打不过人,也不能这般轻易躲了了事。
皮安安见布禽是真动了气,当然也明白他调戏妙画的用意,本无心情理事,但也不能见着布禽随便伤在不识女子手上。缓缓起身,到了布禽处轻轻拍他两下算是安慰,回眼对幽琴说:“这位姐姐气也出了,人也打了,为何还逼在别人面前不走?”
幽琴不假思虑便说:“我为何要走?他不是也想找我报仇吗!我不就在这儿等着他啰!”说完话,小脑袋一扬,嘴里轻哼一声,全一副等着事来找上门的样子。布禽怒吼一声,骂到:“泼妇欺人!三爷与你不休!”
不过这时皮安安挡在他前面,动手已是不便,更怕他这个爷爷不高兴了发疯。幽琴俏脸一寒,冷笑着说:“下流坯子,嘴上总不干净!迟早你要死在那嘴上的!”她也见善棋一脸正sè向她走过来,再加上刚才动了手,泄了些心头之气出来,头脑也清醒许多,到底更怕坏了殿主大事,那可不敢拿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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